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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彷彿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似的,親暱的挽住了她,說:“我剛回揚州的那段時間,也是像你這般魂不守舍,但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便會發現,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走吧,別像個喪家之犬在街上溜達了,我帶你回家見見姐妹。” 盈盈這是誤會大了,不過芙蕖沒有出口辯駁,只是默默的順著她的力道,任由自己被她拉走。 謝老侯爺當年培養出的那一批女孩,除了幾個得用之人,其他資質一般,無處可去的姑娘都養在了當初的揚州別院裡。 芙蕖盯著盈盈籃子裡的胭脂看,忽然問道:“你們平日裡憋在院子裡,都在做些什麼?” 盈盈眉目舒展,說:“我們啊都是閒人,只能打打鬧鬧自行選點樂子打發時間罷了。” 芙蕖點了點頭,說:“挺好的。” 盈盈一個字兒也沒有問起謝慈,這令芙蕖感覺有些奇怪。當時她離開時,難過的肝腸寸斷,明顯是將一片真心託付了出去。 不想她的情傷竟能恢復的這樣快。 “人想開了,就什麼都明白了。”盈盈說:“離開他一段時間,我才明白當時自己的執念有多可笑。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我口口聲聲嚷著傾慕於他,卻連他皮囊下的心都沒看清楚。” 芙蕖回到了揚州別院面前, 守門的人見到她,一時對她的這張面孔感覺到陌生,很是警惕的擋在了她們面前:“盈盈姑娘,你這是帶了個什麼人回來,咱們別院是不接待外客的。” 盈盈笑著對他說:“鍾叔,您不應該忘了她。” 芙蕖望著眼前這個已經有些老態的守門人。 他是不該忘了她。 當年他對著六歲的她舉刀相向,動作只需再快一些就能徹底了結了她的命。 死在他刀下的所謂“廢物”其實很多,但芙蕖是唯一死裡逃生活下來的那一個。 芙蕖抬起手,虛虛的撫了一下鍾叔那泛白的鬢髮。“鍾叔也老了啊。” 鍾叔本能地想要後躲,可尚未來得及動作,耳畔忽然一陣劇痛,溫熱的鮮血噴薄而出。 芙蕖明明沒挨著他,可那轉瞬如清風浮動的剎那間,已經手法嫻熟的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 盈盈萬萬沒想到發生此等變故,性情穩重如她也大驚失色,忍不住向後扶了門才站穩。 鍾叔曾經是謝老侯爺的得力干將,儘管老了,那是也耳聰目明的老將,平白折在這麼一個姑娘的手上,實在令人暴怒。 鍾叔刷的一下抽出腰間隨身佩的刀。 芙蕖緩緩地收回手,兩手交握再身前。鍾叔本能的去盯著那隻行兇的手,心裡恨不得將其剁下來泡酒。 可就在他暴虐的目光中,那隻芊芊玉腕上,冷不丁垂落下一條瑩潤碧綠的珠串。 那珠串的成色和質地除了值錢,沒什麼別的特殊之處,只是下頭墜了一塊青褐色的石牌,叫那價值連城的珠玉,襯的粗鄙不堪。 可偏偏就是那一塊石牌,像刻在鍾叔身體裡的什麼禁錮一般,講他釘在原地,無論無何都挪不開目光。 耳邊轟鳴作響,什麼都聽不清。 芙蕖將那珠串一點一點收回了袖子裡。 鍾叔卸了一身的狠勁兒,怔怔的望著她。 芙蕖站在門前,始終微笑著,像神龕裡供奉的詭異神像。 盈盈把芙蕖撂下在門口,攙住了鍾叔的胳膊,一聲聲關切的叫著他,焦急的待他回屋處理傷口。 芙蕖成了沒人管的那個。 輕車熟路地回到了自己曾經住過的院子,蹲在後院的池塘邊上,將手浸在水中,泡的冰冷發白。 鍾叔裹著滿臉的細布找了過來。 芙蕖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慢條斯理的把手在袖子上擦乾淨,巧笑倩兮地問:“鍾叔找我有事?” 鍾叔上前一步:“我要看老侯爺留下的令牌。” 芙蕖笑了笑:“鍾叔既然認得鼓瑟令,就應該是我的人了。” 鍾叔道:“謝老侯爺去後,留下了一批心腹,遵從他老人家最後的命令,無限期蟄伏。直到下一任主子手持鼓瑟令出現,我們將不問緣由聽憑凋令……鼓瑟令為何在你手裡?我一直以為它會在老侯爺那對兒女其中一人的手上。” 芙蕖:“說好的不問緣由呢?” 鍾叔堅持不肯退讓:“只問這一次。” 芙蕖甩著那破爛的鼓瑟令在指尖打轉,說:“因為老侯爺到死之前才明白,這世上能助他完成遺願的人,只有我。” 芙蕖在徽州混的第二年,遇上一位十分不講理的賭徒。 輸不起,空口白牙便指著芙蕖說她出千。 出千是真的,但承認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他毫無證據,即使證據確鑿,芙蕖也會想辦法賴掉。 芙蕖專門往徽州的深巷子裡扎,那一片是她的地盤,沒有人比她更熟悉其中的彎彎繞繞,芙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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