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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藤澤講到這裡的時候,我接上了口,我們異口同聲地道:“他像是正在懺悔甚麼!”
當我們兩個人一起講出了那句話之後,又靜了片刻,藤澤才苦笑道:“然而,他在懺悔甚麼呢?”
我道:“他跪伏在供桌之前,我想,他在懺悔的事,一定是和供桌上的東西有關的。”
藤澤道:“不錯,我也那樣想,所以我剛才,準備取那個包裹。”
我笑了一下,道:“是啊,我們兩人竟同時出手,但現在好了,不必爭了!”
藤澤道:“帶著那包裹,到我的事務所去,我們詳細研究一下,如果很快有了結論的話,還可以來得及天明之前將它送回來。”
我一伸手,已經抓起了那個包裹:“走!”
我們一起走向門口,輕輕移開了門。
整幢屋子之中都十分靜。鈴木好像是獨居著的,連僕人也沒有。
我們悄悄地走了出去,到了鈴木的屋子之外,藤澤道:“我的車子就在附近。”
我跟著他向前走去,來到了他的車旁,一起進了車子,由藤澤駕著車,向市區駛去。
藤澤在日本,幾乎已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他的崇拜者,甚至將他和三島由紀夫相提並論,所以他的偵探事務所,設在一幢新型大廈的頂樓,裝飾之豪華,如果叫同是偵探的小郭來看到了,一定要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跟著他走進他的辦公室,一切全是光電控制的自動裝置。他才推開門,燈就自動開了。我將包裹放在桌上,我們兩人,一起動手,將那包裹上的結,解了開來,在那時候,我和藤澤兩人,都是心情十分緊張的,可是當包裹被解開了之後,我們都不禁呆了一呆。
那包裹很輕,我拿在手中的時候,就感到裡面不可能有甚麼貴重的東西。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總以為裡面的東西可以揭露鈴木內心藏著的秘密的。
或許,包裹中的東西,的確可以揭露鈴木正直內心的秘密,但是我們卻一點也不明白。
解開包裹之後,我們看到的,是兩件舊衣服。
那兩件舊衣服,一件,是軍服,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日本軍人的制服。另外一件,是一件旗袍,淺藍色,布質看來像是許多年之前頗為流行的“陰丹士林”布。這種布質的旗袍至少已有二十年以上沒有人穿著了。
當我和藤澤雄兩人,看到包裹中只有兩件那樣的舊衣服時,不禁呆了半晌。然後,我和藤澤雄一起將兩件衣服,抖了開來。
那兩件衣服,一點也沒有甚麼特別,那件長衫,被撕得破爛,和軍服一樣,上面都有大灘黑褐色的斑漬,藤澤雄立時察看那些斑漬,我道:“血!”
藤澤雄點了點頭:“是血,很久了,可能已經超過了二十年。”
我又檢視著那件軍服,當我翻過那件軍服之際,軍服的內襟上,用墨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墨跡已經很淡,也很模糊了。可是經過辨認,還是可以看得出,那是“菊井太郎”,是一個很普通的日本人名字。
我將這名字指給藤澤雄看,藤澤皺起了眉:“這是甚麼意思?”
我道:“這個名字,自然是這個軍人的名字。”
藤澤苦笑著:“那麼,這個軍人,和鈴木先生,又有甚麼關係呢?”
我吸了一口氣:“藤澤,鈴木以前當過軍人!”
藤澤嘆了一聲:“像他那樣年紀的日本男人,幾乎十分之八,當過軍人,別忘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死的軍人,便接近四百萬人: ”
我沉著聲:“這是侵略者的下場!”
藤澤的聲音,帶著深切的悲哀:“不能怪他們,軍人,他們應該負甚麼責任?他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
我不禁氣往上衝,那是戰後一般日本人的觀念,他們認為對侵略戰爭負責的,只應該是少故人,而其餘人全是沒有罪的。
這本來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道德和法律問題,不是三言兩語辯論得明白的,但是我認為,任何人都可以那樣說,唯獨直接參加戰爭的日本人,沒有這樣說的權利,他們要是有種的話,就應該負起戰爭的責任來。
我的聲音變得很憤怒,大聲道:“藤澤,戰爭不包括屠殺平民在內,我想如果你不是白痴的話,應該知道日本軍人在中國做了些甚麼!”
藤澤的神色十分尷尬,他顯然不想就這個問題,和我多辯論下去。
他嘆了一聲:“可是日本整個民族,也承擔了戰敗的恥辱。”
我厲聲道:“如果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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