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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進基爾港,我驚奇地發現幾乎整個德國艦隊都因聖誕節而集中在這裡。我注意到袖珍戰列艦“德意志號”(Deutschland),兩艘“科隆”(Cologne)級巡洋艦(近幾天在柏林我突擊鑽研了德國海軍艦艇的型號以便能夠分辨,當一名軍官證實它們的確就是“科隆”級時我感到很自豪),這些都是26000噸級的戰列艦(譯註:夏伊勒不熟悉軍事,經常犯類似錯誤。實際上袖珍戰列艦、巡洋艦與戰列艦是有區別的,後者噸位一般要大得多),另外還有約15艘潛艇,還不包括3艘仍在幹船塢中的潛艇。我禁不住想到,如果英國人知道這個情況,他們可以在今晚飛來,幾乎是個滿月的夜晚,並將整個德國艦隊一掃而光。只要一次真正的大規模轟炸行動。基爾港在聖誕節傍晚淡灰色的光線中顯得很美麗。環繞港灣的群山一片雪白。
柏林,12月27日(2)
我們的汽艇最終停靠在一座巨大的幹船塢旁邊。一艘26000噸級的戰列艦“格奈森瑙號”(Gneisenau)停放在這裡。主人們決定向我展示這艘軍艦。他們很迅速地向我介紹說,這艘軍艦也在進行大修,而且我必須承認在我能看到的船體一邊,沒有任何孔洞。我們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參觀這艘龐大的軍艦。我對軍艦上軍官與士兵之間的同志情誼感到驚訝,而且我注意到陪同我前來的“一次大戰式”的中尉也是如此。有四、五名高階軍官陪同我參觀軍艦,當我們走進一個艦員艙時,水兵們並未如我所預料的猛然蹦起來並“咔”地一聲敬禮。艦長一定注意到了我們的驚訝表情。
“這是我們海軍的新作風。”他驕傲地說道。他還解釋說在這次戰爭中,所有德國軍艦上計程車兵所得到的食品種類和分量與軍官完全相同。在上次大戰中情況並非如此,他引用了一些海軍中流傳的口頭禪,以證明官兵伙食平等消除了不滿情緒並有助於贏得這場戰爭。我記得,毫無疑問他也記得,1918年革命就是在基爾由心懷不滿的水兵們發動的。
當我們乘汽艇返回岸邊時,一輪輝煌的滿月在覆滿白雪的山後冉冉升起,在水面上撒下一片銀輝,軍艦的輪廓清晰可見。回到旅館後,我們討論了播音計劃,播音將在一艘潛艇補給艦上進行,一艘剛剛返航潛艇的艇員將在那裡慶祝聖誕節。海軍軍官們同意晚上9點與我碰頭。我們將乘車前往那艘補給艦。播音定於10點15分開始。9點鐘到了。一個軍官也沒有露面。9點15分。9點30分。我對那艘軍艦停泊在哪裡毫無所知。即使我知道,我也懷疑計程車司機能夠在燈火管制中找到地方。10點差5分,我的海軍軍官們終於露了面。我們恰好在播音開始前趕到艦上,雖然我曾計劃進行一次或兩次排練,而且我們至少需要進行一次排練。沃爾夫·米特勒(Wolf Mittler),帝國廣播公司派來幫助我播音的一個身材高大、脾氣溫和的小夥子,趕忙組織艇員們——他們圍坐在船艙裡的一張桌子旁邊——唱起了聖誕歌曲。港口上空的月亮已經高高升起,月色是如此美麗,以至於我決定在頂層甲板開始此次播音,先描繪一下週圍的美景。不過領頭的海軍軍官警告我,看在上帝的分上,千萬不要告訴英國人整個德國艦隊都在這裡,此時此刻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我將在月色照耀下在甲板上開始播音,然後再帶著我的麥克風滑下一個艙口,來到下層艦員艙,播音的主要部分將在這裡進行。開始時進行得非常順利,在用完我的形容詞後,我開始順著艙口爬下,手裡緊緊抓著我的行動式麥克風。唉,我到底不是個水手。在我終於爬到艙底——不管水手們管它叫什麼——時,我撕破了一隻袖子,打碎了系在我腰裡的秒錶面。但我當時並未注意到此事。我跌跌撞撞地闖進了艦員艙,轉播了水兵們演唱的歌曲,描述了這些士兵如何乘潛艇執行攻擊任務後返航並在這裡慶祝聖誕節,再讓志願兵們用英語說幾句話,節目進行得非常順利。我掃了一眼我的秒錶看時間還剩多少。秒錶面已經碰碎。我向艦長打手勢,示意要看他的手錶,但他沒能明白我的意思。最後我斷然決定結束播音。後來柏林告訴我們實際只剩下10秒鐘。在一片匆忙中,我們都忘記了新聞審查員。我還即興發揮穿插了一句話,即“萊比錫號”受重傷但並未被擊沉。很明顯沒有一位軍官懂英語,因為他們都一聲不吭。
這些強壯的小個子水手們在為歡度聖誕節而佈置他們的“黑洞”——那當然得算是個黑洞——時所表現出的聰明才智令我吃驚。在一個角落裡放著一棵聖誕樹,電子蠟燭將其照耀得輝煌燦爛,在艙室的另一邊水手們臨時支起了一些奇異的聖誕節展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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