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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據說這口井有著非凡的法力;能給人以福音。當年有一個官員;為求保佑;特意從井欄上敲下一塊石頭;回去刻了官印;所以現在看到的熊磚井;的確有一處豁口特別大。至於那個官員後來有沒有高升;不得而知;但在這井旁邊生活了多少代的李家;最後倒是真的發家了。
他們的遠祖原先姓許;後來他們的一個祖先過繼給一位母舅後才改姓李。 姓李以來整整六代人;他們基本上都是背朝青天臉朝地的傳統農民;與科舉無緣;與官場更無緣。而從第七代人李文安開始;第七代、第八代、第九代;在不長的時間內;三代人中竟有四個人接連考取了封建社會的最高學歷———進士;還有很多人考上了舉人、拔貢、秀才。那時的規矩是“學而優則仕”;於是帶動了整個家族;光宗耀祖;升官發財這是怎麼回事呢?人們說;就因為從李文安的父親開始;李家搬到這井邊來住了;李家人喝了這井裡的水!可知這井水有水平!
有傳統意味的是;李家許多人活著的時候依井而居;死了之後就繞井而葬。他們中有的人在外闖蕩了若干年後;到了“葉落歸根”的時候;又回到了這裡。還有些人即便活著的時候並不住在井邊;但死後也葬到了井邊!
李家的三世祖就葬在熊磚井以西的大老墳;是片離熊磚井僅半里地的松樹林;四世祖也葬在大老墳;五世祖葬在熊磚井附近的小老墳;離井只有一里路;六世祖李殿華即是李鴻章的祖父;葬在熊磚井以北的棗樹林;李家人稱之為井上墳;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也葬得也不遠;離井數里路。到了李鴻章要入土為安的時候;他葬得雖遠一點;但也沒出肥東;在從熊磚井到合肥市的大路邊上;離城十五里;地名叫大興集。在這前後;他的兄弟、兒子,以及侄子、侄孫許多人都回到這裡長眠;只有李鴻章的大兒子李經方這個駐英公使、“海派”人物;葬入上海的萬國公墓。
若不是四十多年前的那場狂飈式的群眾運動(“文革”);這兒很可能會出現一個晚清傳統式官宦大宅門的博物館。因為現在人們收集到的李家各式碑刻;僅僅拓片;堆在地上也有半人高。
李家人就是從這兒走出安徽;走向華北、華東、華南和沿海一線;進而走向世界的。
當然;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還是沒有回來。二百年間;天翻地覆;物是人非;後代早已散居在世界各地;除了中國大陸;還在美國、加拿大、德國、澳洲、日本、新加坡,以及香港和臺灣地區安居樂業;和他們的老祖宗一樣;從事“洋務”的居多;幹文教事業的也不少;但無論走到哪裡;只要講起安徽合肥;只要說是姓李;他們就會掰著手指頭“文章經國;家道永昌”地計算一番;然後判定你是哪一房;是不是他們老李家的嫡系。年紀大的;還會提起“熊磚井”。 這口熊磚井;現仍蹲在那個原先的地方;蹲在那個無數李家人走向新天地時的村口路邊。過去是這個姿勢;現在仍是這個姿勢;遠遠地;用它那殘缺的井欄;切割著鄉間的風景。它已傷痕累累;最深的繩溝已能伸進一隻成人的手每天;仍向村民們奉獻著清清漣漪。 第一個背井離鄉去闖天下的李家人;就是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他是李家“文章經國;家道永昌”八代人中的第一代人。
第3節 典獄長的家事和婚事
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1801—1855);號玉川;又號玉泉;別號愚荃;榜名文軒,是個心地善良的司法官;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詩人。
他這個司法官可不是縣衙裡的“無公道”;而是京城裡刑部的執法官;曾任主管廣西、奉天、山西的司員;當過提牢廳和秋審處的主管;掌管著犯人的生殺大權;還親自管理過兩個監獄。照理說;這可是個肥水大得可撐船的差事;哪個犯人家屬不有求於典獄長呢?而李文安在刑部一干就是十八年;一貫秉公辦事;官私毫無閒言;最後官至督捕司郎中;記名御史;相當於現在公安部偵緝局的局長。要不是後來太平天國興起;他們父子必須放下公文簿去打仗;這個職位他恐怕可以一直坐下去的。這個職位得來實屬不易;完全是他二十年辛苦寒窗;拼命讀書的結果。
李文安的父親李殿華(即李鴻章的祖父)是個“五十年不進城”的鄉下讀書人;家有幾十畝地。他總不進城;但總想從黃土地上走出去;於是對科場功夫甚為在心。但是他考試總不順利;科場屢次失意;後來就在家設館教教學生和孩子讀書;把希望寄託在兒子們身上。
他家是一處三進的小瓦院;算不上很富裕;至多相當箇中農;年成不好的時候;日子過得就很緊張。他的孫子李鴻章曾揭過家裡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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