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手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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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國是個老手,我斧子落在他手上的時候。 他已經卸力,手跟著往後縮。 所以這斧頭,並沒有結結實實砍上去。 倒在地上的陳強,直接一刀捅在徐建國小腿上。 一個趔趄,徐建國急忙扶住身邊的門板,才不讓自己倒下。 但他今天必須倒下! 陳強一刀之後,將白腦殼那句不要把人搞死的話,記在心裡的我,手中斧子翻轉。 刃口那一面朝上,一拳厚的斧背向下,完成了斧子到錘子的轉變。 這一次我向前了一小步,扶著門板的徐建國,沒有任何避讓的可能。 ‘錘子’狠狠砸在他右邊胸口, 徐建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一下,隨後飛速變得不正常的潮紅。 在他面色變換時,我已經揚起了第二次‘錘子’。 現在我錘的是他手臂,他拿著刀的那手臂。 第二錘打在徐建國手臂上,臂膀肉厚實。 但再是厚實,也扛不住幾下, 我捶了四下,他手裡的刀掉在地上。 整個人開始彎腰,再也站不住了。 接下來我的錘子沒有了章法,後背,彎腰露出的屁股,兩腰。 能錘到什麼地方,我就錘什麼地方,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徐建國就倒在地上,直不起身來。 去旁邊那間屋子的白腦殼,沒有看到徐建國的身影,已經趕了過來。 倒在地上的陳強,也爬了起來。 見到白腦殼,我不敢再捶了,反而是站到他身前。 徐建國只是砍了我一頓,並沒有下我身上的零件。 但白腦殼卻是實實在在的被這雜種挖了一隻眼睛。 “白腦殼,人找到了,我們先帶走再說。” 白腦殼呼吸略微粗重,從鼻子裡面吐出一個嗯字來。 陳強從地上架起徐建國,開始往外拖。 徐建國腳上被捅了兩刀,又被我一頓亂捶,站都站不住。 一百大幾十斤的人,陳強拖著十分費力。 只能背朝門,緩慢往外拖。 我把斧頭夾在腋下,上前幾步,走到徐建國腳的位置,將他雙腳抱起來,直接抬著走。 隨著我這幾步上前,這個屋子當中的場景盡收眼底。 我看到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坐在床上。 婦人死死按著孩子的頭,不讓孩子看到此時的場景。 她眼含淚花,渾身顫抖。 我頓時覺得我好渴,口好乾,想要喝水。 會不會在幾年,十幾年後,我也有小孩的那天,也有這麼一群人上門來尋仇。 在我的妻兒面前,將我給辦了。 嘴中乾涸,我再是吞嚥,也沒有口水。 我急忙彎下腰,將徐建國的腳抱起來,恨不得快一點逃離這裡。 那婦人的眼睛,讓我很難受。 如果我也有這樣的一天,我會回想起今天的事,我肯定認。 不過後來事實證明,我想太多了。 我並沒有子女。 在白腦殼的搭手下,我們三個人,很快就將徐建國弄了出去。 等我們都出屋子後,刀疤才鬆開那老頭,飛快的跟上我們。 剛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一聲大喊。 “來人吶,強盜進村了,偷牛了啊!” “來人吶!!” 我飛快回頭瞥了一眼,那個剛才被刀疤壓在地上,用刀制服的乾瘦老頭。 或許他這個年紀,經歷過大躍進。 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矮,瘦,小。 但此時他就跟瘋牛一樣,手裡抄起一根扁擔,視死如歸的樣子朝著我們手拿刀斧的四人衝來。 西南有句老話,叫長到天高你都是我的兒。 這不僅是老子教育兒子的話,更是一種責任。 徐建國哪怕結婚生子了,在這個老人眼中,都是他的兒子。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父親,想要保護自己兒子的決心。 刀疤求救一樣的看向我,“咋搞,要不給這老頭兩刀。” 我和刀疤此前沒說過話,他比我更加年輕,不自覺中把我當做了主心骨。 我抱著徐建國兩條腿,直接將腋下的斧頭都給丟了。 “給個勾八,他喊都喊了,你給他兩刀也沒用。” “搞快點跑吧!” 然後刀疤這王八蛋,壓根沒想著拖著徐建國的我們三個。 撒開腳丫子跑到了最前面去。 隨著身後那老頭幾聲大喊,原本‘睡著’的徐家壩醒了過來。 家家戶戶的男廳,一邊叫罵,一邊舉著各種鐮刀等傢伙事,衝了出來。 還響了兩聲槍。 雖然打槍的人在哪兒,我都沒有看見。 估計那人也沒有看見我們。 但聽到槍聲,我們三個還是不由自主的脖子一縮。 操蛋的是,我們還沒衝出徐家壩,前面就人影重重,路被擋住了。 這種情況,要是被這徐家壩的人擋住,亂棍打死我們也是白死。 “鼕鼕,吃住力。” 白腦殼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察覺到手上一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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