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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右邊二人:“御史大夫竇懷貞,知清殿岑羲。”
太平公主每介紹一人,張宏總會隨著太平公主所指而向那人施禮,在此其間,張宏有些莫名的感覺到,除了那常元楷,其餘三人對張宏之態度各有奇怪。崔緹在張宏施禮是雖是面含微笑,但張宏卻分別從他眼中瞧出了他那戒備之意,而竇懷貞這一不惑之人,卻在看著張宏之時讓他覺得此人有些陰毒之色。最後一岑羲,張宏是先前是見過的,也聽嚴莊提起過,他知道知清殿中最受太平公主寵信的便是此人,所以對於岑羲眼中那輕視之色,張宏絲毫未曾介懷。
介紹完這四人,太平公主又是笑道:“你便無須介紹了,這幾日他們都是對你望眼欲穿了。”
張宏汗顏,他當然知道這些人作為太平公主的親信,自然對他這些日子來所行之事極為清楚。所以連聲口稱不敢,張宏倒也無何異色。
在太平公主話後,這四人俱都言心不一的與張宏說了一番虛偽之言。張宏自然清楚這幾人的心口不一。
之後,太平公主賜張宏坐予常元楷身旁。待張宏坐定,太平公主擺了擺手,示意繼續剛才所言,不必顧及張宏之所在。
崔緹首先看了張宏一眼,這才道:“既然如今韋后我們動不得,那依我之見,我等不如暫且先不理予京城這邊,而應全意放在京畿周遍各州府,待時機成熟時,一舉成事。”
張宏眉頭闇跳,他實在是未曾想到太平公主竟然與臨淄王如此默契,居然選在同一天商議此事。同時,張宏也注意到這崔緹似乎在太平公主面前十分隨意,說話之時竟也偶爾飲酒。
竇懷貞顯然與崔緹想法不一致,在崔緹話罷,他道:“崔侍郎此言不妥,想那韋后除了京城這大唐各地她都再無任何勢力可及之範圍,所以我等勞費心力在京畿附近,只怕是多此一舉了。”
對於這二人的各執一言,太平公主並無任何表情變化,也並無任何言語,仍舊一臉淡然。在她看來,這些人只是她的棋子,而棋子是不被允許有思想的,所以即便是有了思想的棋子,在太平公主眼中,那也還是沒有的。簡單來說,便是說太平公主根本未將這幾人言語聽在耳裡,放在心上。
太平公主一向自負。
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施捨於這些棋子的,所以太平公主將眼睛放在了岑羲身上:“不知伯華以為該當如何?”伯華,便是岑羲表字。
岑羲並未直接回答太平公主之問,反而將眼睛放在了張宏身上,輕視之色不言而喻:“倒想知道張大人之高見。”作為太平公主最為寵信之人,岑羲自然是知清殿中那三系中勢力最大,人也最多的京城一系中人,並且乃是此係領軍人物。所以以往岑羲在知清殿中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但,在這少年張宏的到來後,岑羲發覺這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不僅公主殿下看似更為重新張宏,便連在知清殿中,一向獨來獨往的嚴莊幾人在靠向了張宏,甚至那三系中最弱一系,包括京城及外地所有出身只是一般寒門計程車子清客們也隱隱以與他們同樣出身的張宏為首。這,讓岑羲很是不能接受。
感受到岑羲那挑釁般的口吻,太平公主不加以阻止,反而顯得更為有趣,她也看向了張宏,似乎想要知道這位所言一向必定成真的少年郎又會有如何驚人之語。
張宏輕咳了一聲,實是想不到竟會是如此局面,他知道岑羲為何如此對他,因為知清殿中那些變動,包括寒門清客那一系在向他靠攏,其實都是張宏刻意為之。所以張宏是可以理解岑羲的,略微想了想,張宏似乎欲言又止,略含深意的看了太平公主一眼,道:“高見不敢有,倒是小可知道近期,韋后是動不得的。”
岑羲甚至只是眼角餘光掃了張宏一眼後,便再也不屑看想向於他。本來便是,如此十三少年又有如何才能?又如何能與自己相提?
而崔緹,竇懷貞也如岑羲一般想法,均是心道此言純屬廢話。常元楷似乎並不打算參與他們之間的商論,只是自斟自飲,並不理會他們幾人。
但,太平公主與王公公卻都看出了張宏的欲言又止。所以太平公主嫣然一笑,似是絲毫不介懷張宏如此廢話,隨意又說了兩句,太平公主徑自避開這有關韋后話題,說些別的話,明顯是讓崔緹三人不再提及有關韋后之事。
崔緹三人暗喜,皆以為是張宏的無能讓太平公主失望,不向再與此人商討有關此事。因為先前太平公主與他三人可是所言甚歡。
張宏無意結交這幾人,而這幾人顯然也不屑與張宏這等黃口小兒多有瓜葛。所以自從張宏到來後,殿中氣氛尤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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