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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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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裡,用文字形式表達“真理”的權利掌握在一個性別的人手中,他們隨心所欲將各種形象毫無嚴格邏輯的堆砌到另一性別的人身上,覺得那部分人的真實樣貌就合該與自己的想象重合,但那種獨斷專行的權利已經逐漸消失了,不再被壟斷了。隨著初等教育的普及(雖然這種普及不可避免的伴隨著粗製濫造和層次不齊的教育水準),女性們也逐漸開始瞭解文字這玩意兒的奧妙。

這兒有兩個詞。它們原本就是意思相近,用起來界限模糊,有個小有名氣又挺漂亮的女人曾經感慨萬千淚流滿面地把這兩個詞的意義等同起來。其中一個詞用來命名一種缺陷,這缺陷至今讓人很難區分它的起源到底是智力不足還是性情粗獷,亦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共同作用。而事情有趣的地方在於:只要將這種缺陷小心翼翼的保護起來,不讓殘酷的現實對它進行反覆□和深刻打擊,再加之以悉心培養和肆意放縱,便能另外那個詞彙來進一步命名。

無數詩歌散文和劇本都用了令人叫絕的詞句來鄙視前一種而讚美後一種,將後面那個詞統稱其為天真浪漫。

莉迪亞·貝內特就是這樣一個天真浪漫的人。

……

“其實你想說莉迪亞是個傻瓜吧,蘇。”瑪麗在工作間隙抽了幾分鐘整理了一下被翻亂的針線簍,試圖從幾種顏色的線卷裡挑出可以和黃色的葡萄相配的藤蔓的顏色,“還搞什麼隱喻……那個豔照門的事情要是你沒有事先和我講過,就憑你那發散性邏輯思維方式來進行表述,誰能明白你的意思……”

“不,其實我主要是想從側面感嘆一下什麼叫做幸福的童年……這裡不可以用紫色,最好不要用,因為剛好這兩個顏色在色環的兩頭。如果你不是想要做很強烈的對比的話。”蘇望了望半成品的手絹,“我想,克勞澤夫人只不過希望我們在這些手絹上添些不那麼起眼的刺繡花邊,不會喧賓奪主的那種。”

“不能用紫色啊……”瑪麗放下線,“之前我們似乎是在說莉迪亞的事情吧。”

蘇置若罔聞的又指使幾根手指把線卷拿了起來。

她慢條斯理的回答:“對,你的……當然現在也算是我的傻瓜小妹妹,不過我覺得我們已經講完啦。你該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我想我們不用繼續剛剛那個話題了。還是來說說線吧。配色問題可關係到世俗對我們審美能力的評價,是時候為榮譽而戰了,瑪麗。”

“莉迪亞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在不到十六歲的時候和男人私奔了,我們才真的會名譽掃地,在別人眼裡變得一文不名。眼下不是研究配色問題的時候吧。”

“得了吧。她今年幾歲?才十歲!對於五年以後發生的事情,有必要現在就列個詳細的預防計劃表出來麼?而且,我還得弄懂你的意思,”蘇停了停,“在制定那種計劃表之前,我必須搞清楚,在你心裡或者說是對你而言,究竟什麼事情是糟糕的可怕的。是莉迪亞私奔並且婚前同居的事情還是這事情被人發現?要是前者,我們想要預防就要扭轉的將是莉迪亞的人格,至於後者,我們大可以在事前列個簡單的掩蓋計劃,重點防範一下幾個關鍵人物就可以了。我想只要貝內特夫人管住自己的言行,這應該沒有什麼大的難度。”

“那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你這邊是如何做出選擇的呢?”

“呵呵……我的世界都有豔照門了,你說呢?”

“所以,其實你並不覺得莉迪亞做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事兒在我那時候還是挺傻的。但並不是什麼天崩地裂的事情。和你這時候的傻姑娘一樣,隨隨便便相信男人說的話的傻妞遍地都是。只要男人敢說‘我愛你’,她們就敢相信。從前一個男人那裡上了當,對後面一個男人依舊相信不疑。不止是天真和愚蠢只有一線之隔,勇敢和愚蠢也只有一線之隔。”

“你曾經形容莉迪亞是末路狂花就是基於這種角度的想法吧。”

“……這也是花的一種。當然就算是以我的角度來說,還是有些地方需要讓莉迪亞注意,但這就需要慢慢培養而非一朝一夕能夠辦到。”

“審美情趣……”

“是啊,儘量喜歡上好男人吧。不過這已經超出審美能力的範疇,是機遇和運氣的領域了。”

“我們現在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嗎?就這樣等到五年以後?”

“唉……我說你啊(從以前就很想老實的告訴你了),還真是賺著賣白菜的零花錢,操著賣白粉的保姆心。”

很明顯,這句帶著吐槽意味的話裡兩個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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