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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很不情願就這樣認輸,她必須冷靜下來想辦法找到應對之法。 就在這時,有一處木板的後面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聲音。 芙蕖仔細分辨那聲音的來處,在高到她腰腹的地方,看見了一塊兒鬆弛的木板,約有三寸見方,是從外面被人用刀分割開的。 芙蕖金警惕地遠離了那處地方。 誰知道那對面是人是鬼,到底還藏著什麼陰招。 對面刨木板的人下手很輕很快,也許是因為刀很鋒,也許是因為他本事過人。只在芙蕖從一頭走到另一頭的間隙,那處木板已經完整的掉了下來,方方正正,邊緣還十分整齊。 芙蕖側對著那個地方,遠遠的正對上了一雙眼睛。 陌生的眼睛。 但他好像沒有惡意,遞進來了一壺清水。 芙蕖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喝任何陌生人提供的水源的。 但這並不妨礙她領會對方的善意。 她說:“多謝,放下吧。” 那個人在外面開口了,是個男人的聲音:“你不記得我了?” 芙蕖莫名其妙:“你是誰?” 那人道:“我曾經差點死在太平賭坊的獸場裡,你救過我的命,我記得你。” 芙蕖霎那間想起了這個人。 他就是當年蘇家三公子在場子裡玩廢的那個人。他剩了最後一口氣兒被拖往城外亂葬崗自生自滅。芙蕖一念善心起,私自追出城外,救下了他的命。 原來是他。 芙蕖驚訝的張了張嘴:“你……你怎會在這裡?” 那人老實回答:“大半年前,此題主人修建宅子的時候,我為了求個營生,便混進來當了個花匠。白家小姐很喜歡我種的花,白夫人請我幫忙飼養他的海棠,於是便將我留下了。” 芙蕖放下戒心逐漸靠近。 那人對她說:“我幾天前就發現你來了,我去你的院子外聽過你彈琴。” 芙蕖道:“謝謝你幫我。” 他確實是幫了她。 銅爐裡燃的香已經蔓延到了最底處,唯獨那塊剛打通的木板,還能聞到一些新鮮的空氣。 芙蕖低頭撿起了那壺水,清灑出一些倒在了衣袖上,捂住了口鼻。 那人又說:“白家不是好人,你再忍耐一兩日,我想辦法救你出去……但現在不行,外面佈局了人手,我沒有把握。” 芙蕖道:“多謝,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她靠近了那處缺口,倚著牆壁坐下,剛剛好能聞到外面透進來的空氣,還有花香。 她歪頭向外打量,外面也是一處不怎麼寬敞的空間,但是四處堆滿了木架子,上頭擺滿了花盆。 看來他沒有撒謊。 外面是白小姐的花房,此人在此負責打理。 他搬來了一盆花,正好擋在芙蕖的面前。 芙蕖問:“怎麼稱呼?” 那人道:“紅隼。” 這是他在太平賭坊時用的名字,當然現在不用了,一個花匠叫這種名字過於嚇人。他特意報出這個名字,是希望喚起芙蕖對他的印象。 只可惜,芙蕖當時真的從未在意過這個人。 外面也有了動靜。 芙蕖將那塊木塊撿起來塞了回去,驚奇的發現,完整的牆壁能隔絕內外的一切聲音。 她聽不清外面發生了什麼。 漫溢的薰香開始令她的腦袋昏昏沉沉,裡頭不知道加的什麼料,但總歸肯定不是好東西。意識剛剛開始渙散的時候,芙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了深可見骨的一刀。 緊接著,她用帕子死死的勒住了傷口。 她不需要十分的清醒,只要能保留住最後一分,她便有五成的把握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外面不知發生了什麼,過了片刻之後,那塊木板重新被人頂出來,而紅隼沒有再跟她說話,只是無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打了個保重的手勢,搬了花架子擋在面前,不吭一聲的離開了。 芙蕖便靠著一壺清水,和這一處可供通風的地方,撐過了一夜,和一整個白日。 芙蕖行事謹慎,透過那出小口將空氣置換出去,固然是最可行的計策,但也是最容易被人發現的下策。 花房裡的花香可以掩蓋一二,但若是時間長了,繡樓中瞞不住氣味。 所以芙蕖只在最忍受不了的時候,縱容自己透口氣。 不得不說,要是在藥上的用量掌控的十分精準,那香燃盡了,芙蕖至少保留了三分清明在心中。 次日的夜裡。 姚氏再次開啟上面的入口,派了兩個人吊著繩索下來,將渾身綿軟無力的芙蕖帶回上面。 芙蕖已經猜到香用途了。 姚氏試圖用香麻痺他的警惕,在她昏昏沉沉的狀態下,進行詢問,以套取實話。 姚氏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身旁兩展忽明忽暗的燈。 芙蕖站不住,便有人給她搬了把椅子。芙蕖半倚在椅子上,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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