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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幾個還說呢,哪怕他們前陣子排隊腎虛,做這檔子事從來是你情我願,沒聽說還有強上的,真是沒品。
這麼多年,他們怕是認識了一個假的彭竟成。
反觀鬱家,鬱萬平本來都忍不住想同別家聯手打壓,沒等他行動,彭竟成就整了一出自殺式強/暴,把本來就快傾覆的船給帶翻了。想起從前,雖然也覺得彭家人心思深沉,他沒料到彭竟成能瘋成這樣。倒是楊紅梅,這事給了她當頭一悶棍,她再也不敢隨便撮合人,哪怕對方看起來實在不錯,還有個說法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只要想起自己曾經有過想把女兒嫁去彭家的念頭,楊紅梅就心底發寒,她連著幾夜睡不好,哪怕睡著了也會忍不住驚醒,她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夢裡夏夏睜著一雙絕望的眼睛,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楊紅梅一想起來就怕,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把女兒推進火坑裡去了。假如女兒真的嫁給彭竟成,她在彭家是什麼樣的日子?她會不會縮在牆角哭?她會不會痛苦到絕望到活著都是煎熬?
彭家出事以後,楊紅梅精神一直不太穩定,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得看著女兒才能鬆口氣。這事讓她吃了個很重的教訓,重到一輩子忘不了,好幾個月以後她才勉強甩掉心裡的包袱,迴歸到正常的生活。
她走出來的時候,鬱夏已經跟著喬越去見過喬家大哥,兩家婚事議定,準備要拍婚紗辦喜事。
彭家那頭,三個人就住在梁家送給他們的公寓裡,公司沒了,錢沒了,保姆沒了,失去這些他們就跟廢物一樣,家裡永遠收拾不乾淨,端上桌的飯菜總是一股怪味兒。
彭博做夢都想東山再起,苦於沒有本錢,他把內心的鬱悶全發洩在家裡,梁鳳玲還生活在夢裡,不願意面對現實,彭嘉人看起來像是認命了,其實偷偷盯上她哥以前送給江嬋的房子和珠寶,她喬裝改扮去江嬋的公寓拍過兩次門,都沒人。
江嬋上哪兒去了?
她顧不得處置房產,就離開了噩夢一般的海市,她都不敢去回憶和彭竟成有關的任何事,只想徹徹底底忘掉這個人,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然而就在離開海市之後的第二個月,她泛起噁心來,檢查結果表示:她懷孕了。
☆、第48章 豪門狗血一大瓢
彭竟成出事以後; 何彥就諮詢了自家律師; 問他這種情況能判幾年。律師回說強/奸/罪一般量刑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具體判多少得看法官裁量。像彭竟成這種與被害人存在感情糾葛還疑似是包養與被包養關係; 這都是會考慮進去。
中年律師看何彥皺著個眉頭,感慨說:“彭家出事以後; 提到彭竟成別人就像躲瘟疫一樣; 少爺您胸懷寬廣; 還關心他。”
何彥就笑了; 他拿指腹在玻璃杯沿上摩挲了幾下:“是啊; 我是關心他,我關心他怎麼才能多關兩年。”
他一句話把人律師噎了個正著,不過吃這口飯的臉皮就是要厚嘴皮子也得利索; 聽何少這麼說,中年律師眼也不眨就改了口:“要多關兩年容易; 我聽說彭竟成一直否認自己的罪行; 拒不認罪這條就可以加重量刑,假如侵犯過程中有施暴; 事後還有恐嚇威脅,五六年沒跑了。”
何彥用讚賞的眼神看了中年律師一眼,接著站起來說沒事了; 準備先走一步。等他走遠,中年律師才鬆了口氣; 有些話不好明說; 不過量刑嘛; 從嚴還是從寬這標尺掌握在法官手裡,同一個案件由不同的人負責最後判下來就能大不相同。
他是沒明說,何彥聽懂了,他轉身沒費多大勁就弄到了江嬋的驗傷報告,準備拿施暴這點做文章。結果他還沒怎麼著,彭竟成就已經把自己坑進去了。
大概是電視劇看多了,被逮捕之後彭竟成就咬死不認,你問什麼他都不認,翻來覆去就是那套說辭,說他和江嬋是男女朋友關係,這檔子事也不是頭一回做,屬你情我願。警方就問他你情我願怎麼搞得人家一身傷還喊上救命了?情趣啊!不就是玩了點情趣嗎?說他們也是頭一次嘗試,沒掌握好輕重,江嬋就有點嚇著了。
你再問他既然是這種情況女方的態度又怎麼解釋?
江嬋的說法與彭竟成完全相悖,她說自己約了人來看房,當時還以為是看房子的來了,沒多想就開了門,開門之後彭竟成闖了進來。兩人早已分手,自然說不到一起,幾句話就爆發爭執,她讓彭竟成出去,彭竟成打她,掐她脖子扇她巴掌還侵犯她……在回憶這些事情的時候,江嬋哭得很慘,去問話的是個女警,都不忍心。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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