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22部分 (第1/4頁)

幽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停擺。丁謂急中生智,馬上從死囚牢裡提出幾個死刑犯,把他們裝扮成擺渡人的樣子,拉到河邊當眾斬首。

這下想發國難財的擺渡人都嚇壞了,趕緊把逃難的老百姓都送過了河,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還真有道理。

趙恆東封西祀,丁謂一直都在負責打理經費,投其所好地百般逢迎。在趙恆決定修建玉清昭應宮時,有好多大臣都進諫,丁謂卻對他說:“天下財富都是皇帝的,修建一座供奉上天的宮殿算什麼浪費呢?何況修建這座宮殿還有祈求上天早日使皇家有子嗣的作用呢(當時趙恆還沒有兒子)。假如還有人阻擋陛下修建昭應宮,您可以用這話來回答。”宰相王旦果然又來勸諫,趙恆就把丁謂的話複述一遍,王旦一聽居然扯上了皇家子嗣這樣的大事,嚇得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趙恆後期病重,政事多由劉皇后決斷,丁謂便交結宦官,逢迎劉後,當上了宰相。在相位期間,他更是排擠復相的寇準和另一位宰相李迪,呼風喚雨一直到仁宗時代。

“五鬼”中的陳彭年本來是個才子,十三歲那年就寫了篇《皇綱論》,足足有上萬字,就連當時的南唐皇帝李煜都知道這個神奇小子,特召進宮和他聊了半天。太宗雍熙年間他考中進士,多次進獻文章。要說陳彭年還真是有才,可惜的是有才無德,先後依附王欽若、丁謂,在製造“天書”工程中出了大力,那些典禮祭拜的文章有好多都是出自他的手,而且他把學問發揮得淋漓盡致,無論怎麼荒唐的事,到了他的筆下都能有根有據,當時的人送給他一個綽號叫“九尾野狐”。

陳彭年還和丁謂聯手排擠楊億,當上了趙恆的首席槍手,最後竟升為參知政事。他每天都忙前忙後,以至於累得面容枯槁,神情恍惚,有時就連自己家人的名字都記不起來。為了利祿,陳彭年付出的可謂不少(這是何苦呢,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丁謂在做三司使的時候,林特就是他的副手,林特也很會逢迎,在修建玉清昭應宮時,丁謂為修昭應宮使,時任權三司使的林特是副使,他每次見到丁謂都恭恭敬敬地行禮拜見,而且是見一次拜一次,就算一天見到N次必拜N次。

這樣的人能不使人感到貼心嗎?很少有人能在甜美的阿諛之中保持清醒,丁謂也不能免俗,一直把林特視為心腹,為了給他升官,一次幾乎和李迪在朝堂上動起手來。

劉承在“五鬼”中是個另類,他是個太監,由於地位特殊,他能和趙恆隨時接觸。天書的事,別的參與者都是策劃人,他卻是地地道道的實施者,因為天書的事大多是皇城司報上來的,劉承恰恰就是皇城使。

劉承很喜歡打小報告,當時“人多畏之”,假如他生在明朝,肯定會是東廠的一把好手,“可惜”的是生不逢時,生在了政治環境相對寬鬆的宋朝,沒有一展身手的舞臺。

其實打擊政敵,爭奪權勢,這樣的事不絕於史,這也是政治生活的一部分。假如是從利國利民出發,自然是正常的政見之爭,可王欽若、丁謂等卻是置國計民生於不顧,逢迎一人,貪圖權勢,為一己私利,甚至到了不惜捏造謊言、愚弄天下的地步,被稱為“真奸邪也”,一點兒都不冤屈。

誰從中撈到了好處(1)

趙恆從大中祥符元年開始,大搞天書神道,裝神弄鬼成了主旋律,在這股造神大潮中,有的人隨波逐流,有的人緘默不語,有的人頑強抗爭。

這場荒唐劇的上演,王欽若實在是“功不可沒”,是他向趙恆提出的這個建議,並且他自己就很喜好神仙之事,經常在家搞神壇道場,“理論”功底深厚,這一點在後來他奉詔主持續修道藏時體現出來,他一下子增加了六百餘卷道書,自己還寫了《天書儀制》、《翊聖真君傳》、《五嶽廣聞記》、《列宿萬靈朝真圖》、《羅天大醮儀》等。

王欽若從這場神道運動中謀取了巨大的好處,雖然因為王旦的阻止當時沒有拜相,但他一直位居宰執高職,還身兼殿學士顯貴之銜,已經是大宋王朝最核心的領導人之一了。

所謂宰執,在宋代即指同平章事、參知政事、樞密使、樞密副使這些官職的合稱。

“學士”就比較複雜了,學士分兩種,一為館閣學士,有龍圖閣、天章閣等閣學士,直學士,待制,名為典司秘籍,其實就是文學侍從官。還有一種就是殿學士,包括觀文殿大學士、學士,資政殿大學士、學士,端明殿學士等。殿學士沒有具體的事務,只是出入侍從,以備皇帝顧問,但是這個清職卻不是誰都能得到的,觀文殿大學士根本不授予沒有當過宰相的人。宋代殿學士是

《大宋是個怎樣的朝代》 第22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