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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鬱夏剛把小海抱進懷裡,親了親他,就聽到鬱安平叫自己,跟著回過身來:“安平哥想說什麼?”
一句問完,看他還提著皮箱站那兒,鬱夏趕緊招呼他坐,同時請吳嬸沏茶。
鬱安平坐下來,將皮箱放在腳邊,又抬頭去看被堂妹抱在懷裡的胖娃娃:“我跟人打聽你的事,就聽說你有個兒子,他叫什麼名?”
鬱夏在旁邊那張椅子上坐下,讓鬱安平看清楚一些,回說:“隨我姓,單名一個海,福如東海的海。”
“他胖嘟嘟的很像你,你以前也像這樣……”一說到以前,話題又沉重起來,鬱安平停頓了一下,直視著鬱夏問說,“夏夏你當初是跟時清走散了還是被拐子拐走的?後來過的什麼日子?”
“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我沒印象,從有記憶就是獨身一人,我那時年歲輕又身無一技之長,找不到能餬口的工作,輾轉流落到百樂門,在百樂門裡唱了幾年。”
這才是地/雷一顆,結結實實把鬱安平給炸懵了,過了好幾秒鐘他才眨了眨眼,鬱夏看到他眼中深藏的疼惜痛楚外加難以置信。看他這樣,鬱夏還笑了:“我什麼都不會,就這張臉能看,聲音也湊合能聽,會走上這條路沒什麼好意外的。當時要麼賣唱要麼賣身做丫鬟,也沒更好的選擇。賣唱呢,至少還能選擇陪不陪酒出不出場,要是賣了身,就得給人做牛做馬,哪怕死在深宅大院裡也沒人知道。”
夜鶯她是嚮往美好向往自由的,在百樂門也吃過苦頭,都緊咬著牙關撐過來了,困苦的生活沒擊垮她,葬送她的是自以為是的關心和虛假的愛。
她的人生就像是命運的一場捉弄,最早那三年還幸福,越往後越慘,最後只剩下這個兒子,別的全失去了。
至親失去了,至愛變味了,生活傾覆了,容貌嗓音盡毀……她親哥天天都在行善事積福報,可福報就沒一次落到她身上。
不知道她是南省妙春堂的小姐時,鬱夏還沒這麼感慨,弄明白她的身世以後,真得由衷說一句:哪怕苦情戲裡比她倒黴的都不多。
鬱安平問鬱夏,她和喬二少是在百樂門裡認識的?喬二少是小海的爸爸嗎?
鬱夏低頭看兒子一眼,小海則看著方才提問的鬱安平,喜滋滋說:“小海有爸爸!”
喜完他扭頭在房裡找喬越,鬱夏捧著他的胖臉兒,笑道:“爸爸出門去了,一會兒回來。”
本來以為兒子會追問一會兒是多久,結果沒有,不僅沒有,他點了點頭一臉認同的樣子。
沒錯,這就對了。
爸爸出門去掙錢,娘留在家裡。
小海看向旁邊臉生的鬱安平,問鬱夏說:“是伯伯嗎?”
鬱夏隨之想起喬越教小海認人,讓他管著喬深叫伯伯的場景,小海滿含期待,一臉萌萌的,他一張嘴喊得喬深四肢僵硬,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哪怕心裡想著這不是小越的親兒子,他也開不了口糾正,最後敗退在父子二人組注視的目光之下,笨拙的回應了這個便宜撿來的侄子。
因為有喬深這個先例,小海看到又一個不認識的也想喊伯伯,鬱夏才耐著性子教他,說剛才那是爸爸的兄長,是伯伯;這個是媽媽的兄長,是舅舅。
鬱安平奇了:“他才多大?聽得懂你說的?”
看小海迷茫的表情就知道他聽不懂,鬱夏伸手摸摸他頭頂的碎髮,轉身衝鬱安平解釋說:“不管聽不聽得懂,我多說一點總歸沒錯,小海正是學話的時候。”
提到小海,鬱夏心裡就軟得不行,又說:“這孩子很體貼我,又聰明,很多東西哪怕他聽不懂,你多說幾遍他就記住了。”說著鬱夏就指了指坐在旁邊的鬱安平,問小海說,“寶寶來告訴娘,這是誰?”
“是舅舅。”
短短几天之內,多了一個爹,一個大伯,一個堂舅,也真難為他了。這個時候,鬱安平心裡的疑惑其實沒減少,反而還有增加,不過他沒急著問,想著二叔盼了這麼多年,時清自責了這麼多年,有什麼話先把妹子哄回家再說!
家裡人肯定也想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回去總歸還得講一遍。要是生活幸福,多講一遍沒啥,艱辛困苦還要她反覆去回憶,並且拿出來訴說,這太糟蹋人了。
晚些時候,喬越同他大哥談完回來,在院門口就發覺楊副官不對,他停下來盯著楊副官看,對方還心虛的把目光挪開了。
陪在一旁的喬深問他怎麼回事。
楊副官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說傳言中無親無靠的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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