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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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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脈。劉氏有喜了。

推算下日子,正是兩人最後一次同房懷上的,劉氏不知該如何高興,只要一想到那晚之前與之後,他的丈夫是以什麼樣的方式與那個小倌兒纏綿,她就渾身難受,覺得自己好像被弄髒了,她該怎麼面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因為連孩子她都覺得是髒的。

當留下的眾人得知這個訊息後,全傻了眼,這,該說劉氏幸運,還是不幸呢?外室危機解除,但是感覺不如不解除,時隔多年懷上一子,但又感覺不如不懷。

隔天,張鬱清傳來訊息,贖身後的慕語和丫鬟已經順利出城,張鬱白被禁足院中一年,張進臺晚間想探望有孕的劉氏被拒,去找通房小春,卻發現自己產生了陰影,再也無法人道。

而張御史家發生的事,也在幾天後成為炎京熱門話題,最後,連炎順帝都知道了,朝堂上炎順帝大怒:“張進臺!你身為御史卻傳出這等有辱聲譽之事!這是要百姓如何看待我大炎朝臣?”

張進臺慌忙跪下:“微臣罪該萬死!請皇上息怒。”

炎順帝見他如此,冷笑道:“你都說罪該萬死了,朕怎麼息怒?”

群臣一片靜默,但明顯都在竊笑,縱是嘴皮再好使,誰又說得過皇上?

此時四皇子突然出聲道:“啟稟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說。”

“兒臣以為張御史所說的罪,應為另養外室、識人不清、治家不嚴三點,但這全是那名叫慕語的男子有心勾搭和隱瞞,身為一個男人,有所動搖是在所難免的,況且,男子又怎能稱外室?所以兒臣以為,張御史只錯在心志不堅,若要再多加一條,頂多就是治家不嚴,況且,前幾日張夫人診出喜脈,如今也不好受到打擊,還請父皇念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分上,從輕處分。”四皇子一段話說得有理有據,雖然有為其開脫的意思,但眾人不免認同。

說實話,在場為官的,誰不是三妻四妾,又有多少人沒偷養外室,如今若為此嚴懲,又有多少人該受牽連?

炎順帝看了一眼四皇子,手指輕釦在龍案上,讓張進臺緊張不已。

“宰相,你看如何?這可是你女婿,你說罰,朕就罰,說不罰,朕便不罰。”炎順帝問。

劉相在心底嘆了口氣,皇上畢竟還是想留張御史的,不然也不會提出女婿一說,但他若是說不懲處,就會顯得自己公私不分,處分還是要有,但不能太重。

劉相先在心底打好腹稿,又潤飾一二後才開口道:“回皇上,微臣認為四皇子所言甚是,張大人的定力的確不夠,但看在他這幾年忙於政事而疏於治家的份上,微臣斗膽起奏,請皇上賞他一個長假吧!讓他好生在家練練定力,也可與孕妻相伴,教導兒子。”這其實就是變相的禁足。

皇上治國講究平衡,此次未重罰張進臺,是因為目前的四皇子還不足以威脅帝位,前陣子,自己又已經罷了戶部尚書,這次若又將張進臺這個御史臺唯一忠於四皇子的言官剪除,四皇子的勢力將會弱到無法制衡太子。

沒錯,四皇子的存在,一直是用來平衡皇子間勢力的,此時的四皇子至少還能對太子起到警示作用,讓他上緊發條,事事小心。

這,就是天家的親情。

炎順帝聽了劉相提出的決定,相當滿意,正了面容說:“老四和宰相說的是,張進臺聽旨,張進臺身為御史,意志不堅、治家不嚴,責令其休官三月,圈禁張府,剪其月俸為二十六石,欽此。”

張雙兒卷 第四十九章 人要衣娤

張進臺跪在地上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悲哀,竟對一名有意誘惑自己的男人意志不堅,這是身為男人的恥辱,但卻是因為這個有意誘惑讓他得以開脫,這該說是幸還是不幸?

劉媛得知這個訊息後很是高興,高興的並非是張進臺的懲罰,而是張府眾人心底的憋屈,先別說張進臺以對男子意志不堅被懲處,就說劉氏,她那日離府前去見過她,劉氏煞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表情複雜,厭惡和茫然是最為明顯的,畢竟誰願意同一個男子共侍一夫,又在那時有喜?

至於張鬱白和張巧婷,一個莫名其妙被禁足一年,一個莫名其妙名聲被牽連,這一切讓劉媛怎麼想都覺得暢快無比。

八月十八,賞菊宴前兩日,凝院來了位稀客,劉媛二話不說將其迎了進來。

劉琦看了看她的房間,隨意地道:“媛妹妹這房裡收拾地真乾淨!”

劉媛不明她如此說的目的為何,只是陪笑地點點頭,不發表想法。

劉琦見她不說話,也只好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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