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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鳳一鳴驚人8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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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得空聽你一曲相知。”塗掌峰怒目而視,直剮人心。

鄭莞避其眼中鋒芒,彈曲之事,非她本意,只不過想借此之機能空些時間出來想些對策。

“妙音坊熟識天下音律,蓋蝶既為妙音坊副坊主,深通音律,倒不如便請她來鑑一鑑這所謂相識,也可免無謂的傷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夏掌峰於沉默中開了口,但其所稱的“無謂的傷害”卻叫鄭莞深思,她分明覺察那一刻,身側的澹臺靖僵過一瞬。

虛道子微點頭,夏掌峰已對殿外吩咐,不知何人應諾了一聲。後又對鄭莞及澹臺靖吩咐一聲,喚她們起來。

鄭莞看了眼澹臺靖,兩人相視會意,相互攙扶著起身,夏掌峰的意思是不能教外人見著此番類似於跪地請罪的情景,這般丟面子不僅是她們,更是朝雲宗。

片刻之後,那妙音坊副坊主蓋蝶即來,便是先前在擂臺邊上所見女子。

“蓋副坊主,又勞你跑一趟,我宗內有一名弟子,略懂些韻律,便驕傲自滿,是以想請你給他提點幾番,去他這份驕狂之氣。”

結道侶畢竟是朝雲宗宗內之事,也不好對外大肆宣揚,夏掌峰是以此為藉口,倒也合乎情理。

不過但看蓋蝶那象徵性的笑意,便可知她未信幾分,不過她也不多言,只默默等候下文。直至他見一側鄭莞所捧之琴,這才來了點興趣,真意笑道:“引蝶春儀,好琴。”

“此子欲以此琴奏曲,煩擾蓋蝶指點一二。”夏掌峰話語一落,鄭莞便抱琴在膝,立馬操琴。

眾掌峰在此,各人多說一句,恐怕便有變數。

妙音坊擅長以音為器,它將古今聞名的樂器列了個排行榜,春儀雖在前十之外。而春儀引蝶之說卻令它頗得名氣,據說春儀之音跳脫灑然,令聞者如沐春天,更能以音引蝶。

究竟能否引蝶,鄭莞不知,但《相知》清新婉轉,以春儀而奏,最適合不過。

知相知,方能奏《相知》的意境,這是一道難點。自提議奏曲之時。鄭莞便在思索如何奏這相知之意。只是臨及奏曲。卻亦未能想個明白,直到音起,融入音符之中,心中恍然間有個身影漸漸清晰。綠竹下那個如玉的少年執書而眠,抿笑入夢。

或許唯是他,才是她活至今日的最相知者,那一段艱辛、感傷、壓抑的日子,他給了她一份安寧。這一份安寧,是她最深的、永遠的渴望。

《相知》即罷,鄭莞去看那蓋蝶,卻見她面色依舊,也無從去猜測自己奏得究竟如何?餘光掃至澹臺靖與秦溯。眸中隱隱有些失神。

蓋蝶盈盈笑聲飄蕩,打破靜寂,“我始終認為,音律或許是喜曲者能分辨,而曲中意境。卻能為人人所見。依我謬見,此子深得曲中真意,這一份相知,蓋蝶自慚無法演繹。音通人性,聽琴之音,此子倒非驕狂之輩,他唯有心懷一情,方能於音中流露此情。”

鄭莞舒了口氣,這蓋蝶倒是個能者,竟能從音律中聽出這麼多東西。她之言自然是有利於已,那夏掌峰已經不接話了,或許是考慮到白雲,先前她搭話已是幫了忙,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止於此,現下做決定的事情便只能丟給虛道子。

鄭莞將春儀送回澹臺靖手中,她將春儀收回儲物袋中,此刻她同秦溯已恢復如初。

蓋蝶忽問:“不知此曲《相知》,你得自何處?”

鄭莞看著蓋蝶的眼神,直覺其笑意溫柔,倒無任何不妥之處,只是卻令人覺得不安,她略一偏頭,目光掠過五位掌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鄭莞心中一動,心道:雲霜,你雖欺我,但你我相識一場,我亦不待見你長囚叩源所,能否出去但看你的造化。

她垂下目,眼神暗自瞟向各掌峰,顯得有些拘謹,看來蓋蝶眼中似乎她有難言之隱,而她之隱卻是因朝雲宗。

蓋蝶順著她的目光掃到了朝雲宗各掌峰,然後笑顏對上虛道子,躬身一禮,“我妙音坊愛樂,眾人皆知,一日不聞,三日不事,實為未能放下。若今日不解此迷,恐後事難為。”

鄭莞抓到了她言語的“後事”兩字,料來朝雲宗掌峰帶回這兩人定是有所圖謀。

妙音坊以音為器,雖然奇特,但妙音坊在修仙界不過二流門派,卻是無人敢動,妙音坊主結識滿天下,與眾多門派交好,縱使兩門派有隙,妙音坊亦能在其中游刃有餘。即使如此,在鄭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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