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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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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氣息。

有幾處的畫卷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就在此時,我包裡面和銅壺綁在一起的蟲尺開始有了反應。這種反應很突然,也很猛烈。不知覺地支配了我往前面走去。

咳嗽聲再次響了,就在我面前的那扇房門。房門是推拉梭動的。鼠王的滿是繭的手放在門上,猛地用力,只見唆地一聲,門被拉開。我被鼠王單手拉住,進了房門。

鼠王聲音有點顫抖,道:“娘,我把他帶來了。”

房間背陰的位置,出現了一張老式木製輪椅。一個全身黑衣服的女人的背影出現在我的面前,這身衣服和房間的格調十分相似。外面的太陽十分溫暖,可是這個房間卻瀰漫著壓抑、黑暗以及躁動和不安。我感覺心口憋得慌,好像一塊石頭壓著胸口,透不過氣又跑不掉。

女人全身都是黑衣服,就連頭上也是一塊黑紗蓋住,完全看不見臉龐,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被蓋住。

無法確定年齡、樣貌、性格……

不過既然是坐在輪椅上面,就說明此人腿腳是不方便的。

我在等她說話。

鼠王也在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我知道,其實也就過去了一分鐘。但這一分鐘卻是那樣的難熬,幾乎耗盡我的體力一樣。

我承認,我後背的汗水已經溼透了衣服。

“你是蕭棋?”女人忽然說話了。

聲音並不是太蒼老。按理說鼠王八十歲,即便是他孃親十五歲生他,現在也有九十五歲了。可這個聲音並沒有九十五歲,聽起來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

我咬住嘴唇道:“是。我就是,你是誰?”

聲音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鼠王,你告訴他,我是誰了……不……你給他個提示,看他能不能猜出來。”聲音說道,帶著一種考驗的成分在裡面。

鼠王道:“我只說一點,那就是《蟲經》。”

這聲音道:“這個提醒有點多了。你應該說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我聽了《蟲經》,頓時把我給震驚了。我思前想後,能讓鼠王如此服帖的人,而且和《蟲經》有關係的人。

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年紀比鼠王大的。

那是世界上只有一個人,也就是寫出《蟲經》的那個人。

謝水柔。

我腦袋裡面理清了其中的關係。我和狗爺去黑蛇潭尋找瓊花蟲的時候。狗爺一直對我對隱瞞,直到臨死前才跟我說這神蟲和他師父有關係。

而狗爺也跟我說過,這瓊花蟲事實上是由謝水柔養出來的。

很顯然:謝水柔、鼠王、狗爺之間肯定是有關聯的。

三人有關聯,《蟲經》出現在狗爺的手上,也是可以解釋的。

那就是謝水柔養大了鼠王,所以鼠王稱呼謝水柔為孃親,謝水柔教會了鼠王飼養瓊花蟲的法子,並且把半部《蟲經》傳給了鼠王;

而後狗爺掉到陷阱之中,被鼠王養大了,狗爺成為了鼠王的徒弟,雖然沒有學會瓊花蟲的秘密,卻得到了半部《蟲經》。

謝水柔的字跡是模仿當年的岳飛武穆遺的,剛才她說鼠王的提示太過明顯,而是說了岳飛《滿江紅》的句子。

更加證明了此人就是謝水柔。

謝水柔是謝家的一脈,當然幫助謝連吉,意外地發現了鼠王要幫我搶婚,所以連夜把鼠王叫了過來。

這也是當晚鼠王神秘失蹤的原因所在了。

鼠王礙於養育之恩,不得不轉向,聽從謝水柔的話,要保證婚禮的正常進行。

今天上午我出現在渡假村的時候,張揚高調的打架罵人,所有人都沒有看出裡,獨獨被鼠王看出來了,所以他讓謝小兵把我請來。

我思索了幾分鐘,大概的思路想清楚,但是還有些細節沒有想通。蕭天兵是三七年出來的,謝水柔晚上幾年,到現在應該也就是是七十年,而鼠王已經八十歲了,謝水柔怎麼就成了鼠王的孃親。

不過再想想還是可以解釋的,當年的兵荒馬亂,十歲的鼠王根本養不活自己,被謝水柔撿到了,餓不死,一直呆在身邊養大成人。

鼠王叫她一聲孃親並不為過。

鼠王如此忌憚謝水柔,想必謝水柔一定是很厲害的。

她是南宋入土的,到現在也有幾百年了,莫非也是一隻銀僵,全身蓋滿了黑煞,不想被人看到。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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