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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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月連笙在夏溫言懷裡,初時睡得很安穩,但至後半夜,她便睡得不安穩起來。
她做了夢。
不是夢到月連綿笑著找她玩兒,也不是他哭著不捨得她走,亦不是夢到鄒氏,更不是夢到他們出事時候的模樣。
她夢到的,是她不認識的人。
是一名女子,烏黑的長髮梳成了兩條長長的辮子,背影看起來動人極了。
她手裡捧著一盆髒衣裳,正往河邊去浣衣裳。
青州城東邊的那條河水。
青州地處南方,即便是深冬,也是遍處可見的綠色,不過有些草木仍舊遵循著四季變化的規律,在春日抽芽,在秋日枯萎。
河水邊的一株不知名的樹就在落葉,落得那棵樹很快就會變成個禿子,顯然已是秋日時節,且還是深秋。
河水附近除了那梳著兩根烏溜溜長辮子的姑娘之外,再沒有別人。
姑娘蹲在河邊浣衣,太陽已經西沉。
河水並不深,只是有些渾濁而已。
那般渾濁的河水,並不適合浣衣。
已將要沉到西方遠山後的太陽光照將姑娘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
本就不再炎熱且已經有了寒涼之意的深秋,並不適合在這樣的日落時分到河邊浣衣。
可為何這個姑娘偏在這樣的時辰到河邊浣衣呢?
忽然,本是好端端蹲在河邊浣衣的姑娘平白無故的就栽到了河水裡!臉浸到了淺淺的河水裡!
她的手腳明明好端端的什麼事兒都沒有,她的身子也不像是出了毛病的模樣,可她上半身偏就朝河水方向傾斜著,如何都直不起來,她的腦袋也就這麼浸泡在河水裡。
明明她只要抬起頭就能讓自己的臉從河水中抽離出來,可她始終都沒有抬起頭來,就好像是……
好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掐著她的脖子按著她的頭一樣!不讓她直起腰,更不讓她抬起頭!
泡在水裡的衣裳順著河水淌走了。
姑娘最終也躺在河邊一動不動。
她的腦袋仍泡在水裡,臉側枕在河水裡的石頭上。
月連笙終是看見了她的臉。
大睜到近乎要暴突而出的雙眼,大張的嘴,那是溺死之人才會有的模樣。
女子那大睜的雙目就這麼直直盯著她,帶著無盡的冤屈。
月連笙從噩夢中驚醒坐起身,心跳得劇烈,呼吸也急促得緊,面色煞白。
夏溫言本還未醒,但因月連笙這猛然坐起身也使得他驟然間醒了過來,瞧見月連笙面色煞白呼吸急促的模樣,他趕緊坐起身攬上她的肩,關切地問道:“可是做了噩夢?”
月連笙突地一把抓住夏溫言的手,有些惶惶然道:“溫言,我好像……好像夢到了城東陳大夫家的姑娘!”
*
城東陳家醫館的大門緊閉著。
自陳家姑娘溺亡之後才三五日,陳大夫便關閉了醫館,離開青州了。
這是月連笙與夏溫言從隔壁雜貨鋪老闆那兒得知的。
月連笙看著陳家醫館緊閉的大門,心沉沉的。
陳大夫為什麼急著要走?就算再有什麼急事,也比不得自家閨女的頭七重要不是?
而陳大夫去了哪兒,沒人知道,便是他離開青州的事情,還是他離開的那日早晨遇著隔壁雜貨鋪的老闆問了他,他才說他有事要離開青州的。
月連笙之所以要找陳大夫,主要是想要問問陳家姑娘的事情,她總有直覺,月連綿的事與陳家姑娘溺亡的事情之間有聯絡。
可究竟有什麼聯絡,她卻又說不上來。
也正因說不上來,所以才要查。
可她也不能去報官,無憑無據的事情,縱是報了官也不會有什麼用。
這事,必須先靠她自己。
見不著陳家大夫,也沒能從旁人那兒打聽到些什麼有用的,月連笙心情很低落。
就在她與夏溫言要離開時,忽有一蓬頭垢面、手裡還拎著一隻牛皮酒囊的男子踉踉蹌蹌地走過來,顯然已經喝醉了,險些撞到月連笙身上,幸而她避讓得快。
“怎麼又是這瘋子!真是少一天不見都不行!這陳家醫館都已經關門三四個月了,他怎麼還出現?真是影響人生意!”雜貨鋪的老闆瞅著這蓬頭垢面的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夏溫言聽聞,不由問道:“聽兄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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