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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森指了下遠去的褚家人：「你換了什麼？」

徐行名看著他，突然想起封遊珂給他打的那通電話，封大哥要他查褚家出事原因。也許是封遊珂自己發現了什麼，礙於二哥不好說；也許是徐懷森發現了什麼，借封遊珂的口來說。徐行名問過，封遊珂說不能回答。

見徐懷森望著他。徐行名先笑起來。徐懷森對徐白朮尊之敬之，對他的二哥來說，徐白朮就是做人做事的標杆，徐行名不想破壞二哥心目中父親的形象。徐懷森一直以為徐家長輩裡面，父親是不同意他和傅英有什麼的。於是他簡要明瞭，模糊重點：「高祖留下的一些古玩一直很好用。」

徐懷森一點頭笑了下，沒有絲毫懷疑，跟著，他望向不遠處挽著徐父手臂的心姨，又說：「我知道毛美心換了什麼。」

徐行名並不在意，只是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他說：「心姨也算得償所願。」毛美心作為徐白朮的第三任夫人，秘書上位，孃家幫不了多少，全靠知人善用，能拉得下拿下運輸部。儘管有些事踩線，沒有處在同一屋簷下的徐行名對她，更像是在岸上看船上一個不會游泳，本在船上卻總是擔心掉下去，拼命搶奪救生圈的人。

徐懷森站直後瞧著他幾秒，忽地笑了，低頭唸叨著「星星」，徐懷森說：「星星。abby這麼叫你一定是太瞭解你。星星。你理所當然高高掛起。你總是望著我們。」他說完指向上空，天空蔚藍如洗，時有清風陣陣。跟著，徐懷森又指向自己問徐行名，「那我呢？」

徐行名看向二哥，所有的懷疑都被少年徐懷森在母親abby的葬禮上許諾要照顧自己的畫面替代，徐行名認真地說：「你永遠都是我的二哥。」

徐懷森伸手摁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小行，你要相信我，無論我做什麼，我的出發點只有一個：我要你高興。」

徐行名因為他難得的認真露出笑來：「二哥，你……」

可還沒說什麼，毛美心挽著父親徐白朮先打斷他們。

徐行名心情很好，有問有答。徐懷森瞧著他弟弟，一向長袖善舞的人反而時不時聽漏幾句。

再來就是要見到叔叔伯伯，徐家家主徐昌還逮了他們和其他小輩，開始訓話問話，拍照閒聊。

這麼一折騰，也快到晚飯時間。

徐懷森拉著準備打電話給褚曾翎的徐行名說有事。徐寶珥想要一起被拒絕也不生氣，脆聲建議他們，此時只剩東邊閣樓還閒置著，沒有外人打擾，說二哥和三哥說事一定很好。剛說完就炫耀起來，小姑娘拍著自己的胸膛，驕傲地學著徐懷森誇讚：啊，我徐懷森的妹妹就是不一樣，多虧了可愛的機智的寶貴的徐寶珥妹妹聽到心姨和錘秀姑姑的場地安排，知道什麼地方是閒置的。

徐懷森吐出一口香菸，隔著裊裊煙霧衝著徐寶珥輕笑了下，是縱容的，是喜歡的，是愉悅的。一改方才要說事的嚴肅。

徐寶珥跳起來一把奪過人手裡的香菸，小姑娘揚起一張理直氣壯的臉，一隻手將香菸拿到老遠，教訓道徐懷森：「吸菸有害健康！」

徐行名在一旁笑。

徐懷森就眯起眼睛，懶散地從上邊望著她：「小丫頭片子還沒長大，就管天管地。將來當人媳婦，八成要退婚。」

「哼。就要管就要管。」徐寶珥才不會被嚇唬道，把煙一扔，紅色的小皮鞋就跳上去踩啊踩，目送著他們離開。

與此同時，東邊閣樓，唯一能用的一間大房，夕陽灑在門口的臺階。

徐晏錦緊張地站在門口，她聽著門內褚家人陪著褚曾翎練習求婚的草稿，望著手裡褚玉苗的資訊——哈哈哈，快來！我們還要你一會想辦法把行名哥哥騙過來。

一分鐘後，她推開了門。

第42章 肆拾肆

「嗬，臨時工就是沒規矩，亂放亂堆。」徐懷森環視一圈，發現這個房間一進門的角落堆著幾隻黑色垃圾袋，被掩著口。他厭惡地皺眉，走到門口打算換個房間。

落在後面的徐行名開口：「只有這間房可以用。其他都鎖上了。」他注意到徐懷森看向垃圾袋，卻沒聞到什麼味道，也許不是垃圾。他去往垃圾袋，卻被徐懷森拉住。

「行了。我去開窗。」也許是心理作用，開完窗戶的徐懷森頓覺好多了。

徐行名掃視一圈，拉開主牆的幕布，見沒有什麼，便走到儲物間的門，拉著把手試圖往外拉，怎麼都拉不開，以為是鎖死。

房間很大，卻一覽無餘，除了幾把椅子，徐行名摸過，沒有溫度，再無其他可疑，徐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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