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公社血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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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循著聲音看去,說話那人並不是鎮子上的,但我面熟,應該是見到過。 站在我身邊的白腦殼,直接把這人擋在中間的手,推了回去。 “鼕鼕,你割你的肉。” 對我說完這麼一句後,白腦殼才對伸出手擋住我的人說道。 “徐建國,這肉我和我這兄弟先來的,你就是去找嬢嬢耍,也要分個先來後到不是。” 對於一個二流子來說,白腦殼這話算是相當客氣了。 甚至可以說是朋友之間開玩笑。 徐建國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我以為他和白腦殼認識,二人故意逗個樂子。 直到我看到有四個年輕男人,往這邊靠的時候,我才覺著有些不對勁。 將錢和肉票都放回包裡,站在白腦殼身邊。 徐建國臉上笑容不變,然而他下一個動作,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一把扯下白腦殼的帽子,隨即更是一巴掌,將白腦殼戴著的那個墨鏡給拍掉。 “你爹媽生你來是個怪物,你就接受自己是個怪物唄,整天遮遮掩掩像個那樣幾把嘛。” 隨著白腦殼的帽子和眼鏡被打掉,我才知道白腦殼這個外號,是怎麼得來的。 他頭髮跟雪一樣,煞白煞白的,臉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連帶那一雙眼睛,都不是黑瞳仁,是紅色。 乍一看,確實十分駭人。 隨著後來走出柳巷鎮,我看到更寬廣的世界,知道了更多的東西。 我才知道有種病叫白化病。 在那個落後的西南地區,白腦殼這個白化病,生下來沒有當做怪物被丟掉,被溺死。 是個奇蹟。 是他上輩子給菩薩燒香燒得勤快。 在這個臉上有塊胎記,都會在異樣目光中度過,飽受歧視的年代。 有白化病的白腦殼,從小到大的心裡路程,肯定是十分的心酸。 但此時我不知道什麼叫白化病,也不顧不得感慨白腦殼的遭遇。 見到這個徐建國,這樣對待白腦殼。 我想都沒想,直接衝了上去,雙手使勁推了一下他胸膛。 “雜種,你是不是沒得媽教啊,張口怪物閉口怪物,回去扒開你老母褲襠看哈你來時候的路,是不是更像怪物點。” 西南民風彪悍。 窮山惡水當中,婦人不僅性格潑辣,罵起人來,更是讓人臉紅。 在耳濡目染之間,我張口吐出的話,下流無比。 站在他身後的四個人,其中兩個衝了上來,一人給了我一拳,將我打得七葷八素。 徐建國扶著剩下兩個人,站穩身形。 看著我,臉上的笑容依舊,但眼神幽怨惡毒。 恨不得殺了我一樣。 (後來我才知道,徐建國老媽去世得早,我那句問候,算是問候到點子上了) 在我捂著我臉上被打的地方時,徐建國已經三步並做兩步,衝上前來嚎住我頭髮。 猛然將我的頭按下,同時提膝。 “老子曉得,林冬夏是不是啊,你以為你砍過一回人,就日不死得很。” “你怕是以為個個都是姓陳那幾個廢物,害怕楚江海啊,今天老子弄不死你。” 在他提膝將我鼻樑骨撞裂,我鼻血不停流下的時候,我就知道壞了。 這狗日的身上有點東西。 一般人打架,都是掄起拳頭就開始,打著打著就是‘抱抱架’,兩個人滾在地上,手和手糾纏,腳和腳糾纏。 最多也就是站著上風那個,壓著倒在地上那人一頓王八拳。 很少有人會動作這麼利落,按頭提膝來捶人。 鼻子上的劇痛,讓我眼前都有些發黑,喘過氣來。 不過我自小身上就有一股狠勁,在鼻樑骨被打壞後,沒有放手,也沒有去捂著我流血的鼻子。 反而就是弓腰駝背,兩拳打在徐建國臉上。 打過兩拳之後,我正要站起來退後。 我右邊肩膀,從上倒下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有人動刀了。 就跟我那天提著斧頭,赤手空拳的砍陳家三兄弟一樣,今天有人砍赤手空拳的我。 砍在肩膀那刀,還只是個開始。 我腳下被人絆了一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從我倒地開始,身上的刀子就跟雨點一樣,不停落在我身上。 我想要站起來,但剛有這個樣子,就被一腳踹在頭上。 到最後,我只能雙手擋在臉前面,不讓他們砍到我脖子。 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也沒見過武林高手。 我甚至看不清一旁的白腦殼,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就被人砍倒在地。 如果細說起來,在我上位之前,成為所謂的大哥之前。 我經歷過不少鬥毆,不管是赤手空拳,還是持械,都沒見過那種以一當百,數十人近不了身的存在。 以我這一點點淺薄的見識來看,混社會的人打架,主要看兩個方面。 一個是手裡的傢伙,短的不敵長的,冷的不敵熱的。 槍頂後腦勺的時候,真沒有見過什麼日天,還敢上演空手奪槍。 其次,僅限於冷兵器之間,那就是看混社會二流子的質量。 那一邊更不怕疼,不怕刀子落在身上,那一邊贏的機率就大。 爭勇鬥狠,拼的就是勇和狠。 這個也是在兩邊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要是幾個人砍一個人,沒什麼戲。 要麼跑,要麼倒地挨刀。 最後落在我身上的刀子,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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