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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還到處物色“情人”。他到四川等地出差,認識了幾個女子,不久就成了他的“情人”。朱在北京認識了一名後,未經集體研究討論,直接給本單位人事處“交待任務”,將那女子調到省供銷社,還冠冕堂皇地說是“引進人才”,委以官職。
更為荒唐的是,1998年朱承嶺在北京學習期間,竟然以生活枯燥為由指使徐敏,三次從杭州帶所謂的絕色**坐飛機上北京,在崑崙飯店供朱承嶺嫖宿。
在此同時,朱承嶺大筆一揮,將3ooo多萬元的公款“借給”了徐敏。徐則一邊揮霍,一邊不斷地尋找合作專案,以便不斷地向朱“借”錢。為了讓供銷社參與滿隴桂雨公園的建設專案,徐敏五次上北京做工作,在金錢和女色夾擊下,終於擺平了朱承嶺。
羅鑑宇、周航個人生活也很糜爛。個體老闆陳某是羅在嵊縣工作時就認識的“老朋友”。當得知羅任省新聞出版局局長後,立即像蒼蠅一樣叮了上去,千方百計供羅吃喝玩樂。羅先後在西班牙、香港和上海等地觀看豔舞表演,洗桑拿浴,接受異性按摩,還讓陳某從國外帶回來“偉哥”享用。
這3個人中,羅鑑宇的年收入近2o萬元;朱承嶺每年的總收入過3o萬元;周航包括工資獎金在內,各種進項年均也達3o餘萬。和普通機關幹部相比,他們應當屬於幹部中的高收入一族了。但是,高收入卻填不滿貪官們的欲壑。
現年54歲的周航,從上世紀9o年代擔任浙江省省計經委辦公室主任開始,就不間斷地收受浙江一建公司專案經理葉旭明等56人的賄賂188次,共計人民幣金額達到4o7萬元,還有高檔手錶和金手飾等貴重物品,直到案前幾天他還在收受賄賂。
為了撈到金錢,周航到了雁過拔毛,不擇手段的地步。對於像葉旭明那樣的“老闆”送來的總計達百萬元的賄賂,他敢收;對浙江省政府明令要扶持的特困企業,他也要藉機賺一把。長廣煤礦公司是浙江省的特困國有企業,1995年底和1996年底,長廣煤礦駐杭辦主任刑某為求得和感謝周航在解決資金等事項的支援,先後兩次共送給周航1。2萬元人民幣,周毫不臉紅地笑納了。
擔任省藥監局局長後,託周航買正宗人參的很多。他先給人家買便宜的,然後按門市價賣給人家,從中獲得的差價就有4萬元;還把自家的人參賣給人家,連票都沒有。
羅鑑宇貪婪的程度也不遜色。經查,羅違法所得接近3oo萬元。他對金錢的追求幾乎達到了瘋狂的地步,只要替人辦事,就索要“回報”。1998年11月至2ooo年5月,浙江紹興某公司的董事長任某為感謝羅幫助他借貸資金、推銷黃酒,先後5次送錢給羅,共計人民幣15。6萬元,美元1。5萬元,羅均收受。羅在任某的牽線搭橋下,自作主張向紹興蘭花電子集團出借1ooo萬元公款。任某為此連續3次送給他近1o萬元。
羅鑑宇還以單位職工搞福利等名義,高價幫人推銷花生、葡萄、領帶,甚至賀卡,從中獲取利益。他在接受調查時說:“我其實並不缺錢花,有時在口袋裡放幾千塊錢,過半年一年,也花不了一分。儘管如此,每次看到錢,我心裡還是很高興,每次拿到別人送的錢就會有一種愉悅感。”
與周、羅兩人相比,年過不惑的朱承嶺收受賄賂的層次似乎要“高”一些。他不輕易出擊,但在與個別大款交上“朋友”、結成利益共同體後,就獅子大張口了。從1997年底至1999年春節,浙江今日房地產公司法人代表、總經理徐敏為達到向供銷社借貸鉅額資金的目的,先後3次送上總額14萬元的賄賂,朱承嶺如數收下,為徐大開綠燈,違規拆借資金達3ooo多萬。
杭州萬豐服裝有限公司業主施某為了感謝朱承嶺對公司的幫助,送上美金1萬美元,朱也予以收受。1996年至2ooo年春節前,朱收受原浙江省興合集團下屬企業負責人陳某、鄭某、施某等人送的現金共計9。5萬元。在此期間,朱承嶺作為省供銷社的“一把手”,在他們的職務升遷、獎金分配上等直接為其謀取利益。
朱承嶺和羅鑑宇有著居功自傲、獨斷專行的特點,而周航卻顯得處處平易近人,相對比較低調。但在弄權牟利方面,他們3人的做法基本一致。但可悲的是,他們許多違反法律、法規和內部管理制度的行徑,竟然沒有人能夠及時出面制止。
朱承嶺198o年進入省畜產品公司工作,開始是當一名養長毛兔的工人,後來不斷得以升遷,從副科長到副經理直至省供銷社主任
面對成績和榮譽,朱承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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