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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夏仔細回想了一遍:“那次咱倆根本沒在處物件,我不過是去教授家拜訪,緊張什麼?”
聽他這麼說,喬越把拳頭攥得更緊些,鬱夏一根根手指給他掰開,同他十指交握,說:“我事先沒告訴我爸我媽我爺我奶,就怕他們知道你家條件好掏空家底來給我充臉面。家裡疼我,要是聽說我要帶男朋友回去,他們怕給我丟臉真幹得出這事來。可我就是農村出來的,我家住的泥胚房,是茅草蓋的頂,像樣的傢俱沒有,你上我家去,晚上睡稻草蓆鋪的木板床,出門就是一腳黃泥……這一路我心裡也忐忑,我知道你愛乾淨,可鄉下地方收拾得再幹淨也就是那樣,我們大隊還沒通電到戶,白天屋裡就不亮堂,晚上還得點油燈。”
說這話的時候,鬱夏一臉認真,她起初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後來轉頭去看喬越。
“你這輩子可能都沒住過那麼差的屋,可那就是我的家,是我住了十幾年的家。”
她這樣子,喬越看著就堵心,想說點啥,鬱夏就將頭擱在他肩上,咬字清晰的說:“我找的男朋友,我處的物件,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知道甭管我家啥樣你都不會嫌棄,可我這心還是放不下來,我怕你和我爸他們說不上話,也怕你住著難受待著委屈。”
就這麼幾段下來,喬越完全忘了該緊張的本來是他,也忘了那種醜女婿頭回見岳父岳母的心態……他還拍胸脯保證呢,說一定和鬱爸鬱媽好好相處,又說領導人都講過農村這片天地大有可為,可惜了他沒下過鄉,還得感謝鬱夏同志給這個機會讓他去體驗一把。
要說講究吧,喬越是個愛講究的人,不過他講究也分人分場合,齊女士都說他在鬱夏跟前連點原則也沒有,從來都是好好好,所以還擔心什麼呢?
喬越是沒去過鬱夏家裡,他想了想,南方農村和北方農村能有那麼大差別?條件就算再差一點,不也就那樣。
只要想到過了鬱夏他爸媽爺奶這關他倆就等於徹底過了明路,喬越哪還能注意到條件艱苦不艱苦?他琢磨著怎麼才能把人哄高興了。
“夏夏你再同我說說,你爸你媽都喜歡啥?都是什麼個性?”
“都和你說多少遍了……”
“那你再說一次,反正還有一會兒到站你說說唄。”
鬱夏簡直拿他沒法:“我爸媽都是最本分不過的鄉下人,我爸話不多,每天就扛著鋤頭下地去掙一家的口糧;屋裡屋外的事是我媽在做,我媽她性子軟,愛嘮叨。要我說吧,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刻意去迎合誰,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你前程好,工作努力,人老實,對我也好,能挑出什麼錯?就咱倆的條件擺出來,誰不得羨慕我好命?要不是好命咋能讓你擱手心裡疼!”
喬越很愛聽這種話,聽著心裡就美,嘴上還說:“夏夏你好,就招人疼。我媽說了,我是他兒子她才樂意看咱倆處物件,你要是她閨女,她才不要我這種棒槌女婿……”
整節臥鋪車廂都飄著一股膩死人的甜味兒,對面鋪的大姐這會兒人醒著,聽他們這麼聊下來,忍不住就露出了慈母的微笑。
“小姑娘小夥子多登對,擔心啥呢?眼不瞎都看得出你喜歡他,他喜歡你,感情這麼好誰那麼沒眼力勁兒棒打鴛鴦?”
喬越讓鬱夏逗習慣了,已經有點免疫力,但那只是在鬱夏面前,讓對面鋪的大姐這麼一調侃,他又害羞了。他害羞起來還一派淡定,也就旁邊鬱夏注意到了,別人看都看不出。
很快,火車就停在了S市的月臺,喬越搶著沉甸甸的往自個兒手上提,把輕巧的留給鬱夏。
出火車站,進斜對面的汽車站,買上兩張去縣城的車票,跟著又是兩個小時的車程。到縣城之後,鬱夏領著喬越先去了一趟她小叔做工的廠子。
給工廠看門的大爺一看是兩個俊俏後生,還給了個笑臉,問說同志有什麼事?來找誰?
鬱夏上前一步,回說:“大爺你好,我找鬱學兵。”
“你和鬱學兵啥關係?”
“我叫鬱夏,是他侄女。”
說到鬱學兵那個有出息的侄女,廠裡沒人不知道,老大爺本來就看她面善,這會兒更是來勁兒了,招呼他倆把東西放下,仔細看了兩眼:“你就是鬱學兵那個在京市上大學的侄女?你放假回來了?咋沒聽他說呢?對了……這小夥子又是誰啊?”
喬越終於能插句嘴:“我是夏夏她物件。”
老大爺那個有勁兒啊,他趕緊把人安頓在保安室,讓人坐下歇口氣,跟著就進了廠子裡頭,他往工作間一探頭:“鬱學兵!鬱學兵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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