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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扯過錦被,將她密實的裹了起來。 他沒有辦法…… 鳳髓發作除了苦熬,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緩解。 謝慈在密不通風的屋中多呆了這一會兒,喘息聲已經加重。 子母蠱本性相連。 再呆下去,他也要完。 他出門,見吉照和竹安齊齊跪在院中請罪。他閉上眼,有幾分無力道:“滾進去伺候。” 竹安和吉照齊齊一愣,確實片刻也不敢耽擱。 謝慈遠離了棠荷苑。 方才向他回報公務的屬下在廊中迎到了他,上前急切道:“主子,事情不妙!” 謝慈恍惚地看了他一眼:“說。” 屬下說:“皇上今夜微服出宮,往謝府的方向來,剛一進華陽街,便被刺客圍了。” 謝慈心中的邪火直衝喉口,當即一口血嘔了出來。 屬下變了調:“主子——” 謝慈抬手製止了他,嘔出了這口血,胸口竟覺得舒坦了幾分,用袖子抹去唇邊的血跡,兩根手指含出一聲尖哨。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事關皇上的安危,先前的安排都不敢作數,明鏡司的人已經和刺客交上了手,京中城防營接到了調令,正在趕來的途中。” 謝慈接了自己的刀和馬,冷靜的吩咐:“無論城中如何排程,城門前的安排萬不可廢,告訴神機營,城中的亂局用不著他們,叫他們死守城門,許進不許出。” 最後一個字落地。 謝慈的馬已經奔出了十米之外。 遠遠的,他回了一下頭,望了一眼府內,終究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 謝慈趕到了事發地。 一片狼藉,血染了遍地,不見刺客的身影,更不見皇上的身影。只餘一匹雪白的馬原地踟躇,尊貴的毛上浸了血汙,正在往地上滴落。 謝慈駕馬順著痕跡的方向追去,半路遇上趕來的城防營,勒馬對提督道:“封鎖訊息,務必穩住城中百姓,嚴防別有用心之身渾水摸魚,製造禍亂。” 城防營提督拱手道:“謝大人放心,早已交代下去了。” 謝慈順著明鏡司一路留下的記號,追到了藕花街。 他趕到時,徹夜燈火煌煌的藕花街也只剩下空蕩蕩的混亂。 賭坊妓館音樓皆下了門前的燈籠,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謝慈打馬順著街道,一路走到潁河畔,平日裡笙歌曼舞的畫舫此刻也都安安靜靜停在岸邊。 唯一艘最華貴的描金畫舫靜悄悄的飄在河中央。 謝慈跳下馬。 一人詭秘的出現在他身後,道:“銀花照夜樓一共到了十二位好手,他們劫持了皇上,就在畫舫上。” 謝慈腳下一動,回頭,看見了紀嶸的臉。 紀嶸的臉側劃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他說:“銀花照夜樓名不虛傳,此事難辦。” 謝慈點頭,說:“我既來了,交給我吧。” 紀嶸一點頭,於是又隱進了暗處。 描金畫舫上的燈在一瞬間齊齊亮起。 隨時響起的,是一個女人嫵媚的嗓音:“謝大人請上船。” 畫舫離岸足有百米遠,可那女人的一字一句,清晰的破開了水上的涼霧,在夜空中迴盪著,鑽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可見其內力深厚。 謝慈彎身,從地上撿起了一隻琉璃燈。 燈上拴著麻繩,他這一撿,順起來的,其實是一整串,足有十二隻燈。 謝慈打燃了火石,將燈一一點亮,用刀鞘卷著麻繩一甩,一串燈直指著畫舫的方向,在水面上落下一條直線。 畫舫敞開了門,迎了謝慈進去。 謝慈用刀柄挑開了夜風中張揚浮動的紗幔。 畫舫正中央斜倚著靠枕的那人,竟是他的老相識。 曾經的陳王世子,陳寶愈卸去了滿身的金尊玉貴和錦衣華服,換上暗沉的粗布麻衣,他斟著畫舫中名貴的瓊漿,腳下,女子分開兩側跪伏在地,他見了謝慈,笑著說:“離京多日,再也不曾享受過藕花街的溫柔鄉,不想再相逢,老相識竟然也認不出我了。姐兒們,當年本世子在京,可沒少拿銀錢珠寶供你們撒著玩啊,到底是□□無情,看我現在成了窮光蛋,便把昔日的恩義皆拋在腦後,不過是借貴寶地歇個腳而已,竟還嫌我弄髒了她們的船。” 一個姐兒鼓起膽子辯駁:“不是的,不是的,世子……” 陳寶愈反手一個耳甩上去,然後揉著麻痛的手:“噓,別吵嘴。” 清脆的巴掌聲令謝慈皺眉側目。 這一耳光可不輕,那姐兒低頭用帕子死死的捂住嘴,不敢吭一聲,血卻從指縫中透了出來。 謝慈上前一步,對面的刀劍也上前一步,直指他的咽喉。 謝慈將刀杵進了腳下的船板中,向他展示自己兩手空空。 兩人對視片刻,陳寶愈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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