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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有自知之明,她那日私下約見蘇慎濃,身後有吉照跟著,瞞不過謝慈。 謝慈被火藥星子噴了一臉,笑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要跟我吵架。” 芙蕖眼裡映著他的笑,怎麼也張不開吵架的嘴。 謝慈現在的一派春風和氣,與那日在蘇府門前的羅剎面孔,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他說:“你要煉丹也隨你,不過玩玩就是了,別弄出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自己吃個半死不活,你去翻一翻史書,那些磕丹藥上癮的,即使貴為帝王,也沒個好下場。” 這聽著像是個很溫柔的警告。 蘇慎濃謄抄給她的那頁紙中,有隨口提過兩種蠱的煉製過程,雖不詳細,但值得一試。她吩咐吉照和竹安按著方子抓藥回來,想必那些東西拿回府,也都必須先過謝慈的眼。 謝慈豈會不知她的小算盤。 可他是個裝糊塗的箇中好手。 芙蕖不想與他多說。 可謝慈偏要不依不饒地撩撥她,他又問:“那日你臉上怎麼帶著傷回來的?誰打你了?” 芙蕖道:“我自己乾的。” 謝慈盯著她:“為什麼?” 芙蕖:“你今天話真多。” 她背過身,修長豐潤的後頸落在謝慈的眼睛裡,她也不嫌冷,氣候往深秋裡去了,她反倒換上了更單薄的訶子掩胸,外罩一件羅蘭的緞衫,大片雪白的面板露在冷風中。 謝慈莫名咳可一下,用扇子敲了敲膝蓋,挪開目光,說:“你打了我的人,總得給我個理由,否則我可不與你善了。” 芙蕖冷漠的一瞪他:“怎麼我就是你的人了?” 謝慈:“你看,你又要和我吵架。” 芙蕖簡直要氣笑了。 論胡攪蠻纏,一般姑娘玩不過他。 芙蕖:“我該打而已,你管得著麼。” 當日,只有芙蕖自己知道,她是真的起了卑劣之心。 生下一個延續謝慈血脈的孩子。就像當年謝慈將鳳髓引渡到自己身上那樣,再將其引到孩子的體內…… 虎毒還不食子呢。 上個做出此等禽獸之舉的還是謝慈他老爹。 謝慈從北境帶回來的塊虎皮小毯子,至今好好收藏在書房中,用匣子鎖著。 他無時無刻不在掛念那遠在揚州寺中清修的孃親。 當年溺死在後院池塘中的嬰兒,是他心中永遠無法釋懷的芥蒂。 她是豬油蒙了心,才會有那種想法。 打死都不為過。 芙蕖背對著謝慈,坐在樹下的鞦韆裡。 這家鞦韆是前段日子,芙蕖閒在府裡沒事做,見此樹粗壯,足有十餘年的樹齡,臨時起意,用花藤編了一隻圈椅掛了上去。 謝慈平日辦公的書房門前,架這麼個玩意兒,實在有點不三不四,芙蕖本以為哪天他心情不好定會叫人拆了,卻不想他一直留到現在。 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垂下來的花藤還被刻意磨平了尖刺和稜角。 芙蕖攥著光滑的藤,開口說道:“我六歲那年就到你家了。” 她頭也不回,只盯著地上疏落的影子。 謝慈的輪廓幾乎要與那沉默的山石融為一體了,只有偶爾揮扇時的動作,能看出他是個活物。 謝慈的動作明顯一頓:“你想說什麼?” 芙蕖:“剛到你身邊時,我連字都不識,每天只想著玩,尋常人家孩子讀書啟蒙的時候,我被關在房間裡望著外面的風箏發呆,同齡人開始明白事理的時候,我在徽州拜了師父,學著怎麼在賭場上坑騙老實人,場子裡有些人輸急眼了,不分青紅皂白硬說我出千,一群人拿著砍刀追我三條街……其實,我根本不懂做人的道理,從沒有人教過我什麼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如果謝慈是個壞人,也許她能活得輕鬆一點。 至少不必揹負那麼多的道德負擔。 她說:“我懵懵懂懂被送進太平賭坊的時候,曾在閣裡遇見一個姐姐,她是在我之前的館中魁首,叫織夢,僅比我大兩歲,她照顧了我三個多月,後來放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非要給自己贖身。老闆娘剝了她的全副身家,才肯放她離開。她走的那天夜裡,連件能蔽體的衣裳都沒有,三九嚴冬,她是裹著一隻紅肚兜,頂著全城人的目光,赤腳一步一步走出城的……你聽說過這件事麼?” 謝慈默然。 他不僅聽說過,而且還看過。 約在三年前,他在府中聽說了這樁驚世駭俗的奇聞,懷疑其中有什麼內情,特意到街上瞧了一眼。略做打聽,卻發現既沒有冤也沒有恨,只是風月場裡的姐兒動了情,愛上個一窮二白的大頭兵,不顧一切的要追隨於他。 謝慈皺眉問那些看熱鬧的人,女子都已經做到這般地步了,怎不見那男人的身影? 他們說那男人其實早戰死在邊關了。 男人家中無兄弟可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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