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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高才正經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芙蕖隨口答:“十六。” 蘇秋高皺眉:“誰給你起的名字,這麼難聽。” 一陣鬨笑。 芙蕖:“我們家都這麼起名,按著年紀排名字。” 蘇秋高:“上了我們家,就是我們的家的人了,回頭我給你換一個啊。” 芙蕖遲疑著道:“那等我問問蘇姑娘的意思。” 她的意思也明白。 她是蘇慎濃帶進府的,也只在蘇慎濃身邊伺候,萬事還由不得旁人做主。 蘇秋高對她展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和縱容:“沒關係。”他說:“我會去和妹妹商議的。” 芙蕖從腰間的香囊中取出了那一紙花箋,道:“今日白府上來人送花,順便少來了白小姐親手寫的信,蘇姑娘說此信應當是給你的,便讓我送來了。” 蘇秋高捏住花箋,目光順著挪到她的手上。 芙蕖一低頭,自己的食指上,赫然一點漆黑的墨跡,正沾染在最顯眼的地方。 蘇秋高展開花箋,見著兩行情詩,撇出一個笑,將花箋放在鼻,輕輕一嗅:“好香啊……” 芙蕖正欲縮回的手被蘇秋高一把捏住。 他託著她的食指抬到眼前,也聞了一聞,明瞭的笑了:“這真的是白小姐託你給我的麼?” 蘇秋高辨認出了墨香。 蘇慎濃貼身的丫鬟正在旁邊瞧著這一切,見狀不妙,立即上前,道:“三少爺,此事千真萬確,您可千萬別誤會。那封信箋是我們家小姐親手從花上取下的,而且還詢問了白府送花人的意思。” 蘇秋高千迴百轉的“哦——”了一句。 他說:“我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藕花街上的館子本少爺都坐了個遍,你們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最清楚不過了。”他不老實的去挑芙蕖的下巴:“你說你心裡沒鬼,但你的眼神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芙蕖也不是養在閣裡的千金大小姐。 藕花街上的那些胭脂俗粉,在她眼裡屬實上不了檯面。 蘇秋高一個清官家裡庶出的三公子,既無錢財,也無權勢,藕花街上也就只能就附著些二流的貨色,真正清醒的館中魁首,可看不上他身上這三兩油水。 芙蕖冷冰冰的一抬眼,說:“巧了,男人心裡想什麼,我也最清楚不過了。蘇公子,您是已經在議親的人了,給彼此留份顏面吧。” 假如芙蕖有耐心,她可以慢慢蟄伏,就如同當年潛入太平賭坊那般,耗上幾年的時間和精力,總有能釣上大魚的一天。 但如今形勢不同了,她沒有時間,她等不了。 謝慈人在燕京城,身為朝廷忠臣,短暫消失個日,或許鬧不出大亂子,但時日一久,十天半個月的搭上去,燕京城裡就該有人坐不住了。 謝慈辦事向來手腳利落,他在白府裡很可能將事情推進的很快,得到了想要的訊息就走,所以,她在蘇府必須應和著他的節奏。 人站在岸上,是永遠無法摸清湖中暗湧的。 只有親身下到水裡,才能一探究竟。 芙蕖把蘇秋高當成了魚,想抓進手裡仔細看看,他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令白家小姐非嫁不可。 今日是個機會。 可惜,機會稍縱即逝,蘇慎濃聽說這邊起了亂子,親自過來了。 “三哥,你扣我的人幹什麼?” 蘇慎濃一進門,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外男們各個往後面散了。 “你的人?”蘇秋高把頭頂上的書取下來,目光在兩個女人之間轉了一圈,笑得離譜:“我的傻妹妹喲,你確定她是你的人?” 至此,芙蕖已然確定,蘇秋高認得她。 蘇秋高從未下過暗場,芙蕖從未進過明場。 芙蕖日常行走於坊中,皆以面紗示人。 他見過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的機緣? 蘇慎濃拉起芙蕖的手,鄭重對蘇秋高道:“我曾真的受恩於她,人生難得一真心,三哥,她就是我的人。” 芙蕖聽到“真心”二字,心裡一顫。 她哪裡還有這東西,即使有,也一滴不剩全給了謝慈,蘇慎濃竟還能從她身上品出幾分真心,到底是她裝模作樣的太好,還是蘇小姐涉世未深自欺欺人? 蘇秋高讓開了門口,不再阻攔。 芙蕖任由蘇慎濃牽著她回秀樓,只聽蘇慎濃問道:“你和我三哥從前認識?” 那是一種女孩兒間很貼心的詢問,遣退了所有下人,閨閣裡只留了她們兩。 芙蕖笑了一下,眼睛裡溢上傷情:“蘇姑娘,你忘了我是出身哪裡?蘇三公子在東面藕花街上,可是人盡皆知的貴客。” 蘇慎濃悵然嘆氣:“原來如此……我那哥哥,唉。” 芙蕖不著痕跡地將手指上的墨抹去,只留下淡淡一抹痕跡,她對蘇慎濃說:“三公子其實是個規矩人,我在坊裡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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