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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名抿唇,抬眸,澄淨的目光望著褚曾翎:「不走了。我們好好過。」

褚曾翎不知道,徐家就算是嫡系,想要分錢,被刻到祠堂也要等成年以後,還要幫徐家拿到切實的利益。大姐徐長愫就是透過聯姻換來的。而他則是因為救過傅英的兒子,讓徐家搭上傅英這條線。他那時不過十五歲,就能進入祠堂。儘管後來不接受徐家的安排,錢被追回。

褚曾翎自然也不會知道,作為徐家的姻親也需要切實的利益保證。因為一旦名字刻進石碑,就意味著每年中秋自動進入徐氏集團當年總利潤的分配之中,最少也有幾千萬。

褚曾翎刻進徐家石刻,是徐行名換來的,同父親徐白朮換來的,條件是聽從父親的話,接受安排,一年後進入傅家。

徐行名要保證褚曾翎不會被秋後算帳,劃入徐家的陣營就是一個保障。

而他的父親徐白朮不知道:其實在幾個月前,打給傅英的一通電話,徐行名就已經談下條件:傅英保證不為難褚曾翎,那麼一年後,傅英回c市駐守之際,徐行名就會待在傅英身邊。

他只有一年。說好的十二年,其實只有一年。

他以為他有機會循序漸進,原來並無機會。

去國外實習的第一天,徐行名就被傅英找到。傅英以為他要逃跑。當晚幾個彪形大漢將他請入傅英在國外的住宅。

偌大的城堡,還是記憶中的樣子。連帶著走廊窗戶外邊的後院,練習射擊的靶場佈置也沒有變過,兩米高的警告標識上掛著一道舊幡,天那麼黑,徐行名本來是注意不到的,可窗子半開,那幡被罩著一層塑膠殼子,帶得被吹起時的響聲破空多了種窸窣的累贅。

那幡是他五年前寫的顏體大字,傅英儲存至今。

本來面無表情走著的徐行名收回目光時眉頭緊皺。

守在門口訓練有素的保鏢沉默著將房門開啟,身後跟著的人規矩地退到一邊,徐行名看向雕花木門側邊,刻痕依舊,彷彿五年前量身高的他還在,徐行名保持著肩平背直,從容地走進去。

地毯柔軟,繁複花紋密佈,金絲楠木做的桌子在璀璨的燈光下泛出綢緞光澤,他最喜歡的紅茶在金邊白瓷的茶杯裊裊,香氣四溢。

他駐足,站在雕花玻璃窗邊的傅英就轉過來。

年近半百的傅英,不像大多數那個年紀的實幹家充滿幹勁,渾身洋溢著拼搏的積極進取,也不像上了歲數面目祥和平靜看透世事的老人,相反,傅英臉上的每一道肌肉走向都形成兇狠獰厲的痕跡,帶著佛擋殺佛、逢祖殺祖、開山劈路的兇猛。

很少人知道,傅英是傅家的養子。很多人知道,傅英是傅家的家主。

比著可怖的臉,傅英的目光就顯得平和許多。

和徐白朮這種玩弄權術目光炯炯的人不同,真正見過殘酷的傅英那雙眼睛永遠是平和的。

傅英這樣的人,長到一定歲數就一直是一個樣子,只要一股氣在,他就像門口的常青樹一樣永遠屹立不倒。

書房的陳設沒有變,傅英也沒有變。這給了徐行名很大的錯覺。

「一個胖肚壺,茶葉三分,冰糖七顆。嘗嘗。」傅英俯身將一個茶杯放到徐行名伸手就能夠著的地方。

徐行名看他一眼又看向茶,沒有說話。

傅英繞過桌子,走到人身邊,卻先拿起那杯茶嘗了一口,不緊不慢地點評:「始終沒有你當初泡得好。為什麼要逃跑?」

徐行名抬眸,譏諷不已:「原來我還有逃跑這個選項?」

傅英見他這樣,把茶杯放到一旁:「名兒,你看……」

「別這麼叫我!」徐行名一張臉漲得通紅,難堪地低吼。跟著,徐行名就努力抑制住還在發抖的身體,試圖冷靜道,「傅伯伯,您叫我來有什麼事?」

傅英見他這樣,臉上兇狠的溝壑都舒展開,傅英笑了,笑他欲蓋彌彰。

「這是做什麼?明年四月,你就是叔的人,亳州按理也要喊你一句小爸爸。」

徐行名的一張臉寫滿大逆不道,毫無廉恥的不齒在那雙狹長水眸裡洶湧翻滾。

在傅英眼裡卻生出痛快,乃至於快感,一簇酥麻就往身下跑。他離經叛道,徐行名守文持正,徐行名這樣守文持正的人就該被他毀掉。

「既然沒事,勞煩您的人送我離開。」徐行名轉頭就走。

傅英對著門口喊:「開門。」

徐行名鬆了一口氣,仍撐著十二萬分精神,卻見一個人託著一個方盤墊著黃布匆匆趕來,但也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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