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賈田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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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張濟之戰鄧季已大佔上風,萬料不到李催會再此時來勸和,更料不到來使竟然是應閒賦在家的賈詡。不過又得見這位智計超群的毒士,總好過來個不熟悉的,鄧季、田豐也歡喜。
結合時代特點來看,其實賈詡離長安也屬正常。兩漢以“孝”治天下,孝順出名計程車人舉孝廉和便可做官。作為人的孝行表現,按禮父母過世應在家苦己思痛才是,輕易不外出,可東漢末年從瘟疫到兵災,一二十年下來,國家總人口就減少了三分之二,社會動盪不安,每一個倖存者的生命無時無刻都在受威脅,親人遇難又頻繁,若因守孝而至亡命,斷了家族血脈,那才是真正的不孝,這個時代起,開始有人提出孝在於本心而非任何形式。
賈詡入雒陽城,見了田豐、鄧季師徒,求食沐浴畢,在客廳中分賓主坐下,他便開門見山道:“張濟難敵河南,詡受命而來,只為兩家勸和!”
先前賈詡去沐浴時,田豐已對鄧季解釋過,整個西涼軍面前,自家等並無吞佔弘農的實力,李催也不會坐看河南得勢,張濟已無力再侵,談和倒也算個不錯的結果,郡中能接受。
聽賈詡說完,鄧季忙正容道:“煩勞文和先生親至,季敢不應命?前聞先生遭喪母之痛,田師與季俗事纏身,不及親往悼,尚請恕罪!”
聽他提到母喪事,賈詡微紅了眼圈,答謝道:“蒙將軍掛念!詡失慈恩,未能守禮克己追思,乃是無德,此身屬不詳,卻冒昧上門,未遭見棄便是萬幸,遑論其餘!”
對了幾句私事,賈詡又道:“將軍既有允和之意,張濟家眷何不還之?”
張濟此人並無子嗣,《柳如是別傳》中言其妹為張姜子,因仁行得到成仙,然此時已嫁出,弘農中的家眷其實就只是妻鄒氏與兩名小妾。
對這位讓阿瞞垂涎動欲,引張繡降又憤而反悔,險些要了阿瞞性命,卻也失了庶長子曹昂、猛士典韋的美婦,鄧季自然久仰,又是敵酋之妻,本該納而幸之才是,然而自年初來,義母龔氏身體便時好時壞,最近更見沉重,生老病死藥石本無救,李當之再是神醫也得束手無策,眼看就要熬不住了。
對家中這位老婦人,鄧季當初只是見她可憐,也因四等民之策下身為首腦得帶頭,方拜為義母請回贍養,雖讓她衣食無憂,在家時鄧季也隨著伍氏與孩兒們每日昏定晨省,卻能感覺到兩者間始終有著層隔閡,並沒能真正融為一家。
但無論如何,義母之名已有,義母亦為母,當今天下人時孝道自勺理解,能理解為生計性命不守孝外出波者,卻萬容不下母親病危,為人子者還納妾逞欲之徒!母親病重,鄧季此時非但不能納妾,連起心思帶回家中也是不該,人言可畏,可不敢有這汙點。
卒兵們將鄒氏從弘農帶回獻上時,鄧季看著雖也驚豔,卻自知無福消受,本欲把她賜給太史慈。
太史慈年已二十七,尚未娶妻,然對此美婦做兒媳,他的老母卻也不願意,倒非嫌棄鄒氏不是處子,只是因其丈夫為河南之敵,自家孩兒卻身為河南大將,若因此起禍端可不妙,故而拒絕了。
自己不能要,太史慈老母不願意,同樣的原因,守函谷關大的郭石、項文亦不願要,徐晃遠征,鄧季一時倒也有些不好處理這鄒氏,只好先安置在太守府附近的民居中,怕郡裡有人膽大妄為去侵犯,還特意從役民中撥了兩名婦人看顧著。聽到賈詡提起,田豐應道:“張濟兩名小妾已被分與卒兵,欲討要其妻,我等自無話說,然他無故犯河南,卻也不能憑白張口就取去!”
賈詡是個有大本事的,又不輕易開罪人,在這亂世換過幾家東主同樣活得滋潤,然正因如此,出去張繡那般再無他人可用的,其餘覺得難獲此人忠心,也易起忌憚,從不將他引為心腹,李催、段煨甚至曹操都是如此。
歸長安與李儒重匯後,收下有了謀主,李催對賈文和的忌憚排擠開始與日俱增,這種態度轉變,賈詡自己也有察覺,。皇甫嵩、朱雋、楊彪等如今雖與少年天子鬧騰得歡,卻無兵無勢,難以護持,賈詡棄官等行為本也有自保之意在內。
月前鄧張之爭初起,他去勸說李催已遭拒,如今張濟戰敗,卻將他遣到河南來說和,心中到抱有幾分看笑話的意願,反正只要鄧季答應不再起刀兵,中間條件如何甚至還不還張濟妻與他都無甚干係,聽田豐這般說,賈詡胖臉上雙眼已眯成一條縫,回道:“正當如此,將軍與元皓先生欲得何物方肯還人?”
“張濟尚有何物值我河南討要?”能用張濟妻敲竹槓不錯,只可惜她得價值並不是太大,鄧季哼哼著插嘴道:“他所逃只剩數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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