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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己的孩子啊!他身體裡流的是他葉世林的血!
他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是他的嫡子,可他卻失去了成為一個父親的資格,只因為一個女人的陰謀。
他突然開始恨自己。當年為何要相信那一面之詞?她雖見到了簡安與別的男人相約,有說有笑,笑容中的真摯是他平生僅見,可卻並沒有親眼見到她二人行苟且之事,沒有親自捉jian在床,為何便武斷的斷定了她的背叛?
只因為他並不夠喜歡她?只因為他最喜歡的女人說了那樣的話,帶她看到了那樣的畫面?
他懊惱,他懊悔。當初滴血驗親時為何不事事親力親為?若一切都是陰謀,就只有有人在滴血認親的水中做了手腳。
若是他親自斷碗,親自倒水,會不會一切都會變的截然不同?
若沒有這些致命的錯誤,他的親生兒子就不會在自己的家中過著如此不體面的日子,不會在連番的殺機於危難之中逼迫自己不得不強大。
他應該在他的保護下成長,作為安王府名副其實的嫡子,作為真正的安王世子享受著屬於王族的一切。與其他豪門大少相談甚歡,與才子佳人論詩作賦,與公主皇子把酒談歡,與朝臣共商大計。而非是將半生的時間都用來躲避一個妾室的迫害和自己父王的追殺,日日過的提心吊膽寢食難安。
安王腦中一片混亂,心中各種糅雜的情緒混作一團,一時間不知該悲還是該泣。
他平靜的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李素青,看不出憤怒,卻令氣氛頓時降到冰點。
“既騙了我,為何不一騙到底?就當做這虛偽便是真實,瞞著我一生一世,直到我死。為何不將真相帶入棺材,讓他成為一個永不被知曉的秘密,就如從不曾存在過一般?”
“事到如今,將真相和盤而出又有何意義?為了兒女留一條後路?為了讓西辭和笑語放他們一條生路?你以為事到如今,本王還有向他們提出要求的資格?”安王心內一苦,嘴裡有些發澀。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傻子,如何會不知道,機關算計,惡事做盡,計算身體裡留著相同的血液,他又還有什麼本錢可以去向他請求原諒?
殺母之仇,謀命之恨。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次次迫害的滋味,他此刻想想便覺可怕。更何況是要求他去原諒一個害死她母親的賤人所生下的孩子?
“你最好擔保你所言一切皆為真相,否則本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要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安王臉色突然陰沉的有如即將席捲而來的狂風暴雨。
身後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顫聲道:“奴婢自夫人進王府時便一直貼身伺候,所有的事,夫人都是經了奴婢的手的。夫人總說,做人棋子,身不由己,為了給小姐和少爺一個擺脫束縛的機會,夫人慾與世子妃做一場交易,用她的命,來換取詩蘭小姐和西乾少爺不再被操縱。那日夫人遣散了院子裡所有的丫鬟婆子,將這封信交給了奴婢,叫奴婢在事後合適的時機將之交與王爺。”
“所以她一開始便是打著去死的主意?”安王的語氣平靜的令人恐懼。
“夫人說,她的生死,取決於世子妃是否答應這場交易。可奴婢沒有想到夫人卻傷得如此之重……夫人說,她自會留下線索,以世子妃的聰慧,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方笑語知道此事?”安王沉吟半晌,深深的望了李素青一眼,眼中再沒了任何情愫。(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二章 拜祭
【不行來不及了,還差一百來字。大家五分鐘後再來看吧。】
自從看過李素青之後,安王倒是安靜得很,在沒有過別的動作。每天照常上朝、下朝,也不與人聚會,下了朝就直接回府。偶爾在宮裡與葉西辭碰面,也不學從前那般吹鬍子瞪眼,反倒是一反常態,只是安靜的走開。原本的死要面子,原本的伶牙俐齒,似乎從不存在在這個人身上一般,葉西辭甚至從他的行為中看到了迴避,這讓他奇怪不已。
同樣安靜的還有葉詩蘭和葉西乾。
葉西乾整天的往外跑,多都是為了與人聚會,酒樓、青樓、吟詩作對,看起來就如往常一樣,不知情的,絕不會知道他家中還有個生母被刺昏迷。他從不盡孝床前,只是整日整日的見不到人影。
而葉詩蘭自從從方笑語那裡得來了那個她並不想要的答案之後,就常將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飯也照食,覺也照睡,生活似乎變的較之從前更有規律,只是卻每日每日的做惡夢,夢裡無一例外是那片詭異的花海,還有她一次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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