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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心裡十分不爽,平時君瓏日日與他為難,挑事挖坑,沒少下功夫,這會兒倒開始裝可憐,說他霸權了?越想越氣,沒忍住怒道,“一面之詞,不可為證。”
君瓏反駁,“唐相莫急。本師既然有本事說出口,必然有證據。”他抬手,柳文若便將當時給司徒巽過目的書信遞過去,“這是當年陸遠端寫予本師的親筆信。他護送七皇子回莊後自知無力對抗當時已得勢的唐非,請託本師助七皇子一臂之力,為姝妃伸冤。”
三司首長輪流對書信過目,上頭字跡分明,確實提及唐非戕害妃嬪一事,及李巽的行蹤。
沈序道,“只待筆跡驗明後,自可為七皇子正名。”他請司徒巽入座,繼續問葉離,“你既替姝妃換容,是將她換作夏禾容貌?”
葉離搖頭,“是不存於世之人。”他輕微的嘆息聲有很濃的疲憊,“姝妃說她只想帶著七皇子如常人一般生活,偏偏一副如畫皮囊令她不得善終,所以我便隨心改了她的容貌,望她後半生能得安寧。”
漪漣瞭然,這就能夠解釋為什麼司徒觀蘭變了模樣。
“可唐非那裡你要怎麼交代?”沈序問。
葉離苦笑凝滯在嘴角,“世間因果,救人一命,自要有人以命相抵。”
“是誰?”
“姝妃的貼身女官。”葉離道,“她混入太子府,在姝妃施術後做了易容術。大約一個時辰後,她替姝妃死在了唐非的刀下,而姝妃則被接應人帶出京城。”
其實本該前來接應姝妃的是陸遠端,可不知什麼原因,陸遠端當日不在京中,安排了其他人接應,想來問題出在這裡。最合理的解釋是唐非發現了計劃,折回頭殺了真正姝妃,陸遠端趕去已晚,便將姝妃屍首帶回陸華莊,圖謀後事。
葉離感嘆世事無常,“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終究沒能救得姝妃娘娘。”
唐非聽其言,冷笑看向君瓏。
有些場面該走還得走,沈序問唐非,“唐相可有辯駁之詞?”
唐非不屑,“不過是葉離的一家胡言,連個證據都沒有,何需本相辯駁?”
周胥斷案以公正著稱,在百姓中也很有威望,單看目前案情,他亦以為證據不足,“本官依舊不明白,扯出這麼多前朝後宮之事,與你謀害君太師有何關係?你且先解釋解釋,你自己這張臉怎麼回事,為何與君太師一模一樣?”
葉離解釋,“正如草民適才所言,這幅容貌乃是自保。”他視線投向唐非,“夏禾換容後,唐非欲滅口平事。草民得幸逃出京城,為避追殺,不得已改變容貌苟延殘喘。”
姜袁頷首,“可你擅改成朝廷命官的模樣,還是一樁罪呀。”
葉離垂眸低辯,“不知者無罪。大人明鑑,草民當初並不知曉君太師是何模樣。”
這叫姜袁又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沈序亦不解此中玄妙,“案卷所記,你與君太師素未謀面?”
君瓏同樣好奇,他這張臉怎會叫人生生偷了去!
可此事觸及葉離心結,他不願多言,久久沉默下來。三司多番追問還是無果。
整個案情陷入僵局,漪漣覺著再拖不是辦法,就狠心替葉離做了決斷,“……是畫。”
角落處有個身影被兩字觸動。
在沈序為漪漣請得發言權後,一道將鬼市買來的那幅遞上堂。三司首長皆是科舉出身,於書畫一道頗有見地,一瞧便知是甄墨之作。在感嘆畫工精湛後,他們看到了與案卷上相同的蛇形圖騰,也是掛於畫中人腰間的翡翠。姜袁下結論,“這畫得是葉離。”說完,他以為欠妥,悄悄瞅了眼君瓏,甄墨可是……
“不對。”漪漣否決了姜袁的判斷,“畫的是君瓏,不是葉離。”
姜袁徹底暈了,感嘆案情真是越發玄妙啊。
永隆帝不知搭錯了那根筋,竟來了興趣,“給朕說明白。”
漪漣視線落於葉離身上良久,不忍說,卻不得不說,“你們看上頭的落款,畫是十二年前所作。先生與我說過,與甄墨相識十載,十二年前的甄墨怎麼可能畫得出先生?”
君瓏會意冷笑,“原來如此。”
姜袁隱約琢磨出一點意思,“這麼說葉離他……”
漪漣接道,“先生是憑畫施術,他根本不知道畫中人是君瓏,所以不知者無罪。”她特地指出腰間翡翠,“我事後查過,畫中翡翠所用的顏料是蒼梧綠,近兩年才調製出來的新品。至於甄墨為何要在畫後多年加上這枚翡翠,還是讓她自己說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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