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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場諸人現在都不大在意他的神色如何。 陳寶愈對謝慈道:“我緊趕慢趕到燕京,本是想來給你送訊息的,如今看來是我多餘了。” 皇上納悶,他們關係合適變得如此融洽了? 依然沒有人在意皇上的想法。 謝慈:“你有什麼可靠的訊息?” 陳寶愈說:“我殺了姚氏。” 一直靜默的蘇秋高終於有了反應,他回身,用那種冷森森的目光盯著陳寶愈。 陳寶愈一攤手,說:“姚氏扶靈南歸,我思來想去,終究是不能放心,於是在她越了境,踏上南秦水路之後,我親自帶人去了解了她的性命。她在我朝蟄伏了十幾年,甚至於諸多朝廷高官都有來往,我不能放心讓這樣一個異族回鄉去,誰也不能保證她能帶回去些什麼東西。不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我就心軟啊。” 謝慈道:“這麼說,你是在殺姚氏的時候,發現什麼了。” “姚氏可能是沒想到我這麼無恥,答應了放她,卻反悔要殺她,她有一封信,拼了命的也要送出去,當然,被我截下了。” 陳寶愈手裡捏著一個竹筒,隔空拋到了謝慈的手中,說:“姚氏大意,栽在了我手上,她這一封準備送往秦朝皇室的信中,說先朝送往咱們燕京的那兩位女子,都懷上了先帝的骨血,可惜,一個死在了宮裡,但另一個養在了某位朝中重臣的府上,至今平安無虞。” 謝慈已經拆開了信,撕去了外邊那層儲存完好的油紙,一目十行的看到底。 姚氏信中的內容,分明已經與那位從傳說中的南秦血脈搭上了線,互相謀定了計策。 一個在燕京謀取皇位,一個在南秦伺機發兵攪亂局勢。 按理說,不到時候,蘇秋高今天本不該露出馬腳的。 是因為謝慈的出現致使他坐不住了。 謝慈已回京,假使今日不能除掉他,以後再想找合適的機會便難了。 謝慈將信在手中攥成一團,無奈苦笑:“皇上多年來,果然是信錯了人了啊……蘇戎桂呢?” 蘇戎桂一直未曾離開太遠,他就靠在朝暉殿的門口,早聽到了他們之間的交流。 蘇戎桂已經垂暮老矣,謝慈問了一句:“你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蘇戎桂嘴唇顫抖。 他的反應足以說明一切。 謝慈隨即又想到了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麼先帝——知情還是不知?” 一片靜默,誰都不知道答案。 謝慈:“蘇三公子,要不你還是自己說說吧。” 蘇秋高望著皇上坐下那空置了許久的坐席,說:“怪我大意,我若是早知霍指揮使在此,必會在三思量,不輕舉妄動。” 謝慈:“這不防的就是你這手?” 城防營的鼎盛是在先朝先帝剛登基時,幾十年過去,到了如今,在魏提督的糟蹋下,已經成了豢養燕京二世祖的地方。 他們的兵喝酒賭錢興許能算的上是好手,但若是真刀真槍動起手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反觀三千營,張殿海行事低調,治兵嚴厲,他的麾下,始終是整個大燕朝最精銳的一支騎兵,收拾一群貪生怕死的烏合之眾,顯得有些大材小用。 殺聲漸止。 蘇秋高開口說道:“我生在蘇府中,但從我記事的那天起,我娘便一直告誡我,我身體裡流著的是南秦皇室的高貴血脈,孃親忍辱負重涉水而來,成了燕朝皇帝的玩物,我的存在便是南秦的皇室的恥辱,是南秦百姓的恥辱。” 謝慈:“可你娘死的挺早的吧,你的開蒙,你的教養,都是你父親一手教導,從沒有因你是庶出而薄待你,這一切都抵不過你那所謂的高貴血脈?” 蘇秋高:“我娘雖然死了,但她的爪牙還活著,人一旦陷進了淤泥裡,如果有人拉一把還好,可謝大人你知道有無數雙手瘋狂的拽著你的手腳想將你徹底拖入地底的感覺嗎……你渾身都是泥巴,沼澤漫過了胸口,讓你無法呼吸,最終你的鼻中口中都是泥,你無法呼吸,只能窒息死在裡頭……肉身死了,可靈魂還被鎖著,渾渾噩噩的爬出來,像只遊蕩在世間的鬼。” 他現在的形容就像個鬼。 蘇秋高神色迷離開始笑。 謝慈與陳寶愈幾同時色變:“那女人在燕京留了爪牙?” “在哪?” “誰?” 皇上叫了一聲:“蘇三……哥。” 蘇秋高:“陛下,您這麼稱呼我不合適,您的父親,您的王朝,是辱我血脈的仇人。” 霍春雷縱馬趕回了皇城,身後帶著蘇家嫡女蘇慎濃。 他回的很快,因為在路上,就碰見了一路惶然往皇城方向走的女子。 霍春雷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薅了人上馬就走。 蘇秋高:“我一直在等一個結局,或成,或敗。” 他手中有先帝所賜的上方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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