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藏書閣的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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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都是一種物種,人與人之間相差未免太大。 這世上有人想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嗜其骨,唾其肉,徹底榨乾價值。 有人卻盼望他能平安的活著,不含私心,痛其所痛,痛到深處,淚也為之流乾。 花花跳出來質問他。 “暮佘,你就不能好好的活嗎,總是折騰自己做什麼?” 暮佘是青年的名號,【月】,是瑞獸行走世間的代理名,一個並不能被當做普通的稱謂。 宗門庇護凡人,神獸庇護修士。 唯有高層知曉,世間有四大鎮守神獸,星與月,朝攜暮。 月為神鹿,護佑九州。 星為玄鳳,天空尊使。 朝為蛟龍,海底之首。 暮為鬼狐,長於幽冥。 若神獸隕落,失去鎮守的世界將會變得動盪不安,世間諸多因果必環環相扣。 所以頂替他們的神獸也會相應誕生,直到長成,前任鎮守者才會徹底消失。 一直不敢出來見遲鳶的三個糰子從花海中逃竄出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森森覺得,月大抵就是這般。 “折騰?”月漠然地“望”著三隻書靈,空茫芒無光亮。 青年本想將手裡的丹藥瓶子捏碎,最終還是鬆了手。 “你覺得我在折騰?”他重複了一遍對方的話,開始捻起靈植園內一片綠葉。 而後毫不留情地揉碎了它,綠色汁液順著指縫溢位來。 “從來不是我折騰,是他們不願讓我好過。” 身為老大的森森愣了片刻,正欲說什麼,月早已消失不見了。 三隻書靈面面相覷。 它們最終放棄了追上去。 認識了月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 現在是天階丹藥也救不了他,雙眼被挖空本就是極為殘忍的一件事,常人難以忍受的苦痛,他獨自捱了數百年,最後乾脆畫地為牢,不讓任何人靠近。 “這樣下去,他撐不了多久了。” 如今海陸空冥四位中,海洋已經呈現過死勢,好在及時被扭轉,但瘴氣也越發猖狂。 倘若月也跟著隕落,沒有找到新生的繼任者,這片九州便是無力迴天,必然頹唐。 雖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實,兩隻書靈默然,轉移了話題。 森森跳到一朵向陽花頂上,試圖跟它們探討養孩子的問題。 “我總覺得鳶鳶的性格不太好。” 花花不解:“哪裡不好了?” 森森嘆了口氣,“遲鳶太過心善,我不希望她那麼天真,但有時候又捨不得摧殘這份天真。” 比如在謝攬厭面前,她應該生起警戒心,他的危險和不可控程度比起竹遙有過之而無不及。 芝芝卻不這樣認為,它掙扎了一下:“她只是沒有把恨與狠暴露在重視的人面前。” 這份恨一般只會出現在竹遙身上,然後在季少幽那裡曇花一現,其他人她基本不在乎,甚至懶得分給他們一個眼神。 因為遲鳶的心很小很小。 她心裡裝滿了太多要珍視的親友,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無關緊要的人。 “不必擔心。” 但它們唯有一件非常確信的一件事。 倘若有一日,有人站在遲鳶的對立面,阻止她前進,試圖對她指手畫腳,那率先指向對方喉嚨的,一定是遲鳶的劍。 * 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遲鳶仍然強行塞給了月丹藥,只希望能減緩他的痛苦。 如今丹房毀了一半,無法輕易煉丹。 江州沒有頂級煉丹師,光靠自己,不知何時才能煉出頂級丹藥,遲鳶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雖然著急,也只能乾著急,要不去買個丹爐,再抓只靈火,自己煉得了。 但房內藏書極少,全是劍籍,要麼就是師姐送給遲鳶殘雪的一百零八串劍穗。 遲鳶抓起一串鑲嵌著七彩虹色寶石與叮噹響作響小銀鈴的劍穗,陷入了沉思。 怎麼連編的絲線都是七彩色的。 “…這是師姐什麼時候送的?” 思考無果,她順手將它纏上了劍柄,欣賞了一會兒,別說,還怪合適的。 不愛看書的崽在家裡找不到書也是蠻正常的。 於是遲鳶出門了。 藏寶閣前人來人往,門庭若市。 眼看又一名弟子到來,大概真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他吆喝了一句:“看就看,別碰壞東西了。” 然後就看著遲鳶將腳一轉,看都沒看他一眼,反身走向了一壁之隔的藏書閣。 大概真人:“…”白熱情了。 * 藏書閣和藏寶閣距離特別近,名字只有一字之差,人氣卻天差地別。 看守藏書閣的人也不是真人,是一名管事師兄。 他只穿著樸素的長布衫,手腕處骨節突了出來,青色的血管在肌膚之下隱隱流動,彷彿整個人都被墨香浸了進去。 看著比君翩翩還要體弱些。 遲鳶甚至能探查出他的修為,竟然在自己之下。 她有些愕然,本來想要開口,但是又覺得不太好。 這位不知名師兄的手裡捧著一本書,封皮很舊了,只是泛著黃,並未捲起邊來。 他看書的神情專注又虔誠,此時痴痴地望著,似乎正在為某一句詩句著迷。 並不柔和的光從高高的天窗透下來,越過高高的書架,略潮的空氣中微斑浮動,若隱若現。 紙墨特有的香氣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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