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歌*妓,涉外鬥爭的勝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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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歌*妓坐在廳房靠壁的胡凳上,調弄琴絃,片刻後又演奏起來。而周圍酒客吃喝談笑,好象並不如何感興趣。
徐齊霖仔細打量歌*妓手中的樂器,覺得很是眼熟,只不過人家是用彈拔的,卻不是拉弦的。
一曲彈罷,年長的歌*妓輕輕抬頭起身,向著酒客們斂衣施禮,鶯鶯而語道:“奴家再獻歌辭《傾杯樂》,謝各位客官打賞。”
樂聲再起,年小的歌*妓開口唱曲,歌聲婉轉,確有一副好嗓子,雖然所唱的曲調徐齊霖並不如何欣賞。
“哎,那小娘,為何戴著紗帽,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個酒客有些不滿意地大聲問道。
年長歌*妓輕蹲施禮,說道:“奴家先前便說過,因為容貌奇異醜陋,不敢以真面示人,只以歌喉和唱技掙得賞錢。”
女歌星要紅,要不有一副好嗓子,要不有一張好臉蛋。只佔其一,倒也無可厚非。只是對於淺薄的聽眾,倒是不容易打動他們。
徐齊霖眨了眨眼睛,有些同情起這歌*妓來。
都說男才女貌,別說古代,就是現代,學得好不如長得好,幹得好不如嫁得好,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自己好在是個男人,雖然長得也很帥。這歌*妓既說自己容貌奇異醜陋,不知長得是如何出人意料?
在大廳來喝酒吃飯的當然很少是什麼品味高雅之輩。歌*妓的曲子和歌喉、唱技沒有問題,但賞錢寥寥,令徐齊霖輕輕搖頭感嘆。
以貌取人,社會陋習,咱當然不能如此。咱可是有素質、有品味、有鑑賞能力滴,徐齊霖伸手掏錢,卻發現只有兩塊銀餅子,卻是賣肉串賺來的。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掏出來去夥計拿去打賞。
歌*妓很淡定地坐在那裡,由於不掀紗帽,不露面容,這種打賞稀少的場面見多了,她表面上不以為意,但心裡的愁悶誰又知道。
“小娘子,有客人打賞。”夥計將銀餅放進了她面前的托盤裡。
與幾文錢的打賞相比,這可算是大賞了,年長歌*妓趕忙起身,由夥計指示,向徐齊霖斂衣施禮,以示感謝。
徐齊霖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起身走了過去。
“小娘子,你手中的是何樂器?可否拿來讓我看看?”
年幼的歌*妓顯得有些茫然,神情給徐齊霖一種怪怪的感覺,她把頭轉向年長的歌*妓。
“此為胡琴,阿珂,拿去給小郎細瞧。”
胡琴,不是二胡的老祖宗嗎?
徐齊霖拿過胡琴看了看,擺弄著。雖然兩絃軸的裝置方向與二胡相反,不用千斤,而且看阿珂剛才是用彈拔演奏的。
胡琴,雖然不是真正的二胡,但依然勾起了徐齊霖的記憶。
他小時候可是曾正經學過一陣子,卻是被爹媽揪著耳朵拉去的,誰讓那是社會上的熱潮呢!
可他沒選熱門的電子琴、小提琴、手風琴、鋼琴,偏偏選了二胡,算是對壓迫的一點小反抗吧!
但是現在想讓父母再打罵一頓也是不可得了,徐齊霖心情黯然,眼睛有些發潮,鼻子有些發酸。
“這位小郎,你——”年長的歌*妓看出徐齊霖異樣的神情,不由得開口問道。
“無事,無事。”徐齊霖把胡琴還了回去,勉強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回到樓上,徐齊霖吃飽喝足,才帶上伍菘和下人,出了酒樓,蹓躂著向家中走去。
胡琴哪,竟然真有賣的,買一個,回去改造改造,沒事的時候拉著玩兒。徐齊霖盯著這個擺地攤的、滿臉堆笑的傢伙,不由得雙臂交叉在胸前,斜楞起了眼睛。
高額捲髮,眼珠帶色,沒錯,是個老外。老外呀老外,你也有今天哪,嗯!
“狼菌,泥再看看這批子,多號,者個結實,者個多軟。”老外賣了胡琴,又殷勤地向徐齊霖顯示著其他的貨物。
“這是什麼皮呀?”徐齊霖鼻孔朝天,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樣才顯得有居高臨下的氣勢。
“者是牛批,者是吐批,者是狼批,者是羊批。”老外很有耐心,臉上的笑容也很標準,一樣一樣地給徐齊霖介紹著。
“兔皮?”徐齊霖指點著問道。靠,說話把舌頭捋直了不行啊!
“吐批。”老外很有意思,兩隻手伸到腦袋上。嗯,很形象,一個外國老兔子。
徐齊霖拿起來摸了摸,又聞了聞,嗯,不錯。
“多少錢哪?”
“一張十文錢。”老外伸出了手指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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