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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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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時候已經甚晚,當下朱由檢自去,桓震卻與傅山尋了下處,兩人回想起今晚的種種情形,都是心驚肉跳不已。傅山嘆道:“這一次當真是九死一生!卻沒想到大哥竟然與當今信王認得,真是……”瞧著桓震,目光中滿是疑惑之色。桓震心中明白,他疑惑的遠遠不止是自己認得信王這一樁事情。然而這件事,一時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想了一想,道:“今日能夠無事,多虧得兄弟。臨機應變,十分急智,哥哥不如你。”傅山瞧著他搖了搖頭。桓震暗歎終於無法糊弄過去,當下一咬牙,道:“青竹,現下你心中定然十分疑心,何以當時在春華樓外,我要對你說那一番話,是也不是?”傅山點頭道:“正是。”

原來桓震站在春華樓外,想到那朱由檢如此刻意相邀,定然宴無好宴,會無好會,自己不能不早做準備。當下便與傅山約定,到時自己見狀不對,給他一個暗號,或者扯一下衣袖,或者踢一下椅子,便要他大驚小怪地給朱由檢看起相來。至於那甚麼亡國之君,卻都是桓震預先細細囑咐了他的。也虧得傅山巧言善辯,與朱由檢來回駁詰一番,竟沒露出破綻。只是他雖然照足了桓震的吩咐做去,心中卻不能無絲毫疑惑不解,究竟桓震怎麼便敢如此誇口,那信王明年七八月間一定會入繼大統?時光飛逝,明年七八月轉眼便至,倘若到時並不應驗,那又如何?

這其中究竟,桓震自然是不能對他說的了,然而若要欺騙自己兄弟,卻也騙不落手去,想了一想,道:“倘若我不說是從何得知,青竹,你信我不信?”傅山面露疑色,沉吟道:“我自然是相信大哥的。只是大哥當真不肯告訴小弟麼?”桓震嘆口氣,道:“非是我不想說,只是便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兼且於你有害無利。這件事情,以後莫要再提了罷。”傅山皺皺眉頭,只覺桓震的心中,定然有一個甚麼天大秘密瞞住了不叫他知道,心下甚是不樂。

桓震也知他十分不快,心想自己已然與惠登相鬧翻,沒了一個兄弟,難道現下為了瞞住自己身世秘密,又要沒了另一個兄弟麼?一時間熱血湧上頭頂,只想將一切統統倒將出來。口唇張了幾張,究竟不知從何說起,難道便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你大哥是打從四五百年後來的人麼?千言萬語,終於都化作一聲浩然長嘆。

傅山見他終於還是不肯說,嘆道:“也罷。大哥不讓我知道,自然便有大哥的道理。小弟也不再問了。”桓震心中只覺十分對不住他,歉然道:“那是哥哥的不是。”傅山搖頭道:“那也不必說了。明日之後,你我便要分別,小弟留在京中替信王辦事,大哥可有甚麼囑咐?”桓震沉思道:“若說囑咐,最要緊的便是一條,那信王決然不可輕信。”傅山點頭道:“正是。我瞧這位王爺,心思深沉,為人堅忍倔強,不是易與之輩。”桓震暗自歎服他識人之能,心中卻想在這年這月,連自己兩人在內,又哪裡有幾個敢當面與崇禎說這一番話的了?抬棺進諫的海剛峰,如今早已不在了。倘若當真有一個兩個忠直臣子,當面直斥他的刻薄寡恩,大臣離心,也許朝廷之中又是另一種局面,也未可知。然而歷史畢竟不能假設,以後究竟如何,還要憑自己一雙手做去。

他知道自己在這時代唯一的過人之能便是能夠預知歷史,雖然愈往後,歷史因為自己的參與進來,愈可能發生變化,但至今為止自己除卻在山西做過幾個月山賊之外,並沒甚麼別的舉動,能夠攪亂歷史的,因此卻也不擔心出錯。當下細細回想,將自己所知由現在起直至明年崇禎登基之時,能夠記起的大事,盡數說了出來,要傅山一一記熟。他雖然明知說得愈多,傅山的疑心必然愈重,然而自己此去怎麼也得半年上下,傅山智謀固然遠勝自己,但留他一人在京,心中總是有些放不下,此刻能多告訴他一件事情,便等於多給了他一次趨避危險的機會,甚麼疑心不疑心的,卻也顧不得了。

一口氣說完,天色已經大亮。桓震站起身來,道:“這便分別了罷!青竹,你可記住,方才我說的那些事情,未必全要照樣發生,只不過是個大概。倘有甚麼變動,你自己千萬小心,不可拘泥。”傅山點頭答應了。當下兩人握手而別,桓震自出北京城,向東往遵化而去不提。一路之上,但見處處餓殍,遍地生祠,一方土地,才掩白骨,又起華廈,心中不由得暗自嘆息。

********************************我整容成分割線的……**************************

寫桓震和傅山分開行事,是有作用的。另,簽約事宜我已談好,亦即不必再衝三江了,而且為了一個月以後上架時能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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