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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美最後的一件衣服就是內衣，我怎麼解都解不開，我心想不至於啊！怎麼別人的都這麼好解。我抱住陳小美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做這個動作我們還在嘴對嘴差點磕著牙。

“開了”

“嗯。”

我再次把陳小美壓在身下，很激動，這就是洞房花燭夜啊！陳小美深情地望著我，等待著。我也很迫不及待。

“高陽，兔崽子你在麼。”正在我要下手時，外面傳來叫我的聲音還夾雜著兔崽子！

“我媽”？不至於啊！她正上班，她沒事沒啥的大白天巡啥鑼啊！再說了我媽巴不得我給她生一孫子那，退休之後好歹還有點事幹，我一琢磨我媽叫我只叫我“兒子”從沒有叫過兔崽子啊！

陳小美動作倒是快，從我身下迅速溜走，穿上我的白襯衫，這身打扮這身材明擺著就是一練街舞得好坯子。

“快去看看誰。”陳小美臉紅了並有點責怪的語氣。

也是，我他媽的搬樓房住都好幾年了誰他媽的不知道，這丫的還上這來找我，不過今兒找的還挺準。

25

“牛奔”只有牛奔不知道，瞬間我的大腦滑出這個名字，小學二年級是他就失蹤了，這聲音像。

“哎，哥們你誰啊，這不是高陽家麼，你怎麼在著。”這傢伙得著一租房的問。

“我……”

還沒等那哥們說出來，我就出屋了，對他說：“這是高陽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穿著拖鞋嘴裡叼著煙，脖子上帶著項鍊，胳膊上還紋著一隻鷹的傢伙。

“我操。”看到這種情況我忍不住地說了這倆字。

“操嘛。”他問我。

“你是牛奔嗎？”眼前的他很不像我小學二年級時分開的夥伴牛奔。

“我不是牛奔誰是牛奔啊！”那哥們說。

事隔快二十年我怎麼知道你是牛奔，再說了小時候你是光葫蘆瓢那他媽的有這長的一頭長髮。

對這事我很懷疑，我們是發小而且還是很不錯的發小。

關於牛奔

26

上幼兒園時我倆就很稱霸，上學不帶水不買文具不背書包，最厲害的是夏天有人給買冰棒，時不時的有同學問你倆渴不我給你們買水去，打架的時候牛奔第一拳打人家鼻子我打人家屁股，為此我捱了我媽不少打，打的也是屁股，牛奔可不一樣，從小我就沒見過他爸媽，只見過他姥姥，後來我才知道他媽是讓人給撞死的，他爸給他媽報了仇之後，很不顧及剛剛兩歲的牛奔與他媽一起去走奈何橋，走的時候不忘喝了一口二鍋頭，很留戀的說了一句：家鄉的酒就是香，然後拿起一瓶帶有人頭標誌的東西跟喝酒似的仰頭而進，靜悄悄的躺在他媽旁邊很憂鬱的離去，估計這種表情是可憐我那兩歲的兒啊原諒爹的離去，我要陪伴你媽，她是我媳婦啊！等發現他爹時都已經過去仨小時，屍體都涼了，剛兩歲的牛奔看到自己姥姥的嚎叫很奇怪，就問怎麼了，姥姥說沒事眼裡進沙子了，他問我爸媽怎麼都躺在那幹嗎哪？姥姥說睡覺那，年幼的牛奔不懂就信以為真很乖的和姥姥走了。

上幼兒園時老師不小心問你爸你媽那，這時牛奔才發現一直送自己上學的是姥姥，別人不是爸爸送就是媽媽送，一人一天，他們很親切地在幼兒園門口說聲爸爸再見媽媽再見，牛奔總說姥姥晚上見，揹著小書包很高興得跑了進去。聽到老師問這話牛奔課都沒上跑回了家，姥姥很奇怪，問他你怎麼回來了今兒才禮拜五啊！我爸跟我媽那？牛奔眼睛直直的看著姥姥。面對這樣問題的姥姥很難回答，不過大腦裡立刻出現了一個問題，這是誰跟牛奔說的，這個缺德玩意兒。我爸我媽那？牛奔又問。姥姥說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牛奔說我就是問我爸我媽那。在牛奔追問下姥姥很傷心，可是畢竟自己是大人了，沒見過大人物也是見過小世面，承受能力還是有的，牛奔就不一樣了他剛斷奶還不懂得事，要是知道他爹他媽都死了，指不定有什麼狀況哪，這樣的話怎樣對得起自己在地下的閨女和姑爺，他們會很不安心，於是撒了一個慌，你爸你媽出國了。聽到這句話牛奔滿心歡喜，信以為真，可是又接著問他們為是麼不帶咱們一起去。姥姥說咱們不是礙事麼。就因為這倆字礙事，牛奔心裡一直嘀咕，我礙事，行從今天起，我不礙你們的事，你們也別回來礙我的事，牛奔的性格就是硬，姥姥我上課去了，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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