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起雲湧在朝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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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沒將你的記憶封印嗎?”謝香侯不答反問。
“封了,不過又想起來了。”
“那你現在為何……?”朝雲宗主虛道子出手,難道鄭莞還會有什麼法子逃得開嗎,謝香侯不相信,他看著這個一如既往冷靜的女子,她沒有半分慌亂,只是眸中一絲憂愁。
先前,因她記憶已被封印,他想縱然會記得白雲,她也沒有多大的修為,無濟於事,此次前來,他並非想知會她白雲一事,白雲,那只是他來的一個理由,他想看看這個毅然放棄了仙道、墜入紅塵的女子究竟會活得怎樣。他看到了,她笑得肆無忌憚又簡單幸福。他不理解她所追求的道,可是卻不能否認,某一刻,他也曾想要如她那般活著。
她竟是如此的耀眼!
鄭莞輕嘆一聲,接了謝香侯的話,“其實沒有原因。我恢復記憶與否,都是一場命運。它逃不開!近些日子,我想明白了,是我自作聰明地認為是我使了小伎倆,所以能逃開朝雲宗,一步步活至如今。其實,我逃不開朝雲宗,也逃不開虛道子,他要如何對付我,都是易如反掌。我顯些以為著我在某些方面的出色能成為一種籌碼,只是在他看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戲耍。看得高興便繼續下去,看不高興便喝停。裡裡外外,不過是上位者的一場遊戲,有實力,便是看戲的;沒實力,只能做戲子。我沒有實力讓他們正視過,連鄙視也不配,所以生或死,根本礙不著他們的眼。這世間,所有的規矩對制定者永遠豁免。所以當我有一日,能有幸成了一顆眼中釘時,或許我該慶幸,我的實力被開始認可了。”
鄭莞覺心中抑鬱,便胡亂吐了一氣。卻見謝香侯沉默,良久,才道:“我真的無法認同你的想法。我不知道你所謂的他,所謂的上位者,是否宗主;我不知道你的經歷與難處。但我知道我輩修士,與天爭命、與人爭命,命運與阻礙前進的人,它只配被踩在腳下。”
道不同,不相謀,鄭莞得承認。她敗給命運。她原也以為命運不過是弱者的藉口。但究竟什麼是命運?它不是相士口中的未來之事,如果說生命是一種選擇,那麼生命裡的每一個選擇,包括每一個選擇所帶來的後果。它都是命運。
正如清容所說,命運若是一棵蒼松,由根及葉,視作生到死的歷程,那命運它不是從一縷根鬚走至一片樹葉,它是一整棵樹。每一個分叉便是一個選擇,決定著你由哪一條道路走向哪一片樹葉,走向哪一種結局。
既然你已踏上命運的道途,或許你以為你的選擇避開了原本的軌跡。但這不是破開命運,只是從一條命途踏上另一道命途。
如此一來,縱然是修士,又如何將命運捨棄?
命運呵,指不定就是天道的寵兒。鄭莞從思慮中回過神來。卻被自己這個想法驚住,可轉念一想,不曾得道,如何知道道之真相,如此猜測又有何不可?假若命運是道,那捨棄命運,也是捨棄道。
縱然命運無法擺脫,縱然她屈服於命運,但她絕對會於千絲萬縷的命途找到那一條自在的命途。
“說說白雲的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鄭莞將話題轉了回來,此刻白雲之事迫在眉睫。
謝香侯皺了眉頭,“先前儼魔宗干擾俗世,入侵暗流,被我們消滅。同時,他們也在辰丘擾亂,燒殺掠奪,來勢洶洶,據稱築基、金丹佬十各有數十名,更有元嬰期修士。最後是妙音坊的蓋蝶蓋副坊主、金道宗人元門門主聶叔倫來助陣,由宗內兩名掌峰及一些弟子去掃蕩。”說到此處時,謝香侯有些黯然。
鄭莞想了想,便為謝香侯的這種默然找到的原因,朝雲宗弟子對於身在朝雲宗,那是驕傲的。朝雲宗作為正道領袖,儼魔宗作亂之時,應該會號令修仙界團結一致,抵禦外敵。可最後卻只有妙音坊、金道宗,一個二流門派,另一個覬覦著修仙界第一宗派的名聲。足見朝雲宗如今沒落,相比於記載裡歷史中的輝煌與朝雲宗弟子對身在朝雲宗而有的驕傲,這是絕大的打擊。
再說這辰丘,鄭莞也曾有耳聞,原先只是座小山丘,被一個小門派佔著,這個小門派的修仙的實力不行,後來便開始轉向商道,將辰丘漸漸發展成修仙界聞名的交易城。
“可是儼魔宗的這些作為只是障眼法”,謝香侯繼續道,“便在我們以為已將儼魔宗逐回北海之後,儼魔宗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朝雲宗山腳下,當時正是你離開後約半月。”
鄭莞內心一窒,朝雲宗雖然實力已經下滑,但它畢竟還是修仙界的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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