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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拼命地不停按車喇叭,又用大燈晃過去,那幾個人好像又紮了他一刀,才驚走了。我走過去仔細看,卻怎麼也想不到,被打的竟然是王向東……”
“你能想像他當時有多慘嗎?被人打得根本就起不來,脖子上被最後面那一刀給劃破了,渾身都是血。後來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抽搐,我叫了急救車,跟著他去了醫院……唱歌?”唐秋苦笑:“恐怕是唱不出來了,他的嗓子現在已經嘶啞得好像拉鋸一樣。”
“後來情況穩定些,王向東才斷續給我講一點兒他的事。他是前幾年從單位效益不好,就幫著李誠民賣鋼材——李誠民你還很熟吧,你們都是在這個城市裡的——後來卻因為發生事故,李誠民跑掉了,是他給受害人做的賠償,然後自己出國去打工賺錢……”聽到唐秋的這句話,葉婉婷猛地抖了一下,她的頭嘶嘶啦啦地疼起來。
“語言不通,沒有身份,他一直在打黑工。做過好多工作,卻賺不到多少錢,擦過鞋、撿過垃圾,後來好一點,就是在美麗城擺地攤。王衛東那人也直,還因為幫助旁邊被人欺負的小孩兒,得罪了一些來自塞爾維亞的人,他們就常常來搔擾,王衛東是報過了警的,可他不懂,對那裡的警察是不能抱有任何幻想的。我遇到他的時候,那群塞爾維亞人是下了狠手的。”
“他脊椎受傷,現在只能躺著。他說他再不能回家了,更不能讓家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幫他給家裡寄回了兩次錢,他讓我跟他的家人說,從此不要再等他……”唐秋似乎哽咽住,再講不出話來。
隱約傳過來葉寬的一聲嘆息,儘管是在窗子的那一端,仍是沉重得不堪重負。
葉婉婷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不知不覺,臉上已經都是淚水。她搞不明白,這眼淚代表的是什麼。唐秋的話,已經讓她往日裡的濃濃的恨意,那十幾年的恨,對葉寬、對唐秋的恨,都失去了方向。
這幾年來費盡心思的奮鬥,她所有生活的目標,都是為了讓爸爸避免承受唐秋的恩惠所做。而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她曾經所恨的,所竭力避免的,竟然都是這樣大的一個誤會。
如果不是調轉了生活的軌跡,唐秋口中的那個人,也許還會是葉寬吧。
葉寬為媽媽和自己所做的那麼多,他所做出的努力,他所受過的苦楚,她卻都不知道。她曾經覺得自己活了有多久,也就恨了有多久。過去的那些時間,支撐她的,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揚眉吐氣地找到葉寬,讓他看看,沒有他,她們母女一樣過得好。
直到後來,周欣的重病讓她再也不有這個夢想。那個時候,周欣在病痛舒緩時,還偷偷地在背地裡翻看葉寬的照片,被葉婉婷發現後,她搶過來見一張撕一張,發瘋似地嚷著:“忘記他!我們的生活裡,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葉寬和唐秋什麼時間離開,她全不知道。葉婉婷只是坐在小椅上,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流淚。好像累積了這麼久的眼淚,都在這一刻湧了出來,再收拾不起。
暮光照射進來,赤紅如血,將葉婉婷臉上晶瑩的淚珠也染成了紅色。
齊格勒坐在她的對面,任由她涕淚橫流。他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自己握上她冰涼的手,任由她尖尖的指甲,刺破了他的手心。
他一直緊緊地握著,幾個小時,隨著暮色殘陽將兩人的影子一點點拖動,已經悄然溜走。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地通知大家,接到編編幾日前的留言,本文要開V。
葉寬和唐秋的真相大致就是如此,俺讓他們都各歸其位,大家可否滿意?
十分感謝親們的支援和喜歡,鞠躬!!!
本應夜裡到的航班,晚點了五個小時,於是俺早晨六時才到的家,更新這麼多,看字都重影了。。。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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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生病 。。。
回家的路上,天早已經黑透,車子無聲地穿行在夜色之中。齊格勒開啟CD,反覆播放的是弗蘭西斯。菲爾德曼的《Magic boulevard》,那是從前在他的車上常常會聽到的。
葉婉婷的頭還在痛,枕著熟悉而悽美的曲調,漸漸進入了夢鄉,臨睡之前,迷迷糊糊地咕噥一句:“原來你喜歡它這麼久。”
睜開眼睛時,車已經停在了自家的單元門口,身上還蓋著齊格勒的外套。葉婉婷低聲道謝,鼻音濃重,嗓子緊得透不過氣。
齊格勒修長的手指中間還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正在下意識地揉捏把玩著,白色晃動著的煙桿在昏暗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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