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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看見了。還形容在什麼時候。結果啊,這孩子就真的以為我知道,匆匆忙忙去檢視是不是不見了。不就被我當場抓到了。戒指好看嗎?」
徐行名的臉繃得很緊,一霎那凍住的眼神銳利冰冷。
徐懷森陰鷙的眼神格外嚇人。
「森兒你的人確實很可靠。做過的事也一定會心虛。你說是不是,名兒?」可毛美心是什麼人,繼續得意地炫耀。
徐行名擋在要動手的徐懷森面前,他心緒難平,但他再三克制,他只是問:「如果晉彥沒有去呢?」
毛美心撫了撫因為躲閃徐懷森落下的一縷髮髻,她看著逐漸恢復平靜的酒,她說:「總歸是有別的辦法。」
說完,她朝後看,熱情迎上前來找她的徐白朮和徐晉彥、徐晏錦三人。
徐行名順著視線看過去,遠遠走來的兩個孩子挽著徐白朮的胳膊,他轉過身。
「小行。」徐懷森的臉上閃過愧疚後浮現勢必要做些什麼的狠辣。
「二哥,不破不立。戒驕戒躁。等等吧。」徐行名伸手拍拍他的肩背,勸道。事到如今,再追究已經於事無補。
徐懷森罵了一句,看著徐行名臉上的血痕,又望著不遠處向他們走近的徐寶珥:「一會好好貼著。這血痕又長又尖。好在臉沒有腫。」
徐行名望著沖他們舉著創口貼的小女孩,目光溫柔:「看著嚇人。沒腫。」
「褚家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徐懷森也朝女孩招手。
徐行名答得很快:「原先不知道他的心意。現在知道了……」他停到這裡,看向徐懷森,蒼白的臉浮現出奇異的光,「人的感情,怎麼能說收就收?」
徐行名胸有成竹。褚曾翎卻開始失蹤。
中秋之後就是國慶,地方不一樣,算上中秋,他們只放四天假。這四天裡,徐行名每晚在繁園等,卻始終沒有等到褚曾翎。褚家落在繁園的東西也沒有人來取過。在撥打褚曾翎的電話一直關機後,他一度想到更可怕的事情。他甚至找過傅英。
在得知二師兄收到褚曾翎交代代購的事宜後,他忽然明白,也許褚曾翎在躲他。
那天晚上徐行名打給馮希睿。馮希睿說話吞吞吐吐,原來馮希睿為了給喜歡的女孩接機,將所有事情全部拜託給馮伯徐。
馮伯徐的回答很簡單。
「行名,小褚正在面臨關鍵選擇,有些事等等反而更好。給他時間也是給你時間。」
聽著大伯疲憊的聲音,徐行名後知後覺夜已然很深,他終於想起禮貌,應聲後道歉。
第二天他卻對著儀姑的詢問啞然。「小褚還沒回來?這醬好的牛肉新鮮著吃嘛。蝦啊,東星斑啊,大螃蟹……這東西一大堆,鬼卻沒一個。褚家人哪去了。還有早上流水的鮮花往屋裡送。花到了,合著人跑了?」
第三天,儀姑看出些名堂,「合著你倆鬧彆扭?我可沒笑哇。小主人。高興。我是高興。這小褚沒來,小主人你啊,夏日裡也像冬天河裡頭的冰坨子,寒氣逼人的。這小褚一來,小主人就像千年寒冰刻了模樣,瞅著像人,摸著也像人,還會生氣。我可沒罵人,我文化不高,也知道罵人不對……我笑了。這次是真笑。嚯,原來你們男人吵起架來和小時候一樣。敢情誰先說話誰當小狗嗬。這讀半天書,也沒見多超然。我聽說,那褚老頭叫人抬走的?嚴不嚴重?」
第四天早上,儀姑瞅著徐行名青黑的眼圈,「又沒接?別覺得虧,小主人。這小褚連我電話也不接,要我說,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哩,合著到你倆鬧彆扭這是見著一個傷一個。生怕聽見聲了,也忘生氣了吧。」
這天晚上,徐行名動身,臨走前站在廊裡瞧,這空寂的繁園,原先他覺著,這麼大個園子,只有他和儀姑,清靜。如今少了褚曾翎,他忽覺這份空寂難以忍受。才短短几天,才短短几天。他心裡空落落的。
不是滋味地走到客廳,儀姑邊給他要帶的行李裝東西邊嚷嚷,「這小褚教我做的鹹金桔,我給你擱裡頭了。嗓子不舒服了,泡水喝。小褚見你之前有幾聲咳嗽,說是倫敦那邊太潮濕。褚老頭他們就說你濕氣重,要祛濕。還說什麼聯絡中醫,幾十年的聖手肯定能看好。這一個二個沒點常識。你那明明是舊疾,傷了肺。」
說到這裡,儀姑抬起頭望著徐行名,走近看著他,操勞的手覆上他的肩膀,把襯衣拉了拉,瞧領帶正不正,說話也一改爽朗,變得柔和:「昨個兒,真有人來,說是老中醫的兒子。我把人打發了。我嫌他太年輕。」
徐行名的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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