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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她想起了湛海,想起了他們初見時的烏龍,再見時縱使相逢應不識的重逢。人生有那麼多的巧合和偶遇,串在了一起就叫緣分,只可惜他們到最後也只能有緣無分。
漸漸地,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芙蕖的精神也變得渙散起來,她聽到一把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他問:“今天那個男人是誰?”
芙蕖掰葛老的手勁已經變得沒了力氣,就好像撓癢癢一般,無關痛癢。她想她要死了,可是即使是死,她也不想將真相告訴葛老,其實這真相併不秘密,但是她就是堵了那一口氣,不肯讓他知道的那一口氣。
芙蕖的沉默進一步地激怒了葛老,他猛地鬆開了掐在芙蕖脖子上的手,然後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將芙蕖雙手綁在了身後。他陰嘖嘖地笑著,像女巫養的黑貓,然後離開床邊,往客廳走去。
得到了新鮮空氣的芙蕖只顧得拼命的呼吸,哪裡有旁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直到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剛才還悶熱不堪的臉龐頓生了寒意,她才注意到葛老的手上提著一把水果刀,那尖尖的刀尖正抵著芙蕖的臉龐,她只要動一下,那尖銳的刀尖就會刺進她的臉。
芙蕖嚇了一跳,剛才還因為缺氧掙扎而悶熱不堪的身體,頓時熱氣消散,只剩下一股一股的寒意從四肢百骸湧了上來。她瞪眼望著葛老,嘴唇微張,微微顫抖。
葛老陰險地笑了一下,他說:“你說不說呢?”遠方一道閃電劃過,烏雲密佈的天空忽然就像被撕裂開來,葛老猙獰的面孔,在閃電的光芒中扭曲成了青面獠牙的夜叉。
芙蕖知道,葛老只看到了湛海的背影,而沒有看到正面,她想,她可以撒謊,於是就說:“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這個解釋並無不妥,既然是男朋友,那麼一家人去吃頓飯也並非什麼太過奇怪的事情。可是葛老仍舊不信,他說:“你怎麼沒說跟他在一起。”
“你不認識他,自然就不說了。”
葛老眯著眼,一個用力,就將芙蕖的身子掰了過去,然後將水果刀抵在她的後背上,從肩部一路順著骨骼往下,越往下,他就越用力,到最後,連芙蕖都覺得,那刀尖已經刺進了她的皮肉裡。果不其然,葛老將沾了血的刀遞到了芙蕖面前,他笑著問芙蕖:“好玩麼?舒服嗎?想不想叫?”
芙蕖看著那刀尖上的紅點,腰椎部的痛就越發的慘烈了,這時,天空中又一道閃電劃過,雪白的電光印在了刀尖上,刺痛了芙蕖的雙眼,那寒意,那一點紅,就像雪地裡的血跡,分外的鮮明,也就更讓人寒到了心裡。她皺了皺眉頭,一臉痛苦,將頭埋進了枕頭裡。
葛老最討厭芙蕖的一點就是她面對著各種的施虐,從不開口喊痛,這讓他包 養芙蕖的本意 成了夢幻泡影。不過,芙蕖這樣的沉默,又從另一個側面激發了他的征服的快感,她越是不喊,他就越是變本加厲的虐待她,然後看著她一臉痛苦的樣子,從心裡到生理都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次日,芙蕖是在餅乾的攙扶下去醫院的,臨出門前,她回頭望了那房間最後一眼,雪白而凌亂的床單上,是一灘乾枯的血跡。鮮紅的血印已經變得陳舊,本來十分柔順的布料,也因血液的浸染而變得乾硬。
芙蕖的慘狀嚇了餅乾一跳,當她看到床單上那一灘血跡時,更是不寒而慄起來,她完全不顧當時是在葛老的地盤上,齜牙咧嘴的,罵罵咧咧起來:“個王八蛋,大姨媽來了也要幹。”
芙蕖忍著痛,從床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她伸手摸了後背的傷一下,血小板已經開始發揮它的作用,將血液凝固起來了。於是,她一邊撫摸著那傷,一邊咧嘴苦笑著解釋說:“不是大姨媽,是傷。”
餅乾的表情變的誇張而恐怖,當她伸頭去看芙蕖背後的傷時,倒抽的又何止是一兩口的冷氣,她一拳打在了床上,然後扯開了嗓門吼芙蕖:“你還留著幹什麼?”
芙蕖笑了起來,一種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自嘲式的笑容,她點點頭說:“對,我還留著幹什麼。”
餅乾弄不清楚芙蕖這句話的意思,正一眨不眨的瞪著她,藉此發洩滿腔怒火。芙蕖沒有理會好姐妹的怒目而視,她伸出手,說:“扶我一把,我要下床去醫院。”
餅乾的車子在北京的街頭上飛馳,芙蕖因為後背的傷而坐立不安,不斷地調整著姿勢,以圖找到一個舒適的坐姿。可惜,她背後的傷太重,她無論怎麼小心,總是能碰觸得到。餅乾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可是那下劃的唇線,以及唇角的細紋,一再的告訴車裡的另一個人,她正處於怒火狀態。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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