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八章 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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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一貫斯文有禮的朱子陵笑得沒個人形,鍾珍愣了愣,立刻也笑得揉肚子。
獨孤破城卻覺得這兩人實在不應該,李穀子哪裡有那麼好笑。再則名字是父母所取,代表著長輩的地孩子的期待,如何能笑話與他。
不等他訓斥這兩人,李懷虛早就義憤填膺了。
一臉怒容,李懷虛大嚷,“朱子陵你笑什麼,要是你小時候沒飯吃,說不定你爹給你取個名字叫做朱肉。”
朱肉,豬肉......
獨孤破城與鍾珍看了看如濁世佳公子的朱子陵,猛地噴了。
朱子陵微微一笑,取出一柄摺扇搖了搖,手指上的玉扳指帶著柔潤的瑩光。
“穀子兄,我並非笑你的本名。五穀豐登,其寓意甚佳。我是笑‘懷虛’。你這種從不知謙虛為何物的人,為何叫做‘懷虛’,今天我終於明白了。”
懷虛若谷。
這下李懷虛不再生氣了,他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是不是很厲害,書上都說了,‘懷虛’若‘谷’嘛!”
大家腦子裡不免泛起許多詞:求才若渴,悵然若失,趨之若騖,動若脫兔......
於是鍾珍便說道:“幸好你爹沒因為你生來好動,給你取個名字叫做李動,不然你得改成李脫兔了。我倒覺得李脫兔比較適合你。”
是夜,寒風透骨,帶著侵人的涼意。
鍾珍了無睡意,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大家早已經離開了杏花村,來到遺棄之地的一大片沙漠,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大夥兒都住在一棟不小的兩層小樓中,這種煉製好的樓很方便攜帶,出遠門必備。
沙漠的夜晚很冷,鍾珍一人獨自走到外面,心中難以平靜。
走了許久,便停住了腳步,並未回頭卻彷彿知道後面有人似的,“你跟著我做什麼?”
“嗯,我一直沒有機會與你單獨說幾句話。”聲音略顯低沉沙啞,是朱子陵。
鍾珍回過頭,看著這名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人,“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事需要單獨聊,是不是?”
雖然被斷然拒絕,不過朱子陵彷彿沒聽到她話裡的意思,“我們去得遠一些吧,在這裡說話,他們一個個耳朵靈便得很。”
荒漠的風很大,聲音很響,不停從耳邊呼嘯而過,卻掩蓋不了人的聲音,尤其是對一群高階修士而言。
沉默了一陣,鍾珍實在不想單獨面對此人,她正要開口,不料朱子陵又道:“明天你們兩人就要走了,再見面不知道是何時,僅此一次。”
聲音中充滿了懇求。
無奈之下,鍾珍點點頭。這人什麼都猜到了,真拿他沒辦法。
大約飛了兩百來裡,佈下隔音陣法。
似乎從搶養魂木的那天開始,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坐下來說話。其實在那之前,也並沒有真的交心。
戒備,猜疑,揣測,內疚,感激什麼都有,卻不曾開誠佈公。
看朱子陵的神情嚴肅,鍾珍其實不想聽他想要說的話,一點都不想,卻鬼使神差地坐在這片沙漠中的防禦陣中。
地上鋪著一條精美的毯子,這位最近越來越喜歡煮茶的公子,卻並未取出茶爐子。
只燃了一爐薰香。
一張矮几,兩個蒲團,一葫蘆酒。
並不是很好的酒,鍾珍喝了一口,靈氣不算多,勁道很足,並且還帶著一絲苦澀之味。
“我十年前釀的,手法並不算佳,將就喝喝。”朱子陵舉起酒盞敬了鍾珍一杯。
“很好了,我連醋都釀不出。”
朱子陵笑了,“醋也好,酒也罷,如果你真起心要學,未必學不會。”
鍾珍曬然,“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懂得畫人物,連山水都畫不好。”
“人豈不是最難畫的。”
人的確很難畫,畫皮畫肉難畫骨,鍾珍卻不想在皮肉上糾纏,直奔骨頭。“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吧。”
對方的口氣並不好,朱子陵卻笑了,“我其實最喜歡你對我如此不客氣的說話,越不客氣越好。”
“你真的想多了。”面對朱子陵,她總覺得不踏實,這種感覺與獨孤破城相似,怕被帶進溝裡。說著說著,似乎就落進對方的圈套。
看著鍾珍略顯出不耐的表情,朱子陵知道她並非是真的不耐煩。只是個必須要擺出個應該有的態度罷了。
他沒有感到失落,他輕輕抿了一口帶著苦澀味道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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