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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司方面不曾為此許諾過好處。 但謝慈不是個善人,費心費力必然有所圖謀。 他所圖的唯一不用他自己動手去取,而明鏡司的崛起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益處。 刑案上,再也不是刑部的一言堂。 督察院,大理寺,與刑部三司的地位不再穩固,是用明鏡司撬開的縫隙。 當年,明鏡司嶄露頭角的時機,正好就是譚大人一家人枉死之後。 謝慈將那張寫名字的紙掛在屏風上,正對著臉,沉下一口氣:“霍春雷,出身武將,他父親是前朝唯一擅長水戰的將軍,希望不要這麼荒唐……” 芙蕖和他同一個姿勢,抱手現在屏風前,在一片胡亂暈染的墨跡中,又發現了一個處在最中心位置的名字。 季博遠 芙蕖摸著自己的下巴:“這位是……傳說中的內閣首輔吧。” 自從謝慈入閣後,傳說中內閣首輔就成了個擺設,告了病休,一切事宜都由謝慈這個次輔主張。 季博遠幾乎沒有再露過面。 芙蕖嘴巴很毒:“此人現在還活著嗎?” 謝慈瞪了她一眼:“別亂說話。” 芙蕖覺得他的反應很有意思。“聽說季首府是當世鴻儒啊,弟子萬千,你也曾聽過他講學嗎?” 謝慈道:“我是在揚州讀的書,季首輔一下江南便水土不服,我們倆從前沒見過。” 芙蕖問:“那你為何要把他的名字掛上去?” 謝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總覺得,沒有任何一個人無辜。” 他可能是出於一個久居高位的人對同僚的揣測。能站在朝一品官員的位置上,對於當下的時局不作為幾乎是不可能的。 往深了去想,芙蕖實在是稚嫩。 當官的心思她不懂,能窺見一二分就已經算是敏銳了。 謝慈一路上火燒眉毛一般的急迫,最終換來的是不到一日的安寧。 正午剛過,明鏡司押著人回燕京了。 一紙口供遞入宮中,呈到了皇上的面前,便也等同於呈到了謝慈的眼前。 皇上看著紙上的名字一言不發。 謝慈道:“多熱鬧啊。” 燕京道上,贓汙狼藉的,通敵賣國的,謀圖皇權的,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摻合進去亂七八糟攪和的。 幾乎所有人都躺進了這一灘渾水中,等著看明天的太陽從哪個方向升起。 “皇上永遠是皇上,臣子永遠是臣子,您是一個王朝的根,我們都是傍您而生。皇上您若是立不起來,我們就算是長到遮天蔽日也只是一根藤而已。” “可朕想當仁君。” “皇上當真仁義,以身伺虎,日削月割,百姓的姓名都可拱手讓出成全您一世賢名。” 皇上臉上有些難堪:“先生,別這樣說。” 謝慈接了名單,也貼在屏風上。 皇上望著那滿目瘡痍的兩張紙,可能一時尚未意識到那繁雜的線條都意味著什麼。 直到趙德喜碎步跑進來向皇上稟告:“陛下,霍指揮使求見。” 謝慈撇了他一眼:“霍春雷能把你嚇出一頭汗?” 趙德喜可能是真嚇著了,從謝慈的角度,能看到他顫抖的下唇。他說:“霍指揮使是帶著人來的,現已將朝暉殿圍住了。” 皇上霍然起身。 謝慈一把按住趙德喜的肩膀。 趙德喜雙膝一軟,差點當場磕下。 謝慈說:“穩住,他帶了多少人?” 趙德喜說:“二十餘人,趁著城門換防的間隙,憑藉陛下您的特赦令牌,堂而皇之進來的。不僅沒有受到阻攔,也沒有驚動禁軍。” 皇上心裡有了不妙的猜想,不敢置信:“霍指揮使不會的。” 沉穩的腳步聲已經靠近了門外。 霍春雷揚聲參拜:“臣明鏡司指揮使霍春雷,有緊急情報求見陛下!” 謝慈不發一言,掉頭就退回了屏風後。 他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皇上從他的表情中理解了他的意思,穩坐在龍椅上,抬手:“宣。” 朝暉殿太空曠了,往日裡總有宮娥和內監如眾星捧月般的擁簇在皇上身邊。 而今一個人沒有,只一個伶仃的趙德喜,佝僂著背侍立在下。 明鏡司指揮使當朝二品大員,一身朱玄的官袍上繡著半張獅子的臉,以金線繡其眼珠,耀目奪輝。 皇上望著他,道:“明鏡司呈上的名單朕已過目,霍指揮使還有何事奏報?” 霍春雷年紀不老,四十許的年歲,卻長著一張精神勃發的臉,不蓄鬚,身形驃悍利落。 他轉了一下頭,目光直直的望向皇上身後的座屏,問道:“是皇上您親自過目,還是另有其人借皇上的名義指點江山?” 皇上沉了臉色:“霍春雷,你拿朕當什麼?” 霍春雷無懼:“臣所說的,是朝中同僚的肺腑之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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