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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任何他們的可能都異常胸悶。

謝芮兒突然捂住肚子，小傢伙踢了她一腳。

寶寶，你也在告訴媽媽不應該怪爸爸是嗎？爸爸是男人，有需要的，爸爸是擔心寶寶才會不碰媽媽的，是吧！謝芮兒安慰著自己。突然伸手死死的抱住司亦晟，因為中間頂了個肚子，有些困難，但是她就是死死的抱著，這一刻謝芮兒正視了一個事實，寶寶，媽媽真的愛上爸爸了，怎麼辦？眼淚浸溼了他的胸膛。司亦晟扒開她的手將謝芮兒背對著她，從後面進入了她，不過他沒有接下來的任何動作。他喜歡這種與她合二為一的感覺，喜歡被她的緊緻溫暖，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謝芮兒往後靠著，想貼的他更進，小手握著他抱著她的大手，一黑一白的搭配分外和諧。

寶寶，你說爸爸會不會也有那麼一點愛上媽媽了呢！謝芮兒心裡有小小的奢望。

十八　曾經

“晟，如果沒有茅斗的死你會不會愛上我？”司亦晟抱著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這是謝芮兒結婚後第一次這麼叫他，也是謝芮兒第一次如此坦誠的要與他討論茅斗的死，這是他們不可逾越的禁區，可是今天謝芮兒執意要進入這裡，即使會觸碰到司亦晟的痛處也在所不惜。她知道他們之間要是不衝破這一層障礙那麼永遠就只能維持現在這樣了。

“不知道！”這是真話，記得第一次見到謝芮兒是在黑市的車賽上，當時她開著與他相同的座駕在遠處觀看著他的比賽，那時就被吸引了吧！

三兄弟中茅鬥是第一個見到她被她吸引住的，只記得茅鬥見過她後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見到了個天仙，當時他們還笑他來著，是天仙你小子會放她走。茅鬥只說了一句話“不想讓天仙被我們糟蹋了。”讓他們知道茅鬥是真動情了，還是他們最他媽不齒的一見鍾情。

如果沒有那一場賭局，沒有他們年少的輕狂，胡作非為，會不會真的就不一樣了呢？

“其實當時我真的特恨你，特瞧不起你們，可是對茅斗真是不一樣的，每次蘇哲川幫襯著蘇哲美還有你欺負我的時候只有他會幫我，保護我，我能看出來他對我的感情，我的心也是會被捂熱的，可是隻要我一靠近他他就躲開了，如果沒有你，還有你們的賭約，我也許就他在一塊了，也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謝芮兒第一次將心底的痛拿出來與人分享，她在心底憋了這麼多年，真的很累。

“不要再說了！”不管過了多少年這都是司亦晟永遠的痛，永遠都不可能拿到桌面上心平氣和的談論。幾乎是穿著一條褲子不分你我長大的好兄弟死在了自己的車輪之下，死的時候是那樣的年輕，他的生命才剛剛燦爛就凋謝了，這是他一輩子的夢魘，永遠都解不開的。他在折磨謝芮兒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為自己年少犯下的錯贖罪呢！

突然司亦晟異常暴虐起來，這種情緒就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傷口在潮溼陰暗的角落裡只會流膿生瘡，永遠都不會結痂好起來，司亦晟就是，他永遠只會將這件事藏在內心深處最陰暗的角落裡，不讓任何人去觸碰，任著他流膿生瘡，使自己永遠活在疼痛之中，來償還茅斗的命！

他放開了謝芮兒，起身穿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沒一會兒謝芮兒就聽到了汽車發動的引擎聲，他走了！謝芮兒死死的抓住被子，緊緊的將身子蜷縮起來。有一種傷叫悲傷，是睫毛不能承受淚球的重，輕輕一觸碰就會滴落。

司亦晟的車開得很快，自從茅鬥出事後他就再沒有自己開過車了，只要一碰到車他就會看到茅鬥那滿身的血，那樣的多，好像永遠都就不盡一樣，以及他最後那看著謝芮兒心疼的眼神。但是他今天就想開車，就想體會那臨近死亡的速度，還好深夜的車輛極少，不然以他這速度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慘劇。

他不知道他怎麼就會把車來到了楊淼家樓下。

“下來！”電話過了許久才被人接起。

“嗯？”電話裡的人顯然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

“給你一分鐘下來，不然我就上去。”十分冷洌的話語，在這六月的天居然會讓人寒毛豎起，感到陣陣涼意。

“啊！”這下電話裡的人是徹底清醒了。

“這麼晚你幹嘛？”穿著睡衣就跑了下來，還有微微的不滿。

“上車。”沒在看她一眼，一等她上車車就滑了出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慢點！”楊淼拉住車上的扶手，這哪是在開車，分明是要了她的命。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時候楊淼已經臉色鐵青，嚇得連腳都在打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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