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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名臉色蒼白地望著他。

「莊阿成，」褚曾翎說出這個名字，提了下嘴角，「嘴很嚴。他只告訴我，你被侵……」

徐行名那雙眼睛要碎掉一樣，褚曾翎怎麼能當著這樣的眼睛說下去。

「總之，17年第二次陪你去國外，知道的。」褚曾翎倉促間結束話題。

他聽到徐行名喃喃自語，「17年」「17年」。跟著，他看到徐行名抬起頭，望著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他心疼地上前。

「兩年前。兩年前。」

褚曾翎給予他點頭的肯定，不斷靠近。

「你再見宋邵嚴的兩年前。」徐行名說出的話讓他陡然駐足！

「當然不……」

「別碰我！」徐行名揮開褚曾翎伸過來的胳膊。

褚曾翎壓下被拒絕的不快，進而解釋：「不是，不是因為再見他。」

「所以你才會這麼對我。」

「什麼？」褚曾翎有點跟不上徐行名的跳躍。

「我們分手。阿翎，我們分手。」沒想到徐行名說出讓他更加不理解的話。

「你說什麼？」褚曾翎不由地皺眉，這怎麼就要和他分手，他試著去想徐行名現在在想什麼，「不是。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需要時間，需要冷靜，我給你時間，我現在就出去。徐叔叔，我先出去和他們說一聲你沒事，好嗎？」

徐行名兀地望住他，艱難開口：「他們也知道？」

「當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徐叔叔。老蔣也不知道。」褚曾翎快言。看著徐行名稍好一點的臉色，他說，「我知道你現在需要時間，我十五分鐘以後過來叫你好唔好？苗苗說你們買了很多很好看的煙花，放在院子裡很漂亮。好唔好，bb？」

可徐行名望著他，語調平穩地重複：「褚曾翎，我們分手。」

這下，褚曾翎徹底沉下臉。

「徐行名，有的話，我不想聽第二遍。」

「我們分——」

「為什麼？」褚曾翎極力剋制自己要衝上去的憤怒，壓低聲音問人。「你告訴我為什麼，徐行名？就因為被我知道嗎？就因為你被狗咬了一口，被我知道嗎？就因為姓覃的雜種做了什麼？就因為這種狗屁事，你要和我分手？」

徐行名不肯說話，嘴巴抿成一條線。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沒有理由分，咱們不分。」褚曾翎大手一揮，「我現在出去，我半個小時候來找你。你不放煙花也沒關係，你想在書房待一個晚上也不要緊，我會陪著你，也會守著你。」

褚曾翎邊說邊往門口走。

「曾翎。」憤怒快要衝破大腦之際，他聽到徐行名叫他，「我們分……」

褚曾翎幾乎一下躥到他面前，整個人繃得死緊，望向徐行名的雙眼卻脆弱得閃爍。

「為什麼？」褚曾翎從牙縫裡蹦出的這三個字，他那雙漆黑的眼睛亮得要掉下來，「嗯？為什麼？不喜歡我？」褚曾翎的反問把自己問委屈，眼淚眨巴就掉下來。

「因為我不需要你可憐我！」褚曾翎這兩滴眼淚直接砸穿徐行名的防線，使得徐行名幾乎低吼出來。

「可憐？」褚曾翎笑了下，慘笑，「可憐你？我可憐你什麼？」

「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兩年前，遇到宋邵嚴的你就已經再續前緣！」徐行名臉上還有淚痕，話語清晰，「何必這兩年遮遮掩掩？他的生日你陪著過，他的實驗室你投資。一定要我說下去嗎？」

「你不是說你相信我嗎？」

徐行名聽到這話，笑了一下：「是。所以，褚曾翎，我放你自由。」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褚曾翎幾乎立刻就抓住他的胳膊，「我要聽你留下我，你愛我。聽你說這些我很高興。別這樣看著我，徐行名。你很少吃醋，我看不出來。我說過，我和宋邵嚴沒有什麼。你誤會我了。甚至，我投資他的實驗室，也是為了你。」

徐行名望向他。

見人注意力終於放在他身上，他鬆開徐行名，在地毯上踱步：「徐行名，你還記得250億對嗎？我做生意，我在老蔣手底下做事，不止是為了把這筆錢還給老蔣。我還想報仇。聽說你的事後，我只想讓有罪的人付出代價。我本來是自己乾的，可我也發現，即使有老蔣給的資源和專案，一個專案動輒幾年，我可以賺回小錢，但大頭還是需要具體的專案。就在我試過一些之後，宋邵嚴找上我。」

褚曾翎說到這裡，面上露出猶豫，最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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