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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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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是問我要不要象姑作陪,本為了堵住他話,我問:“樓裡可有姑娘?”待那矮胖男人團手輕拍叫著“有”出去時,我才覺自己小看了夏國人。

不過倒也是,反正開窯館,男女皆貨更賺錢些。

老闆引來四個姑娘供我挑,算著紅姑娘未休好,紫姑娘有人包,這中等貨色倒也有明人眼目的,留下了一個神色羞怯、面貌乾淨的姑娘,揮了手讓老闆退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

“冬果。”

看樣子該是才來沒多久,連酒都不知道幫我斟。我摸上酒壺時她才驚覺失禮,急忙從我手中拿過酒壺,小心不碰到我。

“你來這裡多久了?”

“半年有餘。”

沒再搭話,我吃飽肚子請她給我倒了杯茶,漱口後悠閒的坐在桌邊打量她。她被我看著,表情沒有羞澀也沒有不悅,倒有點英勇赴死的決絕。輕笑一聲,我起身脫下對襟外袍,她自覺近前來為我寬鬆腰帶。

長期以來被米回伺候著,慣得我衣服都快不會脫了,在她身上摸了幾圈都沒摸出頭緒,乾脆攏著她的腰看她給我脫。每去一件衫褂她的面色便加紅一層,眼眸也越發黯淡,脫淨上身時我聽她輕吸一口氣,手向下面伸來。

“不急,你脫吧。”

她站那兒有一會兒才慢慢背過身去,我坐在床畔,看她紫衫滑落露出粉裡,藕色的抹胸繩帶飄在白肌上,煞是誘人。一把拉過她褪下湖綠紗褲放倒在床上,一手遊在她圓潤的肉上,一手從她腰下伸進去撕拽抹胸的繫帶,她偏著頭,不迎合也不抗拒。

床幔落下,再被推開時外面天已入黑,我坐起身頭腦一片空白看窗下有明月半輪,她則蜷起身子躺在內側,看也不看我。

“我說姑娘,好歹我是花錢尋開心的,即使你心裡有人也裝個樣子給我看可好?”

那姑娘聞言看我,我面上掛著調侃的笑,若是沒差池,這姑娘怕是戀慕上哪位嫖客,保不齊還是買下她初夜的那位。

“先生又何嘗不是,心裡念著哪家姑娘卻還遊走這煙花之地。可是為那女人所負?”

“喔?未想你這時候倒是爽快坦誠,我喜歡。日後再來,我還照顧你生意。”

笑著下床,妝盆裡弄溼毛巾大概擦了下身,我提起矮几上的衣服穿起,拿著腰帶卻怎麼也不得要領,那姑娘看了衝我喚:“來。”我走近前,她跪在床上為我理好環佩繫住腰帶,末了讓我坐在桌邊,待她穿齊了送我出去。

我曾在江樓廝混多年,有些閒錢時夜夜笙歌,手頭緊時總為王銳他們救濟,隔三差五也還去,這樓裡的女人都有一個特點,死心眼,認準誰了便是一輩子。夏宇說她們不比良家婦女,身為女人在望國本就不甚自由,這江樓裡的女人更是做不了自己的主。日日與陌生或者厭惡的人在一起做最親密的行為,沒有一顆寬宏的心是堅持不下去的,而這顆寬宏的心,正因那些少有的、令她們有覺自己也是女人的嫖客而生。

很悲哀,快與不快都來自嫖客,在自己的臆想裡化被動為主動,認為那些逢場作戲的男人帶來了愛情。“我也有愛的權利。”她們會如此去想,接著保衛著自己小小的臆想,憑空再添些細枝末節,令自己日夜墜在那美夢中。夢醒時,她的人與心,必定得死一個。

多數心裡有人的煙花女都會順應安排去接客,然後又表現的不卑不亢。不卑不亢的態度彷彿彰顯了她們對愛情的忠貞。這是她們的看法,老鴇則是暗罵著她們活膩了,想來這些她們也清楚。這態度也有受用的時候,碰上那些征服欲強的嫖客,倒是一拍即合。

這姑娘既是如此。

但她最初為何會面露羞怯?

趁她梳妝我大膽地想,她戀上的這人,莫不是她自己都不知其姓名樣貌?

我不懷好意地衝她的腰背笑,她透過銅鏡看到詢問我:“笑什麼?”

“沒,只是好奇姑娘怎麼看出我心中有人的。”

“客官只是行房,自始至終未曾吻過我肌膚唇舌,能來此地尋樂又有潔癖,只能是心中有人這一個說法了。”

“姑娘好聰穎,還問芳名?”

“冬果。”

這冬果帶我走出房門時,樓下的臺子上已是鶯歌燕舞,臺前幾桌酒菜,看排場便知是官財兩路人。站在樓梯口回頭張望臺上那些穿著女裝的男子扭腰擺臀,心中不以為然。正要走去賬房處我被人叫住:“喲,這不是命王嘛?”

此人乃吏部尚書秦懷章,站出來反對封我為王、反對封禮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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