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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重傷的她在那片火中,她未必能有命等到天亮,即使撐過去了,大病一場也是得損去不少元氣。 更何況,蘇慎濃已置身於危險中,那些人或是尋仇,或是滅口,處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比捏死一隻螞蟻都容易。 蘇家已經保護不了她了。 芙蕖:“告訴我你今後的打算。” 蘇慎濃淡淡的說:“承歡父母膝下,以盡孝道。” 芙蕖:“假如朝廷不給你這個機會呢?” 蘇慎濃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芙蕖是在暗示她,朝廷或許會在處置蘇家一事上單獨赦免了她。 若能做到那樣的結果,一定是託謝慈出面了。 蘇慎濃搖了搖頭,言語間除了懇切,亦有幾分感激,道:“聖賢書將孝悌忠信溫良恭謹讓,我等從啟蒙時便知一件事——百善以孝為先。天下沒有人能阻止一個女兒為父母親盡孝,皇上也不能。” 芙蕖為她感覺到惋惜。 她將家人,將父兄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可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她的兄長,在做決定的時候,都沒有將她放在首位,都沒有顧念過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弱女子,從今以後要經受怎樣的磋磨。 蘇慎濃道:“昨夜陡然生出了那樣的變故,想來我哥哥確實在家裡藏有秘密,可惜,你我都沒有發現,叫那奸人搶先一步。” 芙蕖安慰道:“放心,已經拿回來了。” 她在來時的路上,特意從謝慈那把玉珏拿了回來,請蘇慎濃瞧瞧是否眼熟。 蘇慎濃接了玉珏,只看第一眼,便說:“認得。” 芙蕖心裡燃起了希望,忙問:“那你可知其中玄機?” 蘇慎濃卻搖頭,說:“兄長平日裡最常佩此玉珏,我曾問過來歷,他說是幼年所得,是一位遊學的長者所贈。關於這東西,我所知道的只這些了。” 芙蕖又拿來了那張描摹下來的地圖,攤給蘇慎濃看。 蘇慎濃盯著圖發了好久的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她好似沉浸在思考中,一點有用的反應也沒有。 芙蕖漸漸失去了期待,她重新將地圖捲起,叮囑蘇慎濃好好休息。 蘇慎濃卻在她起身的時候,拉了她一把,說:“別急,你讓我想想,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眼熟。” 她這一句話算是給芙蕖帶來了驚喜。 芙蕖留足了安靜的時間讓她回憶,與謝慈一起回屋用了早膳,潦草吃了幾口,立刻又要套馬準備出門。 謝慈慢吞吞地問:“去哪?” 芙蕖說:“太平賭坊。” 她認出了昨夜那人,是太平賭坊的故人。 謝慈看向她的左肩,剛包紮好的傷口,經過她清早馬不停蹄的忙碌,已經從裡面氤出了淡紅的痕跡,謝慈臉上一點著急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勸道:“歇一歇吧,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親力親為的。” 芙蕖倒是聽進去了,頓了一下,但是沒有遵從的打算。 謝慈見勸不動,在芙蕖轉身欲走的時候,出其不意猝然伸手,兩指就將人點暈在當場。 芙蕖毫無防備地倒在他的臂彎裡,謝慈冷了臉,眼神招了吉照上前,送芙蕖到臥房中安置,他則上了芙蕖剛命人套好的馬車,出府一趟。 芙蕖微妙的情緒變化在別人的眼裡看不明顯,但在謝慈面前是完全無處遁形的。 她已經急了。 朝局有多緊迫,芙蕖從來不瞭解,也不在乎,能密切牽動她心神的事情只有一件,她一著急,謝慈不可能還坐得住。 燕京的坊市中仍一如既往的熱鬧,官場上的變故並沒有影響到百姓們的安然自樂,謝慈進了一家點心鋪子,買了能裝滿整個罐子的生梅,出門又進了旁邊一家醫館,跟藥童要了紙筆,當場寫了一紙房子,請小童照方抓藥。 藥童閱了方之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一毫不差的照著方子,抓了整六貼藥。 藥童收了銀錢,剛打算將方子收起來,謝慈手指已經快過他的動作,將方子從藥童面前抽了回來,不發一言,收進了懷裡。 藥童剛想開口問,一抬頭,碰上謝慈的目光,瞬間覺得渾身一愣,連張嘴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位客人一看就不像是好惹的,久居上位的氣勢最能震懾這些開門做生意的市井小子。 藥童眼睜睜望著他拎藥離開的背影,兩眼望天,他一向伶俐的腦子難得遲鈍了一會,剛才藥方上的藥材和用量,竟都忘了個差不多了,越想越覺得模糊。 謝慈鑽進馬車裡,打了火摺子,將方子點燃。 火舌卷著宣紙成了灰炭,謝慈用手指一撩簾子,灰燼就那麼順著風颳向了四面八方。 謝慈做事向來縝密,方子一直捏在手裡燒到最後,寧可燎傷了手指,也不肯留下隻字片語的痕跡,確保方子已燒得乾乾淨淨,才搓著手指,散了手中的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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