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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的寶貴財富。
王和順故意重重地嘆了口氣:“炮臺做好了,又要遣散,弟兄們無路可走啊!”
梁植堂道:“樹挪死人挪活,官軍不要我們,不會投個堂口找飯吃?憑著這身武藝,我不信哪位堂主不肯收留。”
王和順又道:“底餉怎麼辦?朝廷撥的餉銀遲遲不到,投了會黨,存在營務處的底餉全沒有了。”
“兄弟你別犯傻了,餉銀沒有撥到,這話誰信?當官的早就分光了!他扣老子的錢,老子扣他的槍,你我手上的洋槍,哪支不值幾十兩銀子,有了槍還怕沒銀子花?”
清末兵源多為失業農民和城市遊民,因連年災荒生活無著,多以當兵為職業,有的甚至成為兵痞。他們正為炮臺完工後再被遣散的前途擔憂,聽了二人一唱一和,更動了心。
“這倒是好主意,”王和順見火候已到,小心地看看四周,低聲鼓動道,“聽說邕寧那邊到處拜壇結義,象我們這種當過兵的人最吃香。兄弟我想好了,到時候真的被遣散,老子就拖槍去投會黨——你們去不去?”
第一百零八章 西方神藥
蘇元瑞陪著蘇元春在平而對汛所巡視一遍,回衙門的路上,邊走邊彙報邊境對汛開展情況:“按照章程規定,三關四隘共七個對汛所已於前年開始對汛,前年底法方要求增加的龍邦汛已經建成,準備近期開通。去年法方提出增設四汛,經朝廷批准後正在籌辦,擬分別就近抽調鎮南各營派哨移扎。每汛駐汛兵三十名,主要是簽發護照,巡邏邊界,稽查匪情,維持治安。開展對汛以來,治安比過去好了很多。只是……”
蘇元春看他一眼:“除了銀子的事,什麼都可以說。”
蘇元瑞笑了:“說的正是銀子。每汛每月日常開支不少於六十兩,十二汛一年開銷八千六百多兩,閏月還沒有計算在內。新增四汛雖說蓋房建閘可以讓兵勇出力,工料費總要花吧?四汛合計不少於二、三千兩……”
蘇元春插問:“各汛日常開支能否再省一些?”
“怎麼省?各汛汛兵薪餉開支雖從軍費支付,但額外僱用的通事要按月付給薪水,還有其餘應酬辦公雜務開支總不能省吧?雙方汛官每月總要會晤三、五次,我們的人每次過去,對方總是大魚大肉招待,人家來了總不能喝稀粥吃鹹菜,每次花六、七兩銀子,一個月下來二、三十兩又不見了。”
蘇元春道:“是不能光吃人家的。我們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不能失禮。辦理對汛事宜必須有理有節、禮貌行事,只要無礙國家利益和尊嚴,都可以通融解決。這樣吧,費用的事,除汛兵薪餉仍由邊軍各營支付外,其餘應酬辦公雜務可暫從提督署和督辦署的辦公費用中墊支,我再同巡撫院商量,估計可以增撥一些。朝廷也有難處,甲午戰敗賠一大筆款,各省軍餉都要減少。現在修鎮龍鐵路,又要花幾百萬兩——吃過午飯還要去龍州同康際清商討對策,明天領事館舉辦國慶宴席,見了方蘇雅和公司的人,又要為鐵路的事情磨嘴皮了!”
蘇元瑞問:“鐵路的事談得怎麼樣?”
蘇元春道:“說心裡話,我不想把這事辦成,朝廷也不太熱心,都是人家逼的。這條鐵路用處不大,我們買不起人家的東西,人家拉走我們的礦產木材倒方便了。雖說路權歸官局所有,但又規定鐵路勘測、築造、經理等項由公司包辦,還給了人家三十六年的經營權,開辦後運價、開支各項官局無權稽查,賠了是自己的,賺的錢卻是人家的。可是這個鐵路督辦我不當誰當?別人當了沒準讓人家辦得更順,拖一年算一年吧。”
說話間到了衙門,蘇元瑞早已讓下屬準備好午飯。餐間蘇元春突然想起一事:“蔡希邠的事,你們聽說了吧?”
蘇元瑞怔了一下:“蔡臬司出了什麼事?”
“調任廣西按察使屁股還沒有坐暖便被岑春澤參革,革職回鄉永不敘用,罪名是‘納賄攬權、引用同鄉’,”蘇元春冷冷地說,“沒想到岑春澤這小子,手這麼狠,連頂頭上司也敢參。”戊戌變法時,岑春煊入了帝黨的夥,靠著皇帝撐腰當上了廣東布政使,不到三個月就參革了一大批廣東官員,連總督譚鍾麟也被參了一本。
“岑春澤?”蘇元瑞一頭霧水,“不是叫岑春煊嗎?”
“過去叫岑春澤,那年請人捉刀代考中舉,授五品京官。戊戌變法時受皇上召見成了帝黨人物,授廣東布政使。據說他曾請人算命,先生說他命中金旺水寒,宜用火克金以驅寒,應更名化解,不取聚水之澤,才改名‘春煊’。”
董喬不失時機地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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