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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重聽不下去,壓抑著聲音道:“娘,別這樣說姐姐。現在我們該團結起來想想怎麼救爹才是!”“還怎麼救,就是因為當年的事情,那人鐵了心想治你爹於死地,我們幾個婦孺還怎麼……”說到這,麗娘突然打住了,眼珠子轉了轉,突然衝上衙門口大喊:“姓付的,老孃知道你就躲在門裡面瞅老孃的慘相呢,你聽得見老孃說話!我告訴你,老夕怎麼獲罪的你心知肚明,當年那件事牽涉甚廣,上頭那位既然留了我們一家的命分明就是顧念舊情。今日你若敢隨便給我男人扣個死帽子要整死他,我麗娘別的本事沒有,就街頭三姑六婆認識得多,我保你不出三天,全眉山的人都知道那件事,不出一月,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咱們魚死網破,看鬧大了,你項上人頭能不能保得住!”麗娘喊了話,裡面沒人應,麗娘就接著喊,一遍一遍得喊。喊了十來遍衙門口毫無動靜,天色越來越沉,麗孃的聲音愈發顯得寂靜無人的街市空曠。宋重勸了勸麗娘:“娘,這樣下去是個辦法嗎?萬一把衙門的人給得罪了,判我們擾民,不是更遭了?”麗娘想了想:“你說的對,不能給她們抓到把柄,等天亮了再喊。大白日的有冤喊冤,看誰還能給我們安什麼罪名。”麗娘雙腿分叉,盤腿篤定地坐在了衙門口,不吱聲了。宋貴貴和宋重沒有什麼主意,心裡七上八下地也跟著等了起來。宋貴貴低著頭,咬著唇,忍著啜泣。宋重知道姐姐難過,想去安慰,麗娘一個白眼珠瞪過來,他只好不動了。宋貴貴的心裡很疼。梁孺睡著睡著突然驚醒,冷汗涔涔,突然覺得心口很疼,看了看時辰還是夜半三更。梁孺一向人高膽壯,莫名因著方才一場夢魘愈發覺得整個寒府暮氣沉沉,很是陰森。夢魘場景多變,詭異毫無章法。夢裡有兩個幼小的男孩,一個冷目冰霜的婦人。男孩一個習文讀書,一個汙衣砍柴。雖然對比鮮明,還是一派安和。畫面陡然急轉。汙衣男孩小小年紀揹著比自己身段高几倍的柴禾,兩個手費力地舉著想要做得更好一點再好一點。一旁的冷目婦人卻面目猙獰地舉著四指寬的木杖向男孩身上抽去……男孩落了眼淚,婦人打得更狠了,嘴裡罵罵咧咧說的什麼聽不清。又回到了屋堂。方才的讀書男孩正在要給汙衣男孩背上抹藥。汙衣男孩脫了衣衫等待,未料到身後的男孩突然將膏藥換成粗鹽一把抹了上去……汙衣男孩疼的發抖,卻來不及慘叫,因為這時候冷目婦人突然雙手伸長掐向汙衣男孩的脖子……夢境中的場景顛來倒去地在梁孺腦子裡面晃,畫面清晰如同身臨其境一般,唯一模糊的就是人物的面容。梁孺看不清夢裡兩個男孩的樣子,也看不清楚那個婦人的眉目,卻莫名能夠感覺的到她周身散發出的寒意。以及,刻骨銘心的怨恨。這不是梁孺第一次做這種夢,夢裡面的場景不盡相同,但毫無例外都會以婦人化作噩夢作勢要殺那汙衣男孩結束。可是梁孺根本沒有見過他們,更不認識他們。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跌入這樣的夢境中。而且每次從中醒來他都會覺得無比恐懼。梁孺強迫自己停止回想,掀開被子,衝進水房。提了一桶涼水,他將頭深深地埋了進去。一直憋到肺部沒有一點空氣,他才猛得退出水面,空氣重新富裕地填滿胸腔。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以打消一切未知的恐懼。梁孺感覺好多了,抬眼正望見院子裡晾著的宋貴貴的手帕。梁孺從晾繩上將手帕取下。還沒幹。嗅了嗅只有皂夾粉的味道了。梁孺重新回到床上,將手帕平鋪在自己心口。涼涼地,卻因著他的體溫逐漸溫熱。心口貼著宋貴貴的手帕,就如同貼著宋貴貴一般,梁孺心裡好受多了。想著宋貴貴的笑顏,梁孺有了期待,心道別想太多了,休息不好,明早上見到她就不英俊了。回想今日小姑娘偷偷看他背脊卻以為他不知道的樣子,梁孺呵呵笑出了聲音,方才陰鬱一掃而散。前半夜睡得不好,後半夜卻安眠甜睡。但是梁孺卻想不到,次日當他美美滋滋地提著木匾興致匆匆地在冷風中吹了一個上午都沒有看見期盼的身影。再說,昨夜麗娘他們娘三個淡定如鐵地坐在了衙門口可急壞了一個人,衙役大人秦經。自打秦經接了這個案子,將宋朝暉收了監,納了案,就知道這是個燙手的山芋。且不說宋朝暉原先的身份在他們這些官僚場上,秦經或多或少有些耳聞。單單這樁案子,就漏洞百出,隨便細查一下就知道他秦經是收了別人錢財,有心欺負宋朝暉,屈打成招,草菅人命。更何況,秦經剛剛上任不到三個月,根基不深,正處在各方考核審查階段。如今這可是頂風作案阿。要說秦經哪裡想收這個錢,接這個賄,把火苗楞是往自個身上引,還不是因為對方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得罪不起。給秦經這個燙手山芋的人名付慶一,當今太子太傅。要整死宋朝暉的就是付慶一。可是他不敢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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