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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救人之恩。褚曾翎恨不得穿越回去讓傅亳州繼續在海上飄著。
「曾翎。」徐行名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只是釐清可能的誤會,「我是講,你父母……你現在應該陪著父母一家團聚,走親訪友。伯父身體不好,你該陪著的。」
「是啊,我該陪著。」褚曾翎順著他的話,憋了一肚子氣轉身後如數釋放,「你說我為什麼來?還不是外面人人都熱鬧著,我褚家熱鬧,他傅家熱鬧,就某個沒良心的家裡一點都不熱鬧,老子放心不下。雖然他沒良心,但是老子一聽他一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跑過來。眼巴巴地跑過來,一來,那個沒良心的就問我,怎麼會來。」
丟了魂?徐行名不由地望著他。
褚曾翎見他那樣,一步一步靠近徐行名:「一來,小沒良心就問,我是不是因為有事找他。小沒良心不是說,我有事,儀姑就會找你嗎?我能打電話為什麼要來?老子前天,穿著夾克和短褲就趕到火車站了,我妹看到還塞壓歲錢給我讓我買褲子。我為什麼來?老子為什麼來?小沒良心沒良心,腦袋也壞了嗎?」
徐行名怔怔地望著他。
褚曾翎伸手掐住徐行名的臉蛋,俯身一雙明亮的眼盯住徐行名:「你說老子為什麼來?」卻發現這個人的臉上的肉越來越少,又皺起眉來,「你就這樣瘦,徐行名。」
褚曾翎隨即鬆開手,在徐行名璀璨明亮的目光中抱了上去。他抱徐行名抱得結實。
「就是想了唄。還能怎麼著?」褚曾翎湊在人耳畔的語氣很是惡狠狠。他把徐行名的胳膊往他腰上放,「抱抱怎麼了?那麼多問題。不是喜歡我嗎?」
徐行名將褚曾翎的腰攬住,他的唇瓣夠到褚曾翎的耳朵,低笑著親了一下。
「曾翎,謝謝你。」徐行名側頭。
再被褚曾翎啪地把額頭抵上徐行名的額頭:「徐行名,你比我小九個月吧。少這麼親。打發小孩一樣。」
徐行名笑起來,唇角折出漂亮弧度。
褚曾翎當即含住人嘴巴,吸了下馬上離開。對上徐行名眼裡的驚,褚曾翎心情很好地站直,眉飛色舞無賴道:「沒想親的。」
這個無賴。
歸來堂並沒有像褚曾翎想的那樣,供奉牌位。歸來堂很大,分了兩間,內外相通,一牆半開。外間放了一張長案,案上擺著一個青玉甁,上好的青釉,斜插幾枝黃山黃香,兩三妖嬈疏枝橫斜。內間窄長,盡頭處掛著一幅書法,筆法飛龍走蛇,力可扛鼎,底下有著紅木一張,藏著些東西。褚曾翎認不出是草書還是別的,也不認識那字。
褚曾翎盯得久了,徐行名便介紹:「是高祖寫的狂草,一句話七個字。出自史游所做《急就篇》的一句。『勉力務之必有喜』。意思是,勤學苦練必有所得。」
褚曾翎聽完轉過來:「還好有你介紹。狂草這位朋友,與我不大熟悉。」
徐行名抿唇,垂眸泛笑。褚曾翎覺得徐行名一低眸整個室內都亮堂了。
「高祖在哪裡?伯母又在哪裡?徐叔叔,我來了,卻不知道怎麼打招呼。」褚曾翎說道,「我以為會有牌位。」
徐行名的臉上一陣落寞,他說:「高祖落葉歸根,骨灰如他所願安在太浦河內。我留了高祖的書法。母親罹難,衣冠冢在國外,外公他們定時拜祭。母親生前都在和植物打交道,我以花代替,緬懷故人。」
褚曾翎看出徐行名的低沉,叫了他:「行行。」
徐行名抬眼望住他。
褚曾翎又大又有氣勢的丹鳳眼望著人,滿眼都是溫柔:「行行教教我,一起給高祖、伯母拜個年,好不好?」
徐行名雙眉壓眼泛漣漪,輕聲說:「好。」
堂內有蒲團。
內間長案,徐行名敲響銅缽,清音撞室,褚曾翎只覺身心安定,說不出來的空寂充斥室內。跟著,徐行名從油燈點燃三根香,說著,遞給褚曾翎,最後兩個人各持三根香俯身三拜。
第三拜後,褚曾翎突然說:「高祖,過年好。我是褚曾翎。我會陪著徐行名,請放心。」
望著褚曾翎鄭重其事的側臉,徐行名忽然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外間長案,徐行名捧著金漆小香爐放在花前。
依舊是三根香俯身三拜。
這次徐行名先開口:「母親,這是褚曾翎。」
褚曾翎看著徐行名虔誠上香的樣子,跟著說:「伯母,新年好。把他交給我,請您放心。」
正在插香的徐行名一頓,他在心底偷偷講: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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