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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
後來才知道,晚上睡覺燒糊塗了,一直說夢話,我媽是被我吵醒了才知道的。
我摸摸額頭,然後問:“媽,我說了什麼夢話?”
我媽瞥了我一眼:“你說的根本就不是地球話,聽不懂。”說完以後,就走出去了,還不忘叮囑我:“我要去補眠了,不要吵我。”
電視裡燒糊塗的女主角或者男主角應該是這樣的,夢裡呼喊著對方的名字,情至深處啊情至深處的那種愛情。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最終,女主角或者男主角躺倒在了病床上。
我腦子裡,只有一件事情堅定不移地屹立在我的腦海,那就是睡覺,所以,我就昏天暗地,暗地天昏地躺在床上睡覺,此外,周遭一切都不入我耳。
是一種源自於本性的肚子裡的“咕咕”聲打攪到了我的睡眠,我睜開眼睛,黑暗,無盡的黑暗,外面,是璀璨的星光。
“醒了?你還真能睡。”左側的聲音響起。
我迷濛地又閉了閉眼,含糊道:“再睡一會。”這種藥勁實在太強烈,即使我是被自己的肚子叫聲吵醒,我還是想要回到夢裡。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燈光太強烈了。
“你終於醒了?”
我抬起頭,從床上坐起來,用力眨了眨眼睛,定睛看了看來人:“江謹瑞?你怎麼在我家?”
“你確定,這是你家?”江謹瑞走近些。
我環視四周,然後下床:“你把我打劫了?”
江謹瑞敲了一下我的頭:“你給我起來,我把你打包送回去。”
我立馬起身:“好好好。”
“哎,剛好定了披薩,一個人吃正好。”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
“反正回去也沒事啊,不如我幫你吃一點?”
“剛剛誰說我綁架她的?”
“誰啊?哪個人說的?”
江謹瑞笑笑:“這就好。”
我慢慢等著披薩來,拍拍額頭,燒退了,我就說我是那種睡一覺就會沒事的孩子,身體硬朗,吃嘛嘛香的那種物種。
吃著披薩的時候,江謹瑞突然從桌上伸出手來,手上抓著油膩膩的披薩:“來,吃。”
我納悶地把頭伸過去,張嘴,看到江謹瑞那副大灰狼的典型笑臉,我無語凝咽啊無語凝咽。
江謹瑞遞過水來,一邊幫我拍拍背:“誰讓你吃這麼快?”
我咳嗽,掉眼淚,沒說話地看著他。
吃畢,坐定。
我問:“江謹瑞,我怎麼會跑你家來的?”
江謹瑞無辜地笑:“你硬要跑過來,我沒辦法攔你啊。”
“你是說,我自己,跑過來的?”我是孫悟空還是夢遊症患者?
江謹瑞點點頭:“嗯,你自己跑過來的。”
小時候是有一次晚上夢遊跑到隔壁人家,大了就沒夢遊過,怎麼說也不可能發燒燒糊塗自己跑過來啊。不對,看江謹瑞那種表情,怎麼覺得都不對。
我跑過去,掐住江謹瑞的脖子:“你騙我。”
像這種勝負已定的戰局,除了多耗費時間和體力外,還真是沒有更大的懸念。
我蓬頭垢面地躺在沙發上四腳朝天:“你,你怎麼不還手,我就沒力氣了。”
江謹瑞站著,冷笑一聲:“怎麼看你,怎麼不像生病的人啊。”
後來我知道,我媽當時接到電話,有要事在身,就打了電話給江謹瑞來照顧我。
“那你把我帶回家幹嘛?圖謀不軌啊你。”我指著江謹瑞的臉。
“我要回家做公文。”他賴賴倒在沙發上。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別解釋了,說罷,對我有什麼圖謀不軌。”
江謹瑞細細地看了我一眼,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直到看得我雞皮一地以後,才緩緩說道:“我就算要和你怎麼樣,我也怕別人說我眼光有問題啊。”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廣大的女性同胞們,在這個時候,我們就要堅定擁護自己的權益。
我拿起沙發上的靠枕,悶頭砸向江謹瑞:“去死你。”
你也知道,這種行為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還好,江謹瑞的大床被我給佔據了,他現在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鐘點工還沒有鋪客房的床,而床單前幾天剛好被送去洗。
第二天我們得起一大早,劇組結束在鄉下的戲份,明天一大早趕在A市的富人區租了別墅拍戲,一切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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