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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慎苦澀笑了笑,低頭看了眼他腰帶上所懸掛著那一錠極為顯眼的金子,道:“非但是黎陽,大人您當日不曾見到河北大軍是如何對待那些遊行士子的,所以也就不會知道現如今河北道境內計程車子確實很不安全。”
書香門第名門世家中所走出來的公子少爺,那腰間要麼就是懸掛著玉墜,要麼就是掛著寶劍,用來標榜其不俗出身。可懸掛真金的,在這唐朝張宏還真沒見過,即便是商賈出身的大少爺們,也不可能如此俗氣且顯擺。由此可見範慎現下這一身打扮是如何的招眼,那根本就是一副十足爆發戶的派頭。
“當日在衛城,可有士子被那些河北軍所傷?”問著話,張宏也淺淺的看了眼隨在範慎身後的那個一身奴僕打扮的青年,若是他所料不錯。那麼那個奴僕便應當就是範慎的同族兄弟範子建了。
“這倒沒有。”範慎回著話,也將視線放在了剛剛從馬車內走下來的楚圖身上,他與楚圖自然不陌生,所以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儘管他也清楚以楚圖冷漠的性子來看,是肯定不會理他的。
果然,神色未曾有絲毫變化的楚圖徑自走到張宏身旁,依舊顯得冷漠,淡然道:“可惜了。”
張宏點頭,深以為然,確實是可惜了,若是那一日衛城內的河北軍再衝動一些,最好殺幾個士子,那麼形勢肯定會對他們大好,極有可能引起河北道所有士子對崔氏的不滿。
當然,這隻能是張宏等人一相情願的期望,河間崔氏也斷然不會那般愚蠢。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影響,不管怎樣大人您只看我這身行頭便可知道現如今河北道士子的處境,說是風聲鶴唳並不為過。那一日在衛城崔氏始終是抓去了不少士子,所以等訊息散發出去以後,河北道計程車子們肯定會不滿。”範慎那一日留在了衛城,便也親眼看到了那些河北軍抓去了多少士子,即便河間崔氏在河北道再如何的一手遮天,這件事情總是要曝光的。
“可效果終究是微乎其微。”張宏嘆了句,卻也擺手不再去說這些,他原本便沒有指望透過那些文人士子們能成什麼事:“不提此事,我來問你,若我所料不差,那麼你身後這位應當便是你當日要救之人吧?”
範慎錯身讓開一步。道:“不錯,正是範氏子建。”
那奴僕打扮的青年顯然年歲要比範慎大些,蓄著少許鬍鬚的他顯得穩重,面對著張宏的疑問,他只是一派恭敬之色的見了禮,不曾慌亂,道:“我等那一日鹵莽還望大人勿怪,在此,在下謹代表同行士子向大人致謝。”
“致謝就不必了,我也沒做什麼。”張宏先是看了眼範慎,隨後又道:“我只是要問你,你們那些人之中,有誰是起事領頭之人?”
範子建一時語塞不曾說話,反而是範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大人您應當都見過了吧?”
張宏蹙眉,深看了眼範慎,雖是沒有說話,但意思顯而易見。這一點範慎當然也能明白,他肯定也知道大人必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主要之人肯定不會是這些士子其中任何一個。可關於這個問題他也實在回答不上來。
眼見範慎面色也是無奈,張宏不再追問,既然那人能挑動起如此多計程車子豁出了性命去遊行,那無論手段還是頭腦想來都是不凡。而這樣的一個人,又如何會輕易暴露他的行蹤?
“罷了,還是先說說這黎陽的情況吧。”
範慎先行一步。伸手指向城內,看了眼那馬車,也不去問車內還有何人,徑自便道:“大人這邊請。”
與楚圖一路隨著範慎入這黎陽城,張宏這才從範慎口中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其實雖說他萬分的不贊成那日士子游行一事,可他也不能否認士子們便真的沒有任何收穫,起碼在遊行之時讓這河北道原本投效了崔氏的一些官員們感到了羞愧。並且在遊行之初也確實是聯絡到了不少河北道內依舊心向朝廷的官員。
這是一個大收穫,其明顯就體現在了黎陽,範慎之所以要張宏等人來這黎陽,那也是因為黎陽城的縣尉就是當日士子們所聯絡到的一位官員,而據說就這個不過八品的縣尉。卻掌握著不少河北道官員的資料。張宏等人想要在河北道有些作為,必定離不開這些官員們的裡應外合。
在範慎的帶領下,他們這些人當然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去那黎陽縣衙,而是來到了一處鬧市間的小民宅內,而這處民宅也正是黎陽縣尉武成仁的暗中產業。
由後門而入,先是邊令誠與公孫蘭,妖妖三人下了馬車入內,隨後才是張宏與楚圖,最後範慎在這小巷中四下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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