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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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牽�職⑽瀾�咎宓難�譚旁詵�*身體內，如果莫纖還有一善之念，只活捉不殺戮，那些妖刺就不會發動；如果莫纖執迷不悟——不用如果了，莫纖已經被扎傷了；子彈擊中假林阿衛的同時，妖刺瞬間彈射出來，莫纖站得那麼近……還好莫纖行動時穿了護體法衣，要不然，非死不可。

莫嬌抱著姐姐，已經無語。還好修行者隨身攜帶容量極大的次元空間袋，裡邊有其修行所需的一切“財富”。莫嬌只能給莫纖緊急處理傷口，並且打電話通知表哥李元凱。

遠遠地，在林阿衛吐出妖霧的那個地方，道邊灌木下的土洞裡鑽出兩隻灰色的小動物，一隻跛腿刺蝟，一隻花臉胖狸貓。狸貓看看左右沒人，朝刺蝟吹了一口氣，兩個灰影疊成一個，快速貼地掠回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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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果總覺得心神不寧，偏偏他道行尚淺，沒辦法推算哪裡出了事。幼兒園孩子們肆無忌憚的喧鬧加劇了杜果的心煩，他卻只能憋著悶著，因為從他進到幼兒園開始，他就被劉暢盯著。

杜果是感觀敏銳的妖，不是快樂不知愁的人類小孩子。有人偷偷觀察他，他怎麼會不知道？況且，還有兔妖的一雙眼睛和一雙聽力極佳的耳朵幫他注意旁的動靜。

杜果不願意跟別的小朋友一塊兒玩，人類孩子太幼稚！他抱著兔子獨自坐在一邊——這副樣子，反而讓幼師們覺得真實可憐。失去父母的孩子性格孤僻，這是想當然的事情。

杜果和兔妖悄悄討論家裡是不是出現了情況，正談得入巷，劉暢插了進來：“杜果你在跟兔子說話麼？老師陪你一起好不好？”

貓妖在容家時整天跟小孩子相處，可以把小孩子模仿得惟妙惟肖，他戒備地瞅著劉暢，說：“不要！”

劉暢笑了，反在身後的雙手伸到前面，手裡拎了一隻白兔子：“老師也有兔子噢，讓老師的兔子跟你的兔子做朋友好不好？我們比比看誰的兔子聽話，好不好？”

兔妖木辭直接把屁股對準劉暢和白兔子，心道：誰要跟那個人工飼養的蠢貨做朋友？

妖，大多是傲嬌的。

貓妖很想拒絕，但身為一個人類五歲小孩子則不能拒絕，於是，杜果不得不假裝有一點點興奮和期待，點了點頭。

劉暢把兩隻兔子放在矮桌上，讓它們毛貼毛擠在一起——這就是人類的自以為是之處，非得給小動物湊個對兒，其實小動物不一定願意。

人類世界有人類的道德法律，妖族世界也有自己的規則。那隻白兔子雖然蠢笨、雖然終其兔生也不可能開靈智，但，它本能地知道身邊這隻比它小一號的灰兔子是大前輩。這種本能，是動物具有而人類不具有的。白兔子害怕呀，身體抖了幾下，桌上溼了一灘——白兔嚇尿了。

杜果眼尖，立刻抓出機會展開嘲諷：“老師的兔子不講衛生，跟我的兔子沒法比。”

依照天*朝人的傳統觀念，大人戲弄小孩，那叫“看你可愛逗你玩”；小孩子戲弄大人，那叫“沒大沒小沒家教”。在這樣一個打狗看主人的時代，又地處各種虐童醜聞層出不窮的幼兒園，杜果此舉有那麼一點點“作”的意思。然而，杜果就是故意要這樣做，他想讓劉暢憤努，他要看到劉暢的另一面。劉暢手掌那冰冷的觸感，一直讓杜果的心懸著。

劉暢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比生氣還可怕：“你在故意挑動我的情緒嗎？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杜果？如果你是杜果，是什麼力量把你從死亡中救了回來？”

果然有大問題！劉暢居然毫不掩飾問出這些問題！之前的李元凱、莫嬌、郭正，那些人雖然也都值得懷疑，但他們至少努力裝成普通人。但此刻杜果眼前的劉暢，竟然裝都不裝！

劉暢不裝，杜果卻是要裝的。小孩子呆呆望著劉暢，鼻一哼眼一眨，表情變天，大雨傾盆即將降臨。

劉暢不吃這一套，繼續威脅：“你不要再裝了，真正的杜果已經死了。說吧，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兩個人待的這片小小區域已經被劉暢用法術隔離起來，杜果的哭聲不可能傳播出去，自然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杜果看出劉暢眼神裡透出幾分殺意，猜測劉暢八成是敵非友。對於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人道毀滅，但在幼兒園，杜果是一定不能出手的。這裡全都是人類孩子，兩個修行的傢伙打鬥，但凡靈力一個控制不穩就會造成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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