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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汪雲鋒恨不得撓牆。他不怕狐狸一樣的敵手,就怕糊塗蟲投胎的泥鰍。
這是充滿了心酸和困苦的血淚史,在短短的七年之內將小小的、羸弱的、剛正不阿的汪哥哥打磨成了人見人怕鬼將鬼煩的冷血麻將小神。
無聲無息的與柳令墨招呼了一個眼色,暗潮洶湧的麻將局引來了血雨腥風的‘春色’滿園。
開局第一盤,還沒摸清狀況的古琅就被汪雲鋒陷害,七小對一出,古豺狼就脫掉了外裳。
第二局,趙王妃一邊指點小郡主背書,一邊碰碰胡,古豺狼有點恍惚,輸掉了夾衣。
第三局,夏令寐撫摸著懷裡的小貓,淡定的來了大四喜,古琅看了看白白的中衣,紅著臉脫了長褲,搖頭擺手的下了桌子,讓莊生上。
莊生賊眉鼠眼,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眾人的面上和手勢上打轉,務求破開三人的暗號。豈知,趙王妃在北定城多年,一直對局的人是帝后與趙王,與老太君倒是碰撞得少,更別說汪雲鋒了。汪雲鋒獨自在夏家摸爬滾打,對夏家人在麻將桌上的品性最是不信任,自然也不會與柳令墨打啞謎。夏令寐的牌路子就跟她本人一樣,最不愛規矩,霸道蠻橫劍走偏鋒,要她跟人互惠互利基本很難。
莊生幾盤下來,衣服脫了再穿,穿了再脫,勉強維護住了面子。
酒鬼……輸得屋裡的褲衩都沒了,大咧咧的雙腿打坐,膝蓋上蓋著一條毯子遮羞。他還不肯服輸,一定要翻盤,麻將像板子一樣敲打在桌面上,他人整個滿紅耳赤瞠目入鬼。
夏令寐老神在在,一邊暗自詛咒汪雲鋒的賭運,一邊消遣悶不吭聲的柳令墨:“我聽說老太君要替你張羅位好妻家,你自己可有中意的女子?”
正在與小白爭奪衣裳的古琅怔了怔:“柳公子還未娶親?”
柳令墨狀是羞澀的抓了抓後腦:“我今年才弱冠,成親之時也是年前老太君提起,想來人選應該定了。”
夏令寐道:“你自己呢,在書院之時可有相處和睦的女子?若是有,可以提前與老太君說說,你雖然是外姓,到底也是夏家的孩子,不可能委屈了你。”
柳令墨依然靦腆,想要點頭又搖頭:“一切有老太君做主就成。”
夏令寐瞧了瞧趙王妃,冷道:“他一直是這樣的性子?沒有一點主張,凡事瞻前顧後,膽小怕事的?好歹他也是柳家的家主,婚姻大事還不能做主的話,成什麼樣子。”
趙王妃知道她心裡不快活,也不計較,只說:“我們這種世家,能夠做主的人也不一定順風順水,還不如一切隨緣。有的人少時有情有義,婚後也指不定朝三暮四;有的人謹小慎微,婚後反而能夠長情永久。有的夫妻婚後和睦,琴瑟和諧人人羨慕;有的夫妻少年親密,反而不能白頭。往遠了說,哪怕是世家大族,前一刻還兒孫滿堂,下一瞬說不定就人口凋零。”她稍轉背向桌面,若有所指地道:“往近了說,有人前一年還是大家族長,後一年就翕然一身,無人相伴、相持,孤獨終身。”
汪雲鋒捏著麻將的手指緊了緊;莊生犀利的眼眸在眾多夏家人面上滑過,悄無聲息的換了手中的牌;古琅,他還在跟小白拉鋸戰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下了麻將桌的自己還不能穿上衣裳。間接裸/奔什麼的,嚴重影響他在眾多美女眼中的光輝形象。
“令墨始終都是我的弟弟,出了任何事他都有個家可以回去,家裡會有兄弟姐妹展開雙臂迎接他的一切脆弱。他不像有的人,父母雙亡,同族兄弟無靠,叔伯們如狼似虎,偏生府邸裡沒有關心他的人。沒有人對他噓寒問暖,沒有人擔憂他在朝中的艱辛困苦,沒有人在意他是否被親人背叛,被族人攻訐,被世人陷害。”
“對了,就連無子這種私事也成了攻擊他的理由。人人都說他名利心重,還得朝中不少大臣罷官卸職,人們咒罵他,老天爺埋怨他。無子,是天譴,是他命中註定的苦難。”
飛刀的撲騰聲由遠至近,趙王妃冷情的諷刺聲也漸漸消弭於耳中。
夏令寐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將自己從白日那一場莫須有的爭執中醒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離開汪家之後,汪雲鋒會過上怎樣的日子,她下意識的暗示自己,汪雲鋒沒了自己會更好。
沒了獨佔欲強烈的她,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去尋找他愛著的夏令涴;沒了她無時無刻的盯梢,他可以在漫漫長夜中漫無邊際的思戀他們過去的年少時光,思戀那個暗暗喜歡過的女子;沒了苦苦期望望夫成龍的她,他可以據傲不群的面對同僚,不去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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