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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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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薄。”

“……”好、好一個堂而皇之!

虧他說這話臉不紅氣不喘,實在過於冠冕堂皇,饒是花一鬆臉皮厚都心虛了。他輕咳一聲:“藍相明志豁達,是下官拘泥過份了。”

藍磬舉杯敬他:“那不知花大人這杯還喝是不喝?”

花一鬆盯著杯裡清透的酒水,默默看了他那杯一眼,輕輕碰了碰:“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好酒美意無敢辜負。喝酒本就圖一個淋漓暢快,藍相說喝,那自然是喝的。”

龔子昂支腮冷睨,坐看二人幹完杯,花一鬆一飲而盡,藍磬嘴角緩緩上揚:“花大人才是真正曠達瀟灑之人。”

花一鬆捶著老腰,慢騰騰地扶膝坐下:“承蒙藍相抬舉,其實下官就是年紀大了,鋒芒驟斂心力不足,唯求淡泊無爭和光同塵。”

藍磬鎮定自若,滔滔不絕:“花大人才德兼備拔萃出群,你有經天緯地之才,壯志未酬豈能輕言罷就?雖說十年流貶屈才可惜,但蛟龍得雲雨,終非池中物。今有本相舉賢任能,定將保你鵬程萬里,大展宏圖。”

“……”

花一鬆撓撓腦袋,實話實說:“藍相,您沒說錯吧?”

“當年叫下官流貶離京受難受苦整整十年的,不就是你嘛。”

第42章 你要我對付誰

宦海無邊跌宕沉浮,並非人人走來便路路亨通事事平順。

自古流貶源於派系之爭,始於政見不合。榮者平步青雲一路高升,損者挫敗而去鬱郁窮途,人生在世就是這般無常變遷。

許多年少英傑天之驕子,曾經人羨人妒無往不利,奈何一朝落馬萬人唾棄,貶入荒蕪慘淡無依,花一鬆屬於其中最極端的典型範例。

那個時候以陸太師為首的黨派受到重創被悉數擊垮無力迴天,花一鬆作為其中最主要的核心人物之一,無論出於殺雞儆猴的目的還是杜絕後患的深思熟慮,他都將成為敵對派系不可放過的首要拔除物件。

龔子昱咯咯一笑:“你看,他記仇。”

當時以藍磬為首包括龔子昱在內一派新貴在剷除異己之後擠身而出順利崛起,並且作為新帝的忠實擁躉輔佐□□勵精圖治,方得到今時今日位極人臣、舉朝上下難以匹敵的崇高地位。

反觀花一鬆流貶在外坎坷十年,恰恰驗證了一派榮則一派損的實在道理。

“我沒記仇,我就這是陳述事實。”花一鬆很無辜,他說的可是大實話啊,難不成還不給說這麼專橫的?

當初他變賣所有舉家遷離,一則因為沒有留戀,二則因為實在缺錢,第三則是認定了此去一別恐將再無歸來之日。

稍稍設想一下,曾經爭個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前政敵突然冒出來為他的屈才打抱不平,並且誇下海口說要奉他上天,任誰聽了都要嫌棄居心不良的好嗎?

花一鬆又說:“況且我現在混得這麼慘,不記仇才更奇怪吧?”

龔子昱捋了捋小鬍子,笑眯眯地攬他肩:“好一個君子坦蕩蕩。你現在記仇沒關係,最重要的是把話當面說清楚了。大丈夫拎得起則放得下,今後咱們都是一路人,將來可別說因為這事窩裡反了,陰溝翻船才叫冤呢。”

花一鬆默了默,無比愁苦地老實交代:“其實我沒打算來喝酒的。”

“可是你已經來了,而且你也已經喝了。”龔子昱樂不可支,笑得前俯後仰。

言下之意,上了賊船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花一鬆摩挲杯沿犯嘀咕,其實道理他都懂,不是在回敬藍磬的那一刻認了命,而是早在看見當初那份調任文書上的藍相印鑑就已經心知肚明。

打從離開墨涼重回這座都城,他就已經被打上了藍相的標籤,上了他的賊船回不了頭了。

“花大人不必如此顧慮,適才本相所言句句不虛。”藍磬看在眼裡,徐徐道之:“你應該很清楚,當年你我爭鋒相對始於派系有別。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陸太師迂腐固執專橫霸道,與我主張極為相悖。你雖拜於他之門下,理念想法卻不陳腐,本相一直很欣賞你的才幹學識,只嘆你尊師重道為他所用。”

“彼此立場既己不同,相互終得有所高下之分。”

以當年那種你死我活的局面,假如輸的是己方,現在被流貶的就是自己。藍磬自認並非聖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饒是再怎麼痛惜賢良,那也得建立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上。

更何況欣賞歸欣賞,當你無數次狠狠栽在對方手裡差點爬不起來的那一刻起,藍磬就已經沒了啥愛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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