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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曾翎經過很多次拜訪後逐漸發現規律。
徐家親戚分兩種,一種是靠能力被提拔,沾親帶故,只要能力出眾,八竿子打不著也可以是親戚;另一種就是徐行名父親三兄弟的姻親,徐父徐白朮排行老二,各有一兄一弟一妹,兄妹四人,因著人多,古怪稀奇的也多,更多是追名逐利,也算簡單。
馮家親戚也分兩種。一種自詡嫡子長孫,似乎是對徐行名這個外孫分得馮高祖大部分遺產相當不滿,連門都不讓徐行名進。徐行名念及禮數,朝之鞠躬,有人背過身去,有人嘆息不已,有人當眾大罵「人還沒死,鞠的哪門子躬」,褚曾翎聽到青筋暴起,直接吼回去,一臉戾氣要動手,被徐行名人前眼神勸阻,人後訓了半天。另一種是,對徐行名親厚,卻彆扭,似乎始終有件事形成一種陰影籠罩在他們頭上。
褚曾翎問過,徐行名三言兩句揭過去。褚曾翎知道人不想說,也不勉強,日子夠長,總有機會。
可是對徐行名的初戀林琮就另當別論了。
起因是拜訪徐行名錶姨,褚曾翎被接受後,表姨似笑非笑的表情,眼裡仿若兩點尾後針閃著鋒利的光:「你居然不姓林?」
褚曾翎一邊回著「哪裡,我姓褚」,表明自己的姓,一邊看向徐行名,發現後者眼睛一跳,有幾分慌被生生壓住。
褚曾翎按下不表,他也不想在人前問這個。
誰能想到下午吃飯,表姨大方聊起來林琮,指著露臺外面的不遠處被罩著降溫的四季桂,說,徐林二人少時一起種了樹,約好的每年來看,到頭來還得要她時刻記得降溫,操心這九棵四季桂。
她又說,徐行名喜歡男孩這事就像一枚炸彈投到馮家,每個人都炸得不輕。說怎麼都沒想到讓人最放心的一個孩子,居然是最操心的一個,說徐行名當時為了小琮跪了一天一夜,不能接受外孫喜歡男人的外公到底心軟,還是默許這事。
她還說,輪到徐家也一樣,長輩怎麼能接受孩子與常人不同,不結婚生子,如同異類一般。徐家知道了,經濟制裁,徐行名也是想不開,偏要扛,也沒知會馮家,還好身邊有儀姑,那個時候儀姑還幫著出去做工,直到傅家的小子看到了,徐家才想起有這麼個兒子來。
表姨趁徐行名離席之際,望著褚曾翎,眼裡閃著奇異的光,她問,徐行名好看嗎?
褚曾翎被看得心裡發毛,「嗯」了一聲。
表姨就陰惻惻地笑,用力切著盤子裡被煎得小番茄,看著汁水四濺說,裡頭都爛了。
褚曾翎臉色發青。
回去的路上,褚曾翎開車的間隙都握著徐行名的手。
到家時,他終於想明白,人不能一直停留在過去。他要的是徐行名的未來。
表姨還是往日的作風,她心疼堂妹,自然把所有帳算到他的頭上。
徐行名想,人總是偏心的。要怪就怪有人生來,親緣淡薄。
他看著褚曾翎從臉色不太好,到直接盯著他,再到整張臉都黑掉,偶然看他的眸子裡都摻著怒氣。
他以為褚曾翎會追問小琮的事情,可褚曾翎沒有。
回家的車內,壓抑又安靜,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褚曾翎的手像鐵鏈一樣栓著他,不容他掙扎,可到家,褚曾翎也沒有問什麼。
徐行名感覺到圍繞在褚曾翎身上的怒氣,他沒由來地覺得難過。
直到洗完澡,見客廳也沒人,他去敲褚曾翎的房門,可沒有回應。
他的難過達到頂點。
他失魂落魄地開啟自己的房門,卻被人一把抱住。
褚曾翎的熱吻印在他的脖頸。
「徐叔叔大晚上洗完澡去敲我的門?」褚曾翎把徐行名的背懟在牆上,褚曾翎又親又問,曖昧至極。
徐行名當即抱住褚曾翎的脖頸,一張臉都埋入人脖頸。
「曾翎。阿翎。」他叫得失而復得,叫得情難自控。
褚曾翎一怔,把人抱進懷裡,親吻人頭頂。
這下也不管不顧了,褚曾翎一副帶著哀怨的語氣,哪哪不對勁地問:「徐叔叔,那什麼,那叫什麼蔥的怎麼回事?」
「琮,二聲。林琮。」徐行名伸出半張臉湊到人耳邊糾正。
褚曾翎臉臭得很:「喲,徐叔叔,還記得人家名字幾聲?」
徐行名被他這種理直氣壯的陰陽怪氣逗笑了,被在乎的感覺一點點在心底鋪開。
「別生氣了。」徐行名湊近人耳畔說,「阿翎。」
褚曾翎見他難得這樣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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